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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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钟情渐渐清醒过来,看着床顶的承尘,一时间还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直到身体上各处的疼痛传递到神经,他猛然回神——

    沈列星这个疯子!

    之前不知道陈悬圃在他识海之中也就罢了,竟然明知有人旁观,还敢当着旁人的面上演活春宫!

    钟情几乎不敢去看识海里那人如今的表情。

    之前在床上他都会封闭识海,但昨晚……识海与他的身体一样,被契约强迫着敞开,任由外人打量、侵入、搜刮。

    即使到后面他已经精疲力竭、浑浑噩噩,还是能感到有两道不同的视线死死钉在他身上,比床边的龙凤花烛还要炙热。

    他尽力让自己不再去回想这些让人难堪的事实,看着房中无人,登时就想要下床逃跑。

    但脚刚落地就牵扯出一阵酸痛,顿时脸都绿了。

    就这么一下耽搁,有人推门而入,看见他想要逃跑的姿势,也不急着进来,闲闲往门上一靠,好整以暇道:

    “看来昨晚为夫还是不够努力,阿情竟然还有力气下床。”

    钟情只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刺眼极了,沉下脸道:“将一个魔修私藏为禁脔,沈列星,你怎么还没被那些正道老匹夫们乱刀砍死?”

    沈列星笑容微冷:“一醒来就要打打杀杀?他们奈何不了我,但是阿情,你若是努力些,说不定真能让我死在你床上呢?”

    “闭嘴!”钟情恼怒,“你还要不要脸?”

    “害羞了?”

    沈列星笑着走过来,将赤脚站在地上的人抱起来,放在桌上,双手十分自然地向下分开他的双腿。

    “何必在意他?连陈家那群佛修都已经当他是个死人,对他不闻不问,你我也只当他死了便好。”

    钟情不可置信:“他是你指腹为婚——”

    “如果阿情不喜欢我与他这个娃娃亲……”沈列星打断他,“我让陈家为你做一块玉牌如何?从此以后你便可取代他陈家少主的位置,就当他从不曾存在过,你我才是指腹为婚,天作之合。”

    钟情微怔,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狂言。

    面前人抬手间有什么叮当作响,钟情视线无意识向下一落,正好看见他腰间的玉组佩。

    珩、璜、琚、瑀、玡,缀以玛瑙、绿松、水晶、玭珠,每一块玉饰上都雕刻着不同的花纹,俱都是八宗十六门里独有的图腾。

    “正道竟然都臣服于你……”

    他喃喃着,随即便意识到沈列星今日的装扮很不寻常。

    身上服饰华丽,而且并未像从前那样束一顶小冠。而是头戴会弁,会弁两侧各插一根鸟羽,羽毛的色泽在弁上镶嵌的宝石映衬下光华流转。

    那是戾心鸢的羽毛。

    戾心鸢与他有主仆契约在身,他能感应到它并未死去。那么便只剩下一种可能——

    沈列星已经掐着他的双腿重重压下来,钟情却毫无所觉。

    他感受着面前人经脉中游走的灵气与魔气,在巨大的刺激之下近乎失神。

    “魔道竟也认你为主。”

    他还是成了沈列星的垫脚石。

    他努为之力了整整百年的事情,主角一天就做到了。

    眼泪滑落的瞬间就被轻轻吻去,钟情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所做的一切,简直就像个笑话,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他突然想起那个自称“系统”的存在已经很久不曾开口,或许它就藏在他脑海中,和天道、和命运一起嘲笑他不自量力。

    他顿时怒气丛生,狠狠抓住面前人的头发:“杀了我!”

    但只不过沈列星一个平静的眼神,他便不由自主地松开手,狂暴的怒气像是骤然消散,他轻柔地挽上面前人的脖颈,更深、更重地容纳着那人的征伐。

    整整三月,钟情被困在这间房子里寸步难离。

    第一个月,他时时刻刻想要逃跑,用尽一切机会想要杀了沈列星。

    但所有手段在契纹的束缚之下都变得拙劣不堪,即使已经翻出院墙、已经持刀划伤枕边人的脖颈,也会在下一刻自己翻回来、丢下刀吻去那缕血丝。

    每当计划失败,沈列星就会变得极为可怕。他像狗一样有着无限精力,仿佛全天下只剩这一件事可做,于是只好将所有精力都发泄在床上。

    即使修士的身体也快要无法承受这样的索取,钟情一开始总是咒骂、挣扎,后来却失了声,也不再反抗。

    只有一句话,即使在昏睡的时候也仍然被他重复着:

    “杀了我……沈列星,杀了我。”

    他开始变得不敢看沈列星。有沈列星在的时候,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会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

    他害怕那双手的温度,覆上来时总是莫名的轻颤。他也害怕看见沈列星十指上缠绕的那些丝线,每一根都有着让他无从抗拒的力量,无处不在如影随形,让他悖逆心意,做出各种令人羞愤至死的动作,身不由己,像个玩物。

    像个炉鼎。

    在沈列星面前他总是惊惶不定,只有听见陈悬圃的声音才能稍稍平静。那声音仿佛是从他的心中一角传来,带着某种被遗忘的、被藏匿起来的美好感触。

    这感觉或许是他曾经熟识的,所以能让他安心,但他已经想不起那究竟因何而生。

    佛修的梵音在之前对他来说是如同恶鬼索命,现在却是被人囚困的禁脔生涯中唯一的蕴藉。

    可沈列星不知为何极其厌恶他与陈悬圃说话。

    即使只是与他隔着识海目光交接,也会招致沈列星的疯狂报复。每到这时他的眼睛总是红到滴血,恍惚中钟情甚至会以为自己会与他就这样在情|欲中死去。

    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院中兰花早过了花期,即使有清气蕴养,也不能抵抗时令,纷纷开始凋谢。

    花香开始带着腐朽的气息,让疲惫不堪昏昏睡去的人也会在深夜中惊醒。

    钟情挣扎着睁开眼睛,黑暗中最先看见的是枕边的沈列星。

    他似乎一直不曾入睡,支肘半躺在一旁,大概是没料想到身边人会突然醒来,垂眸看来的神色极其温柔。

    钟情却在这温柔的视线中惊惶地立刻坐起来,向后退去,后背紧紧贴在墙上,神色戒备不安,似乎面对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沈列星一下子变了神色,心中痛极。

    明明清气已经修补好了那里的伤口,现在却像是再一次裂开,痛到他几乎全无理智,把人拉过来按在身下后,又是彻夜不休地彼此折磨。

    到最后钟情连哭泣声都弱了下去:

    “沈列星,就算你恨我……为何不杀了我……为何要这般羞辱我!”

    良久,烛火燃到尽头,那一豆光亮化作一缕青烟,黑暗弥漫了整个空间。

    钟情再一次昏昏沉沉地睡去,墨发潮湿,脸上泪痕未干。

    沈列星抱着他看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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