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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靠画像破案成了警界瑰宝[刑侦]》 40-50(第8/20页)
费江河蓦然带着几分激动说:“老曲,疏梅的话非常有意义,我早就说过,有人在混淆视听,这个橘子皮,疏梅调查得很仔细,凶手一直在故意引导我们,不管他的方法高不高明,但是他的确做到了。”
“是,”曲青川若有所思道,“凶手一直在暗处,他做到了,他一度想把我们引向大坪村,因为他知道,我们拿大坪村没辙,但现在,大坪村被我们拿下了,他现在心里一定很慌乱,这就是我们最好的时机。疏梅,你还要深入细节,再好好想想,凶手会不会还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好。我明白。”李疏梅郑重点头。
曲青川吩咐说:“调查方向不变,我和老马依然是调查厂,向外。你们仨调查罗向松这几年关系走得比较近的人,向内,要更加深入。”
“好,曲队。”
第44章 第 44 章 金蝉脱壳?
一个星期过去了, 曲青川那边的调查,和费江河这边的调查都没有什么结果。
下午一点多,李疏梅终于坐进一家面馆, 她的面前剥了一大堆蒜皮, 就像一堆雪片一样。她心情不太好, 吃大蒜反而有种解气的感觉, 好像这大蒜就是凶手, 一口一个解气。
费江河也和他一样, 面还没上桌, 就开始剥大蒜吃, 不声不响的满腹心事。
他像吃花生一样,每次“咯嘣”吃下一颗大蒜,祁紫山眉头就不自觉微微皱了皱。
李疏梅吃蒜时说:“紫山,你不试试吗。”
“不了, 天生不喜欢。”
费江河终于说话了:“别叫他吃蒜了,他一股书生气, 一年前刚来的时候,就什么也不吃, 他以前连面条都不吃。吃面条快, 像我们这么跑,在外面哪有时间点菜, 吃面条省事。”
面条终于上桌, 费江河连吃了两颗蒜,拿起筷子,做出“风卷残云”的姿态。每次他都是最后一个要面条,因为他吃得最快。
李疏梅却听到了“一年前”三个字,祁紫山年龄应该在二十七左右, 他不可能一年前从警校毕业,那么为什么他是一年前才来市局。
他平时看起来有几分“淡泊明志”,也不图表扬,这是她刚开始接触他时的想法,其实她慢慢发现,他也总是在思考,有时候会提出关键的想法。可能这是他的习性。
她有意替紫山解围说:“有些人从小吃米饭,不吃面也很正常吧。”
费江河吃面时抬头瞥了她一眼:“就你向着他。”
我向着他?李疏梅并不觉得。祁紫山睫毛慢慢搭下,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吃了一大口面条。
面条吃得差不多时,费江河喝完最后一口汤问:“紫山呢?”
“前台。”
“这小子。面都没吃完。”
不一会,李疏梅见祁紫山付完账回来了,他微微垂眼,像是有心事,边将钱包塞进口袋,边坐下说:“老费,疏梅,我想起一件事,为什么没有嫌疑人,我们找不到嫌疑人,会不会是因为这是随机作案?”
随机作案,李疏梅愣了一下,这是她从未想过的,随机作案的嫌疑人,在所有案件种类里,的确是最难锁定的。她料想费江河也没有想到,因为他此刻的神色有些凝重。
他嘴角布满油渍,李疏梅抽了一张纸递给费江河,他接过,没有擦。
“你为什么觉得是随机作案?随机作案不可能是仇杀?凶手图什么?他不图财犯不着冒这么大的险,再说他怎么进入厂区,保安不可能视而不见。”费江河给了一连串的反问。
“也许这种随机作案的动机,是我们根本没有想到的?随机作案也分很多种,和无差别杀人是有区别的,很多随机案件犯罪嫌疑人也会对被害人进行选择。举例,有人因丈夫出轨而痛恨出轨的男人,那么她就有可能对任意出轨的男人进行处罚,这也是随机作案的一种。”
李疏梅发现祁紫山“据理力争”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坚持自己的观点。而这个观点很显然是之前从未提到的,对于李疏梅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方向。
“随机选择?”费江河自言自语了声,像是被“说服”了,他缓缓用纸巾擦拭嘴巴,慢声说,“紫山,我不能说没这种可能。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真相。’”
李疏梅听过这句话,兴奋道:“老费,你也看过福尔摩斯啊?”
“那可不!我不像读过书的人?”
“你面相就挺有才华。”
“你夸人……真干巴。”费江河开心又无趣地摆了摆头。
吃完面,费江河决定再回农药厂一趟,重回现场查探细节,之前几乎整个农药厂区,痕检部门都做了检查,特别是围墙周围,痕检部门重点探查了新鲜足迹和痕迹,然而并没有什么收获。
这次他们重回农药厂区,在围墙内外重新走了一遭,踩着黄叶,三个人划分区域,一片一片地仔细观摩围墙墙壁,寻找新痕迹。
两个小时后,三个人对围墙内外都勘察了一遍,但没有任何有价值发现,围墙上痕迹很多,都是经年累月留下的,那种新鲜的被碰撞、划割的墙粉痕迹几乎没有,这也意味着,近期没有人通过墙壁翻入。
三个人又在厂区内到处走了走,李疏梅趁着观察的时间打算把厂里的房子一一画下来。
她之前几乎画下了和罗向松相关的人,但是犯罪嫌疑人如何能够来去自如,她一直没明白,所以她想画下厂里的房子和建筑,画画对她来说不但可以标记信息,还能触发灵感,也许会在画画的时候发现什么呢。
费江河和祁紫山每每看到她动笔,就会等她一会,从不打扰她。
通过速写的方式,她画得比较快,半个小时不到,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建筑,案发地点,红墙黑瓦的技术楼。
再次回到技术楼,已经是傍晚时分,阳光微弱,从围墙外照进来,黄叶遍地的地面上也覆盖了金色的暗光,同样也照进李疏梅些许怅然的内心。
她心里有种空空的不适感,她掏出一颗糖果,递给祁紫山,他默默摇了摇头,没接。
费江河正在思考,心无旁骛,她没打扰他,她自己剥了一颗糖吃。
含着糖果终于觉得好受了些,李疏梅见费江河在长时间思考,就和祁紫山小声说:“紫山,整个下午你想到什么没?”
祁紫山摇了摇头轻声说:“还没,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可以,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费江河自言自语了句。
忽然,他转过身,声音响亮,热血沸腾:“回局里找案宗——他绝不会是第一次犯案,他心里素质高,行动谨慎,心思细腻,他甚至留下橘子皮在现场‘挑衅’,他一定犯过旧案,以绑缚为主要特征没有侦破的案件,现在回去找!”
李疏梅激动万分,无论何时,费江河的话总是破除迷雾的利器,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祁紫山的脸颊上也浮现久违的期盼。
三个人立即上了车,费江河给曲青川打了电话,对方应了马上回市局。
回到市局的一间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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