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清冷帝王缠上后(双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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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萧凛微愕,便俯身凑过去,辨认出那里刻着的是一簇歪歪扭扭的竹叶,不由得一头雾水:“这是何人所刻?朕从未见过。”

    容棠抿了抿唇,轻声道:“陛下,前些日子,臣妾曾亲眼目睹太妃娘娘手执刻刀,将此处本已斑驳模糊的印记重新刻印清晰。因此,臣妾想,原本的竹叶应当也是太妃娘娘所刻。”

    萧凛身形顿住,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容棠对着他的目光,肯定地点了点头,又道:“这首诗所写的正是竹,而陛下又最喜竹。想来太妃娘娘便是借此印记,流露她心中所想的。”

    她觉得自己的推断合情合理,谁

    知萧凛却摇了摇头,声音微微沙哑:“不仅仅是这两个缘故。”

    “什么?”容棠惊讶地看向他。

    他唇角微露苦笑,低声道:“朕的名和表字……与竹有关。”——

    作者有话说:[红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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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原谅

    “这座亭子名叫霜筠亭,”萧凛指着那匾额道,“筠,竹皮之美质也。”【1】

    “前朝曾有文人作《霜筠亭》一诗,意在吟咏竹之品格。而这亭子四周又恰好皆是竹林,因此便择定了这个名字。”

    萧凛说着,似是勾起了什么回忆,缓缓念道:“解箨新篁不自持,婵娟已有岁寒姿。要看凛凛霜前意,须待秋深纷落时。”【2】

    容棠听见其中一个熟悉的字,眼眸一动,看向他,果见他微微点头道:“那个‘凛’字,便是朕的名。这首诗亦是朕很喜欢的,刻在亭柱上的诗便可算作是其仿作,乃是朕初学声律之启蒙时的尝试。”

    “正因如此,陛下的这首诗才会被镌刻在这座亭子中吗?”她问道。

    萧凛颔首。

    “陛下的名讳原来与这首诗有关。”容棠回想着他吟诵的字句,又看了眼那青碧的竹林,仿佛看见了秋霜凛冽时依旧傲然而立的竹子。

    “朕亦很喜欢竹,否则也不会兴致勃勃写下这首诗,”萧凛抬手抚触着那字迹,缓缓下移,最后落在那丛竹叶处,眸光渐渐变得怔忡,“你说,这竹叶是母妃所刻?”

    他再度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显然内心惊异非常,容棠见状,便将当日自己所见所闻一一说了,末了道:“因而臣妾大胆猜测,这竹是否与陛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太妃既然刻下此竹,便是在借此而想念陛下,又因看见这印记斑驳不清,才重新刻之。”

    萧凛垂眸,面上泛起挣扎与犹疑,最后再度握住容棠的手,说道:“随朕去一个地方。”

    他步伐急切,连步辇也顾不上坐,幸而走得不太远。

    容棠抬头看见“永华宫”三字的匾额,心下恍然。

    宫门缓缓洞开,萧凛牵着她的手快步走进,带着她穿过前殿、甬道、回廊,来到了后院。

    “棠棠,你瞧。”他忽然开口。

    容棠没留意他的称呼,只是定定看向后院墙根处那一大片随风摇摆的竹丛。永华宫内的其他树木花草都有些荒芜,可唯独这片竹子屹立不倒,虽然有的竹叶泛起了枯黄的色泽,但竹竿依然挺立,蔓延出阔大的绿影。

    “朕出生那年,永华宫的这片竹林生长得深浓茂盛,青翠欲滴。日光透过竹叶落下斑驳倒影,随风轻摇。母妃便为朕取乳名唤作‘筠儿’。”他的语气蓦地变得怀念起来,好似透过眼前看到了当年的情形。

    筠……容棠默念着那个名字,记忆里好像有另一道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她轻声道:“这么看来,陛下当真与竹有不解之缘。”

    萧凛盯着这片竹林,许久才道:“朕年幼时,时常在此玩乐。每逢此时,太妃便会笑吟吟陪伴在侧,柔声嘱咐,生怕朕一个不小心跌伤。若朕乏了,她便会从袖中取出手帕替朕拭汗,再命宫人捧上茶水和点心。”

    容棠敏锐地察觉到他此处所说的是“太妃”,应当便是已故的卓太妃了。她默了默,本能地想启唇问一句,却又有些踌躇。

    萧凛淡淡笑了笑道:“棠棠是不是想问,朕的母妃呢?”

    容棠没有否认,低低嗯了一声。

    他面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凉薄,道:“除却为朕取了那个乳名,母妃再未如寻常母亲一般对待过朕。自朕出生后,她便将朕交给乳母,从此不闻不问。朕记事以来的所有回忆,几乎都是太妃在耐心照料朕。而母妃终日只把自己闷在殿内,不来见朕,也不准朕去见她。”

    容棠心弦一颤:“陛下”

    “五岁那年开蒙,朕学着写了第一张字,兴高采烈回宫,先给太妃看了,又想拿给母妃看。因为,那日是她的生辰。”

    “可朕拼尽全力叩开了殿门,却只看见母妃一脸冷漠地坐在那里。朕把写好的字亲手交给她,她低头一看,随即冷笑着将那张纸撕了个粉碎。”

    “自那日之后,母妃的脾气变得愈发暴躁,不单单是不肯见朕,甚至终日在殿内咒骂不断,摔砸杯盏。父皇得知后,先是命御医为母妃看诊,可御医却根本无法接近她。无奈之下,朕只好战战兢兢前去,想劝母妃安静下来容御医把脉。”

    “然而母妃看见朕后,一言不发,只伸手拿起桌案上的一只碗盏,用力掷了过来。碎瓷飞溅一地,其中几颗被扬到了朕眼角处。御医说,若是再偏寸许,或许朕的眼睛便保不住了。”

    萧凛声音平静,容棠却听得心底止不住震惊,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衣袖,抬头去看他的面颊。他察觉到她的动作,轻轻笑了笑,握着她的手指放在眼角处点了点,道:“便是这里。不过,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的伤口早已愈合不见了。”

    “陛下,太妃娘娘她是不是身体有恙才会如此?”否则,容棠没法相信,一个母亲会无缘无故对亲生儿子做出这种事情。

    萧凛淡淡道:“朕宁愿如此——可后来御医费尽力气终于得以为母妃把脉,却说母妃一切无恙。”

    一切无恙?容棠诧异反问:“那娘娘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萧凛看向一旁,声音不带一丝感情:“若她身体无恙,神智清明,却依然做出种种异常之举,那便说明她心中对朕厌恶至极,才会连表面的慈爱都不愿假装。”

    容棠一时失语,喃喃道:“可娘娘为何会对陛下是如此态度?”

    “或许是朕的出生让母妃险些丢了性命,”萧凛低眸,“又或许,母妃就是不喜朕,没有其他缘故。自那之后,父皇便不再让朕留在她身边,而是命母后抚养朕。于是,朕便搬出了永华宫。经此一事,父皇对母妃的态度也变得很是冷漠,母妃便日益疯癫起来,常常在殿内大肆摔砸器物,或是自言自语。后来御医再度为她把脉时,说母妃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父皇认定母妃一定是对他的处置心存不满,激愤难言,便愈发不喜母妃。永华宫便等同冷宫一般,彻底荒芜了下去。”

    “自打朕去了母后身边,父皇便不许宫中人再提起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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