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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清冷帝王缠上后(双重生)》 30-40(第10/17页)
大限度物尽其用。”
容棠扑哧一笑:“拂云说得在理,午膳就如你所言吧。”
她今日手臂酸痛得很,掌心又上了药,御医叮嘱不能沾水,否则定要向拂云再度讨教一番。饶是如此,容棠还是没忘了一件事,说道:“那荷叶粥记得多煮些,到时我给陛下送去。”
拂云真心实意地道:“娘娘对陛下真是体贴入微,用情至深。”
容棠面色平静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也罢,就让这满宫里的人都这样以为吧,反正于她而言并无什么坏处。
午膳拂云果然做了荷叶鸡。鸡肉包裹在荷叶之中,甫一揭开,便清香扑鼻,鸡肉软糯酥烂,鲜嫩脱骨,吃起来口角留香。
容棠吃得兴高采烈,心满意足,对拂云的手艺赞不绝口。
待她酣畅淋漓地歇了个午觉,又欣赏了会风景,眼看日头偏了些,这才换了身轻便柔软的衣裳,提着装着荷叶粥的汤盅去了凌波斋,然而萧凛却不在。
内侍恭敬道:“娘娘,陛下带着几位近臣大人微服出宫去了,想来傍晚时分才会归来。”
微服私访?容棠想起先前萧凛确实说过,此次来行宫不单单是为了避暑,更是要借机寻访这边的吏治民生和农事,从而便于日后更好施政。
她在心底默默感叹一句陛下辛劳,这才把汤盅递过去:“待圣驾回来,记得请陛下用些这滋补汤粥。”
内侍忙接过,躬身道:“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原话禀报陛下的。”
容棠又看了眼凌波斋的匾额,这才离开。
与此同时,宫外。
随行的官员大臣依次告退,萧凛坐进马车,心中依然在想着今日走访民间的所见。
他正沉吟着,对面的陆豫低咳一声,说道:“子平正同伍大夫在明华苑候着,从这儿过去大概一盏茶的时间。”
萧凛嗯了一声。
不起眼的马车一路平稳行驶,最终拐进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在一座宅子前停了下来。
四处早已被陆豫带人查验过,确认并无闲杂人等。车帘掀起,一身深衣的萧凛迈步下车,快步跨过门槛,闪身进入。
明华苑是苏衡家中的房产,只不过这些年随着苏家的没落,也长久空置着,不想在今时今日派上了用场。
萧凛穿过院中甬道,来到后院书房。他刚拾级而上,便有一高壮青年自内快步而出,见到他后正欲俯身行礼,却被萧凛抬手止住。
陆豫紧随其后,看清来人,顿时眼眶微微一热,唤道:“子平,许久未见了。”
苏衡上前揽住他肩头,大笑着道:“这么久没见,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英武潇洒啊。”
他们三人曾是最亲密无间的朋友,虽因种种变故而分开,但十数年的情谊并不会因此而变淡。
萧凛静静看着他们,恍惚间想起了年少读书习武时的情形,一时间有些出神,直到苏衡唤了他一声才缓步走入内室。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站在原地,微微仰头,闭目沉思。他虽年迈,但面色红润,精神矍铄,愈发显得仙风道骨。
萧凛沉默了片刻,眼前陡然浮现出年幼时的情形。那老者听见动静,回过身来,眼眶不由得微微泛红,俯身欲要行礼:“陛下——”
“伍叔,快起来。”萧凛快步上前,亲自搀扶起他。他握住老人家的手臂,仔细打量他的面色,许久方道:“多年未见,伍叔风采依然。”
老者姓伍,单名一个越字,与苏衡之父乃是结拜兄弟,曾将在战场上身受重伤、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苏父硬生生救了回来。他一生不曾娶妻,无儿无女,只凭借着卓绝医术悬壶济世,行医江湖,立志要泽被众人。
伍越家世清白,一生远离朝堂,不慕荣华。先帝曾有意请他入宫,却被他坚决拒绝,只说自己性本爱自由,不愿被宫廷规矩束缚。
萧凛少年时,伍越便已经终日漂泊在外,甚少回京,即便年节之时也难得一见。从前,伍越知道他先天不足,有些体弱,也叮嘱过许多。正因如此,萧凛在欲要求医之时,唯独信得过他。
“久未见陛下,不知陛下龙体有何恙?”伍越在得了苏衡的传信后便有些担心。多年前他离京时曾为彼时尚年幼的萧凛切过脉,那时并无异样,只需好好调养便是。不知如今,萧凛的情形又是怎样?
若无大碍,想来也不会大费周章请他看诊。伍越想到这里,心禁不住沉了沉。
萧凛淡淡一笑:“我刚刚登基,朝政繁杂,难免有些时候觉得精神短些,便想着请伍叔瞧瞧。”
“我记得陛下小时常多病,八岁后渐渐养好了身体,但较之旁人更易被时气所感,常有风寒高热之症,”伍越道,“不知自我离京后,陛下的
症状有无改变?”
萧凛沉声道:“幼时只觉体弱,旬月便会染疾,每逢病时,浑身总会犹如灼烧,头痛欲裂,耳边嗡鸣,心口绞痛,大汗淋漓。自十五岁后,每逢病发之时,除这些症状外,脑中开始伴有虚幻之象,意识不清,服药后三五日方才恢复如初;十七岁后有所好转,但直至今日,每逢时节更替或一些特殊情形,依然免不了病痛。宫中御医均说只是风寒之症,只不过幼时底子不甚好,才会如此难受。”
他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之人的经历,却听得苏衡与陆豫面色剧变,口唇翕动,面露不忍与震惊之色。两人虽知萧凛常年有不适之症,却从不知道他发作起来有这样猛烈的反应。
伍越的神色变得愈发严峻。他没有想到,短短几年之中,萧凛的身体会如此急转直下。
“从前陛下不曾说过自己发病时会有那么多异常的症状。”伍越紧皱眉头。
萧凛垂眸苦笑:“我一直以为是体弱的缘故,加之父皇不喜皇子太过软弱,因而便只能缄口不言。”
然而拖至今日,那些病症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
伍越把脉之后又换了只手,半晌才问道:“脑中虚幻之象,是为何种?”
萧凛道:“不知身在何处,耳边仿若有无数人喧嚣叫嚷,却听不清其中字句,并常幻见无数人张牙舞爪狂扑而来,欲攻之。”
“每次发作前,是否有什么征兆或是诱因?”
萧凛回想了一下道:“或情绪大起大落,或贪杯饮酒,或寒气侵体,或夜间不寐,或节令交替,并非一成不变。”
伍越皱眉许久,反复切脉,神色愈来愈难看。苏衡和陆豫都是一脸紧张地看着他,萧凛反倒平静了下来,心如止水。
过了片刻,伍越才缓缓开口道:“陛下的脉象与数年前截然不同,实在古怪。初探脉时,只觉得陛下体内有一股病弱之气,除此之外再无异常;然而再度探查,却隐约辨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怪异之象,似丝线般细长缠绕,似有若无,侥幸摸到,似有中毒之迹,但倏而又消失不见,几乎让我以为方才只是错觉。”
“中毒?”苏衡大惊,冲口而出。
陆豫亦是勃然变色,但生怕惊扰了伍越,因而隐忍不发,只焦急地盯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伍越闭目沉思,继续道:“我观陛下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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