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今天爱上师尊了吗: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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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你真日日长在我身边,我是宁可打断你的腿,也不可能遂你的意的。”

    每个人在意的东西或许不同,但总会有一道不能突破的底线。顾鉴在奚未央看来,忽然一下就长大了,因此他起初虽也有些纠结,但总归不至于太抗拒,可若顾鉴真是奚未央养大的,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的人,他们再有这样的关系,于奚未央而言,他便真成了禽兽了。

    顾鉴悠悠笑道:“如此说来,我竟然还算是因祸得福了?”

    如果顾鉴的身后有一条尾巴,此刻大抵已经快要翘到天上去了,他自己也晓得:“若是你铁了心不肯,那我可真是只有哭的份了。总不能对你强来……好吧,我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奚未央听见顾鉴最后的这句话,顿时笑出了身,他向着顾鉴招了招手,顾鉴便附耳过来,他只觉奚未央在他的耳中轻轻的呼着热气,“阿镜,你虽没有这样的本事,我却可以给你一个这样的机会。”

    顾鉴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一下伸手抱住奚未央,心急的问:“什么时候?今晚如何?”

    奚未央确实故作讶异的惊叹道:“原来阿镜喜欢玩这样的吗?从前倒是看不大出来。”

    顾鉴:“……”

    分明是奚未央自己很有兴趣,结果却是顾鉴被他反手扣了一口大锅,顾鉴真是又气又无奈,但是他转念想一想今天晚上,最终还是期待的咬牙忍了。顾鉴哼哼道:“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师尊呢!——您说的话,弟子不论行不行,都得照着做啊!”

    奚未央于是暧昧的问:“哦……那你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呢?”

    顾鉴诚恳的回答:“预先吹牛的事弟子从来不干,总得等试过了,您才能有权力评说,您说是不是?”

    奚未央:“……呵。”

    奚未央又向着顾鉴的耳中轻轻哈了口气,竟颇有些浪荡做派的低低笑道:“那我今夜,便就等着你了。”

    “乖孩子。”

    他冷不防说出这三个字,顾鉴居然听得全身一颤,揽着奚未央的腰将他按在了身旁的树干上,顾鉴说不清是羞恼还是兴奋,他只是涨红了脸,本能的要去往奚未央的身上蹭,顾鉴愤愤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根本不想走吧?”

    奚未央没有直接回答,他似乎是真的很认真的在为顾鉴考虑:“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只是我的确要迟了,你确定,你能很快的解决吗?”

    顾鉴:“……”

    顾鉴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心里再是把奚未央“恨”的咬牙切齿,也只能暂且先放他走,奚未央一路止不住的笑着离开了,顾鉴的心情却是与他截然相反。顾鉴一路小跑着回到屋里,急匆匆的踹掉了两只鞋子,便将自己整个人都钻进了被中,——虽然这结界中只有他一人,可是顶着外面那样好的阳光,要顾鉴忘我的解决某些事,他仍旧还是会感到莫名的羞耻,而昏暗的环境,则似乎天生适合滋长一切邪恶的念头。

    ……或许,真的在树林里,也很不错呢?

    光是这样子想一想,顾鉴都足以兴奋的全身发抖,他躲在被中深深的呼吸,而包裹着他的,全部都是属于奚未央的气息。

    ……

    顾鉴的脑中一片空茫,他好像什么也想不了了,直到缓了一会儿后,他方才记起来,自己把被褥给弄脏了,得换。

    虽然用清洁咒也是一样的效果,但如果这样的话,顾鉴总觉得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总归还是心理上接受不了。今天的天气很好,顾鉴鬼使神差的琢磨了一下,居然决定将床上的褥子也一道拿去院子里面晒,却也正因为这一下歪打误撞,叫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明亮的日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木质的床板上,将每一块木板都照的格外分明,顾鉴原本并没有在意,直到他拿起鸡毛掸子,准备掸一掸那床板上本就没有什么的灰尘时,这才察觉到了其中一块木板的异样。

    它在靠近床头的位置,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枕下。这张床在制作时,似乎木床板下就有这一块中空的空间,顾鉴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半跪着伏在床头,摸索着抽出了那块松动的木板。

    顾鉴其实并不确定,这块床板下是否另有玄机,毕竟修士想要藏东西,方法实在是太多了,何至于藏在床下?然而在他抽出那块床板之后,这下面果真是放着几样东西,顾鉴小心翼翼的将它们一一取出,又认真检查过,确定了这上面全无半分灵力痕迹——难怪奚未央在此处住了这样久,却是对自己枕下的异样一无所觉。

    不对,顾鉴转念又想,如果这些东西,本身就是奚未央藏的呢?

    可这样的念头转瞬即被否定了,顾鉴了解奚未央,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奚未央是一个最信任他自己的人。对于奚未央来说,这世上再没有什么地方,会比他自己的身上更加的安全了。

    奚未央会将随身储物的空间分门别类,施加各种禁制,却绝不会在自己每天都要睡觉的床下藏匿任何他认为重要的东西。这样的行为,奚未央是难以理解的,他甚至会将之归类为愚蠢。

    床下的东西,一共只有两样。一幅卷轴,一只小木匣,看起来全部都平平无奇。那只木匣子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锁”,而是轻轻一按铜扣即可打开,顾鉴看见,那只木匣子里,放着一张折叠好的,已经变得脆薄的宣纸,以及一块雕工十分古朴的白玉玉坠。

    捧着那只木匣,看着匣中的两样物事,顾鉴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他隐隐有些畏惧,然而踯躅片刻,顾鉴最终还是打开了那张折叠着的宣纸,他的双手控制不住的有些轻颤,顾鉴不自觉的的念出了那张纸上的字:

    “皎皎明月,识我心忧。

    星汉西流,长夜未央。”

    这信上的字,可以说是写的相当的漂亮,是十分秀润的瘦金体,只有这十六个字,后续并没有落款,顾鉴又忍不住将匣中的那块玉佩,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片刻,心中禁不住生起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不论怎样看,这块玉佩,这样的字迹,似乎都不是女子所有的东西,可奚未央却是说,此处原本是他的母亲所居住……

    顾鉴心绪沉沉,他将信纸与玉佩重新收好,又解开系绳展开了另一幅画轴——待顾鉴定睛看清楚那幅画,他只觉悚然发惊,因为那幅画上,画的白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秦羡。

    只是画上的秦羡倚着青竹,眉眼温柔恬静,他的手中握着一只竹笛,腰上配着的,正是顾鉴方才在匣中所见的那块白玉坠。这样的秦羡端的是个如玉君子,于顾鉴对他的认知大不相同,若非他们确实长得同一张面孔,只怕是要叫人不敢认的。顾鉴很难不怀疑,究竟是秦羡从前确是如此,只是如今变了;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而在这画师的眼中,那时的秦羡,便就是如此美好。

    匣中的信纸上面没有落款,顾鉴虽有猜想,但却仍旧可以自欺欺人,可惜的是,这副画下盖着的那枚小章,实在半点幻想也不肯给顾鉴留,——这幅画,是奚云逸的手笔。

    顾鉴只觉额角一突一突的跳着疼。

    他现在,甚至有些想要逃离这间不久前还被他视之为“家”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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