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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清冷帝王缠上后(双重生)》 50-60(第8/19页)
怔怔地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凛,看着他黝黑的眼睫覆盖下闭着的双眼。
她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却能感受到唇上的热意和他滚烫的呼吸。他先是试探着贴上她的唇瓣,略有些生疏地触碰着,颇有些不得章法,力道忽轻忽重,轻时如流云,重时却碾得她唇瓣有些作痛,忍不住微蹙了下眉,自唇齿间逸出一声轻呼。
这样寂静的夜晚,任何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容棠察觉到萧凛的动作顿了顿,下一刻,他缓缓睁开眼。
怀中的人面色酡红,呼吸急促,眼底一片迷蒙。相贴的唇瓣悄然分开,萧凛定定看着她,看着她唇上的潋滟水光,情不自禁抬手覆上去,指腹触碰着那抹柔软,眸光逐渐变得幽深。
容棠尚未松一口气,便见他再度俯身下来,攫取她的气息,一点点描摹着她的唇。这一回,他大约是有了经验,愈发得心应手起来,轻柔地吮吻着她。
呼吸交缠,气息紊乱,他的吻愈发用力,容棠有些支撑不住,觉得自己仿佛是摇晃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他的力道冲撞,情不自禁向后仰去,她无措之下,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他,随即像找到了锚点般紧紧攀住他的腰身。
柔弱无骨的手贴了上来,萧凛顷刻间觉得那似有若无的触碰滋生出连绵不绝的痒意,只惹得他心尖一阵酥麻。两人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亲密相依,他腾出一只手搂住了她,循着本能把她愈发用力地按进怀里。
直到察觉到怀中的少女有些呼吸不过来,甚至低低地呢喃求饶,萧凛这才松开她,抬手把容棠已然凌乱的发丝捋顺,重重地喘了口气,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神色变化。
容棠只觉得一阵目眩,晕乎乎地站稳,双手却依然勾着他的腰不松。她感觉到唇瓣被他吮得发麻,又有些隐隐作痛,脑海中更是如炸开了一簇一簇的焰火般纷乱而恍惚。
许久,她才渐渐找回意识,目光缓缓收拢,落在了眼前人身上。萧凛正垂眸看着她,眼底柔情涌动。
忽然,他眼神微凝,再度抬手落向她唇畔。容棠浑身僵硬,任由他用指腹蹭过,随即示意她看。
容棠平复了一下呼吸,定睛看去,却见他指腹上是一抹嫣红,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
——那是她唇上的胭脂。
她心慌意乱,忙抬头去看萧凛,果然见他的唇上也沾染了淡淡的红色。显然,方才那绵长的亲吻中,她的口脂不知何时花了,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晕染开来。
萧凛本就生得清朗俊逸,只不过素日不笑时显得格外冷冽。而此刻,他唇上沾染着暧昧的胭脂,被那明晃晃的灯火一照,有种异样的靡艳。
她只觉得头脑中轰的一声,刹那间手足无措,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萧凛看着她躲闪的目光,淡淡一笑,随即替她扶正发髻上歪了的花钗,说道:“夜深了,该回宫了。”
容棠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向山下走去。
直到回到了濯莲堂,送走了萧凛,她还是保持着沉默不语、神情呆滞的状态。
“娘娘怎么了?”烟雨和岚月问道。
容棠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唇瓣触到茶盏边缘,那些本已经偃旗息鼓的记忆再度卷土重来,气势汹汹地在她眼前浮现。她双颊登时又漫上一层红晕,慌乱地丢下茶盏,抬手捂住了脸,仰躺在床上。
若不是唇上那异于往日的酥麻感,她几乎要以为今晚的一切是一场梦。
事情是怎么一步步发展成如今的样子的?容棠困惑不已。他们不是去山上看花灯的吗?为何看到最后,萧凛却
一想到他俯下脸时与她厮磨时的吐息,容棠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哀嚎了一声,恨不得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烟雨和岚月十分淡定地把被子从她身下解救出来,认真地看着她的模样,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烟雨率先开口,问道:“娘娘是和陛下做了亲密之事?”
容棠险些被她的话惊到咳嗽,可细细一想,似乎也无从反驳。她轻咳一声,算是默认了。
烟雨看起来很高兴:“陛下如此做,那便代表着他是真真切切心悦娘娘,否则又怎会亲近娘娘呢?”
容棠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即便她再迟钝,却也能从萧凛的神情和举止中看出暗涌的柔情。况且在今晚之前,他便一直对她甚好,有时甚至超出了帝王对妃嫔的恩宠,总让她觉得,他好似一位寻常的夫君,那样体贴温柔。
可是,帝王家会有真心吗?
即便今时今日后宫只有她,可萧凛身为天子,不可能永远守着一个人,他迟早会有三千佳丽,到那时,他的柔情蜜意想来也会落在其他人身上,分给她的那片真心随之转瞬即逝。
“娘娘,恕奴婢多问一句,”烟雨小心地觑着她的神色,放轻声音,“娘娘对陛下是何种心思?”
容棠半晌迟疑未语。她从前一直告诫自己不可将自己的真心交付出去,但入宫后确实也眼睁睁看到了萧凛对自己的温柔和关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先前萧凛病着时,她扪心自问,除了思及前世时的惧怕与担忧,也是有无关其他、只对他本人的担忧的。
而今晚,漫天花灯璀璨如星辰,流光荡漾之中的那个灼热的吻,她的心分明也乱了,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
只不过她的理智先于本能,及时冷静了下来。
罢了罢了,亲就亲了,又不会少一块肉。容棠自我安慰着——就当成是妃嫔的必做之事,不必太过想入非非。只有无欲无求,才不会来日陷入其中而黯然神伤。
往后她依然会做好一个妃子的本分,他对她好,她便同样回报于他。若是能迈过前世那道坎,她心事了结,便会更加风轻云淡。
至于往后谁又能说得准呢,且顾眼下吧。就算来日新人入宫,萧凛对她不再如今日一般偏爱,只要她占着贵妃的名位,便也不愁吃喝,尽情享受荣华富贵便是,不必再奢求一丝真心。
容棠很快想通了,原本复杂的心情随之轻松起来。她对上烟雨和岚月的目光,坦然道:“我不会妄求陛下的真心,只会做好自己。”
岚月思索
半晌,开口道:“奴婢想说,娘娘只需跟着自己的心走便好,人生在世,要不留遗憾才是。”
不留遗憾容棠轻舒一口气,颔首:“放心,我明白的。”
折腾了一整晚,她也倦极,很快便洗漱更衣安寝了,一夜好眠。
而另一边的凌波斋,灯火依旧通明。
陆豫正在尽职尽责地向萧凛回禀解毒之事,末了道:“伍大夫说,他今后都会长居京城,以便为你看诊。自你开始服药之后,每一日的身体都可能出现不同的症状,伍大夫须得日日看顾,才能及时调整药方和疗法。”
“按照伍大夫的方子,除却每日服药之外,还需每十日行一次针灸,每十五日泡一次药浴,如此既能缓慢催逼出毒素,也能缓解你解毒过程中的不适和疼痛,”陆豫说到此处,微一踌躇,低声道,“伍大夫还说,由于毒素在你体内盘踞已久,解毒之时,你会承受诸多折磨和痛楚。”
陆豫言止于此,面上是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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