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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被清冷帝王缠上后(双重生)》 22-30(第5/16页)
晓得,又怎好过问?此事自有陛下圣心独断,旁人即便说得再滔滔不绝,也得陛下点头了才可。我想,陛下不论如何决定,都有他的道理和考量。”
丹阳长公主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也没能从容棠脸上发现一丝一毫失态的神色,不由得气闷。一旁的顾琼珠深呼吸了几下,有些绝望地转开了头,闭上了眼。
又坐了片刻,丹阳长公主腾地起身,道:“娘娘恕罪,我与琼珠还要回启祥宫侍奉太后,就先告退了。”
容棠含笑起身:“正好,我也该回长乐宫了。长公主和顾姑娘请便吧。”
她说着,施施然转身离开。
两人看着容棠的背影,面上神色各异。丹阳长公主看向顾琼珠,眉头微微蹙起:“琼珠,你从前在家中时,不曾了解过容氏的底细吗?”
她有些恼:“想不到这容氏还真有些本事。”
顾琼珠竭力保持着平静道:“我只知道数月前她曾因坠马而受过重伤,将养了好些时日不曾露面。至于其他的,我并未去了解过,她也从未在外有所显露。”
毕竟从前京中的贵女之中,容棠的家世并不算出类拔萃,她本人也并不是爱出风头的性子,彼时出身侯府的顾琼珠并未高看她一眼,与她也并不算多么熟悉。那时,她所交好的几人皆出身不俗,或与皇室沾亲带故,或祖上居功甚伟,远远胜过容家。因此,谁也没想到,皇帝最终却会选了她入宫。是以顾琼珠对容棠始终只有个模糊的印象,依稀记得她模样不错,出身文官之家,至于什么出挑的才艺和美名,那是没有的。
“罢了,”丹阳长公主不再看她,“琼珠你莫要着急,先让她得意着吧,日子还长,我们从长计议。”
*
容棠回到长乐宫,维持了一路的笑意消失殆尽。
从丹阳长公主口中,她意识到父亲与萧磐在皇陵择定之事上各执己见,而父亲一向严肃耿直,不知会怎样反驳萧磐的言论。她自然相信,父亲是一心为陛下着想,希望陵寝建造在一个各方面都挑不出错处的地方,这既是他的职责,也是大燕的传统。而萧磐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挑中了另外一处,两相争论,相持不下。听方才那番话,萧凛似乎本也认同萧磐的主意,却因为父亲的谏言而犹豫起来。以萧磐那样阴险的性子和狭窄的心胸,怕是已经在心中记恨起了父亲。
她努力回想着前世此时的事情,却发觉毫无线索。容肃文一向报喜不报忧,很少对她们提及朝政之事,不知这件事最终是如何解决的。但她可以确信,萧凛最终应该还是采纳了父亲的建议。因为她依稀记得前世萧凛病重时,父亲匆忙起身离京前往督办建陵之事,临行前曾随口说起过自己昔年考察此地时的见闻以及选中它的原因。
但不知,萧磐会不会怀恨在心,日后更伺机打击。
容棠忧愁地靠在榻上,长叹一声。
她可以确信,今日之事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御前,萧凛肯定也会知晓她们所说的话。也不知他心中是何想法?这个时候,她还是得避一避风头,若是萧凛传召,她一言一行都得万分谨慎小心,以免引得他起了疑心。
*
福宁殿。
萧凛一言不发,正垂眸听人详细禀报着今日宫中发生的一切。
当听到“贵妃弯弓搭箭,一箭中靶,令长公主与顾氏愣怔在原地”时,他眉宇间的沟壑缓缓淡去,唇角轻勾,露出一丝浅淡而意味深长的笑。
下首的人见状立刻噤了声,小心瞧着他的神色。
萧凛抬指叩了叩桌案,示意他继续。
待听到丹阳长公主那番别有用心的话时,萧凛面色缓缓一冷。
他搁下朱笔,淡淡道:“朕这位皇姐,可真是个奇人啊。”
一旁的程良全屏息凝神,心中却也啧啧称奇。这丹阳长公主真是大胆,竟敢在宫中妄言朝政,还是当着贵妃娘娘的面说的。好在贵妃还是识大体的,并未接她的话,而是不咸不淡地绕开了话题。
明明一母所生,怎么长公主与王爷的品性才智却截然不同?
回话的人离开后,萧凛阖着眼靠坐在书案后,手指不轻不重敲着,久久未语。直到暮色渐沉,有启祥宫的宫女求见,说是太后请陛下前去用晚膳。
程良全将原话回禀了陛下,却见陛下冷冷淡淡丢下一句:“告诉太后,朕忙于政事,待得了空再说。”
这便是不愿去的意思了。程良全暗自咋舌,陛下虽不是太后亲生,私下亲情也不是多么深厚,但至少明面上还是母慈子孝、其乐融融的,这还是头一回直截了当驳了太后的话,莫非是被今日长公主的所作所为惹恼了?
他顿了顿,轻声询问:“陛下,这会子要不要让膳房备膳?”
萧凛嗯了一声,随即继续低头看起了折子。
这一晚,福宁殿的烛火亮了很久。
与此同时,启祥宫。
太后愕然:“皇帝不来?”
前去传话的宫女低声道:“陛下说他政务繁忙,一时间不得空。”
此话一出,陪坐在太后身边的两人不约而同露出了异样的神色。丹阳长公主有些不安地低下头,顾琼珠则垂了垂眉眼,掩去其中的一丝暗淡。
“皇帝从未这样拒绝过哀家,他今日是怎么了?”太后眉头紧紧蹙起,又问道,“皇帝是不是被贵妃绊住了?”
宫女摇头:“陛下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奴婢走的时候听见福宁殿的膳房传膳,却并未见贵妃前来。”
太后挥挥手命她退下,自言自语:“好端端的,皇帝为何不肯来启祥宫?”
跳动的烛火下,丹阳长公主的神色显得愈发心虚。太后虽年岁渐长,但目力不减,加之对她一向了解,见她举止极不自然,顿时起了疑心,道:“丹阳,你今日在宫中可曾遇到皇帝或是其他人?”
丹阳长公主讷讷道:“我我与琼珠妹妹随意逛了逛御花园,并未见到陛下,只见到了贵妃。”
太后“嗯”了一声,问道:“你们说了什么话,去了哪些地方,一五一十告诉哀家。”
丹阳长公主只好如实道:“儿臣和琼珠在太清池畔遇到贵妃,一起散步去了宫中的演武场和跑马场,略松了松筋骨,后来在场下歇息片刻便各自离开了。”
太后瞧着她坐立难安的样子,便知道她定隐瞒了什么,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当真?在哀家面前,你可莫要吞吞吐吐,闪烁其词了。”
丹阳长公主这会子才是真的后悔了,暗恼自己白日为何要逞一时之快而忘记了兄长的嘱托,竟当着容棠的面说了那些朝政之事。她脊背一凉,这宫中处处都是皇帝的人,他会不会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思及此,她顿时不寒而栗,面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丝毫不见白日里那耀武扬威、傲然自得的模样。
太后见她这副样子,心中一紧,忍不住拍了拍炕桌,沉声道:“你究竟说了什么!”
丹阳长公主吓得浑身一颤,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哽咽,屈膝跪下道:“儿臣一时失言,不小心在在贵妃面前说了些不合适的话。可儿臣真的是无心之失,并非有意的。”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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