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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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支走,他好放出傀儡去寻找仙人遗蜕。

    若沉煌魔尊真的飞升,一定会有遗蜕留于世间。

    即使他晚来一步,遗蜕已在两百年前被沈氏夫妇找到带走,也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存在。

    听了钟情的催促,沈列星却一反往常言听计从的模样,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钟情心中一沉,心想不会自己睡梦中说了什么呓语,导致自己身份败露了吧?

    他正要发问,就见沈列星向潭边桌案走去,斜眼看着上面的画卷,面上浑似不在意,声音中却难掩咬牙切齿。

    “这人看着颇有些眼熟,似乎就是魔尊啊。”

    钟情一听,赶紧走过去。

    看那画上人一眼,顿时头都大了。

    作画的时候他一心二用,后来又昏昏欲睡,完全没注意陈悬圃画了什么,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自恋,竟然画了他自己!

    钟情心中暗骂一声:【陈公子,你不会是在故意害我吧?】

    陈悬圃气定神闲,看不出任何愧疚的意思。

    他看着面前的镜子,镜面中找出空荡荡的周身,只有他自己是这里唯一的摆设。

    【岂敢?殿下识海中空无一物,就算我有心画别的,也苦于没有参照。好在殿下给我留了一面镜子,让我至少能画画自己。】

    钟情一噎。

    识海中所有的东西都随他的心念变换,只要他是他能想象出来的东西,按理说就能在这里存在。

    但钟情的想象力实在糟糕。

    他的确过目不忘,可那些东西进了他的眼睛却进不到他的心。这三日竹林画过不下十遍,他还记得每一幅画的笔触,但若要叫他自己创作一幅,那便还是无从下手。

    陈悬圃很是在意生活品质,曾几次抗议过识海里空无一物一贫如洗。钟情嫌累,每次都假装听不到,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这里使绊子。

    钟情狠狠瞪他一眼,抬头对上沈列星似笑非笑的视线。

    “画者心中没有善恶,只有美丑。”他斟酌着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毫无起伏,“列星难道不觉,他的脸确实很好看吗?”

    沈列星眼神一暗:“全天下任何一个人说这番话或许都能有几分信服力,偏偏是悬圃说不得这话。悬圃每日临水自照,难道不知道自己远比画上之人好看千万倍吗?”

    钟情高深莫测地一挑眉。

    “你当真这么觉得?”

    “自然。”

    钟情很隐晦地一笑。

    他看看斩钉截铁的沈列星,再看看无动于衷的陈悬圃,心想可惜没有能刻录声音的法器。

    不然一定要字句记下来,等到揭穿真相那日,反复当着这两口子的面播放个上百遍,好好嘲笑一番天道这瞎了狗眼的烂剧本。

    沈列星似乎是觉得这个理由说服力不够,变本加厉道:

    “悬圃觉得我如何?”

    “……”

    钟情心中骂他一声不要脸,嘴上却温声开口:“自然是骨骼清奇,俊朗非凡。”

    沈列星就等让他这句话,闻言立刻打蛇上棍:

    “那悬圃也为我画上一幅吧。”

    钟情无所谓,反正画谁对他来说都是照着陈悬圃的抄,但见识海中陈悬圃略一摇头,便也只好借口人像过于复杂,表示自己“不愿意”了。

    沈列星失落苦笑:“画他就可以,画我就嫌累。也不知魔尊尊姓大名,倒叫悬圃这般念念不忘。”

    钟情垂眸不答。

    沈列星更失望了:“你我这般关系,难道我连知道悬圃朋友的名字都不配吗?”

    “自然不是。”

    “那莫非是魔尊为人藏着掖着,悬圃对他这般情深义重,他却连姓名都不肯告知悬圃?”

    钟情嘴角一抽,觉得这话听起来怎么莫名的拈酸带醋。

    他倒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但作为手握大权的魔尊,“钟情”这两个字听来没什么气势,更像是炉鼎城那些弱小的玩物的名字。

    他理智上讨厌一切让自己显得柔弱可欺的东西,偏偏他本能上最喜欢的恰恰也是这些东西。

    “姓名即为因果。斯人已逝,何不让他尘归尘土归土,何必在提及姓名,让他不得安息呢?”

    “即使斯人已逝,悬圃也还是这么为他着想,反倒把我一个活人搁置一旁。”

    沈列星不满,气哼哼道:“悬圃明明与我有婚约,心中却有比我还重要的人。这岂是君子所为?”

    “我何时说过他比你重要了?”

    沈列星手指在画上散漫一点:“悬圃虽不曾说过,下笔却已书尽了。”

    钟情无言以对,半晌才道:“那列星想如何?”

    沈列星抬袖假装拭泪:“我如今为悬圃疑虑忧伤,想必悬圃不会放任不管。名字不愿告诉我,便也罢了,只要悬圃将与那魔尊的往事拣个两三件说来我听听,证实你们二人之间的确只是君子之交,我便能豁然开朗啦。”

    钟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世间还有这般古怪的人。既然知道婚约对象曾与人有旧,就应当一刀两断或是装作不知,哪有像他这般对戴绿帽子这件事如此趋之若鹜的。

    他不想遂他的意,道:“天色不早了,列星不如早日启程。”

    见沈列星似乎要不依不饶,钟情又补充一句,彻底堵住了他的嘴。

    “你要的画,我会画出来的。”

    等人心满意足地离开后,钟情重新回到竹阁。

    识海中陈悬圃闲闲开口:【我不会画他的。】

    钟情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上一个胆敢威胁他的人坟头草都两米高了。他冷笑一声:

    “难道我离了你就不成了吗?没有你,我照样可以——”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腿上传来异样的触碰感,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那只受伤的小鹰。

    不愧是猛禽,区区三天伤就快好完全了。

    小鹰抬头从喉间憋出细细的一声叫,钟情这才发现它嘴里还叼着一枚紫色的尾羽。

    钟情取下那枚羽毛,对着烛光打量那上面流光溢彩的变换,突然听见竹窗外传来几下奇异的声响。

    他走过去,刚一推开窗,就有无数鸟儿飞进来,身上颜色艳丽无比且各不相同,但嘴里都不约而同地叼着一片羽毛。

    钟情先是一怔,随即回过神来。

    【你身上有戾心鸢的气息。】陈悬圃道,【虽然修士闻不出来,鸟兽却感受到了。】

    钟情低低应了一声:【嗯。】

    戾心鸢是天品灵兽,身上流着古兽神的血统。百神湮灭之后,它便是世间最接近神的存在,所到之处,百鸟无不臣服。

    但对鸟类来说赠送羽毛并不只有表达臣服的意思,还有表达喜爱的含义。

    能叫这些未开灵智的凡鸟都喜爱的人……

    陈悬圃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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