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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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是相当正经的,能让双方受益,不会让人谈及便色变。

    相比之下,避火图只是炉鼎才会需要的东西。

    炉鼎哪及得上拜天地互发盟誓结成的道侣高贵?自然可以随意压榨、作践,将身体也当做供人取乐的玩意儿,毫无尊严,更毫无自我。

    只有位高权重的一方能够受益,这算什么双修?

    沈家竟然有这种东西……正道世家果然都藏污纳垢,钟情面露鄙夷。

    “是吗?”

    他阴阳怪气道,“修道之事靠个人,双修之法投机取巧,沈兄还是尽早丢了吧。”

    沈列星微微一愣:“悬圃……竟是这么想的?”

    双修比起一个人单打独斗,的确要轻松得多。但因为涉及私密,越是高妙的双修功法就越是珍贵,随便一个口诀就能让众大能都趋之若鹜。

    事半功倍的事情,当然没有人会舍得拒绝。

    但悬圃却这样说……

    沈列星沉默着,像是陷入什么复杂的难题。

    他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一直为自己的娃娃亲对象竟然芳心暗许他人而不虞。从边城到中原,一路上他看过太多人被精怪邪魔所惑,修为荒废前程尽毁,下意识就以为悬圃也不过是这样的人之一。

    虽然长着一张超凡脱俗举世无双的漂亮脸蛋,心却是一颗俗人的人,像那些毫无自制力的人一样,会被魔物轻易诱惑。

    但似乎,是他误会悬圃了……

    也对,若悬圃真的和那些人一样,又怎么会在最后关头不惜同归于尽也要杀死魔尊?

    即使真的曾经被魔修所惑,也是魔修的错,而非悬圃的。

    沈列星脚步越来越慢,想通之后更是彻底停下。

    他将钟情安置在一处干净的巨石上,神色严肃,举止庄重地拱手深鞠一躬。

    “悬圃道心纯净,我自愧不如。这两日言语多有冒犯,请悬圃见谅。以后,这些浑话,我再不说了。”

    钟情心中一跳。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轻佻笑意看过来的眼睛,此刻却沉寂无波,甚至带着几分怜惜,仿佛口中所说的当真是一句天地见证下的誓言。

    出尔反尔对魔修而言是一种美德,钟情不相信任何誓言,但此时竟然也下意识觉得这人没在开玩笑。

    还好他及时清醒过来,将话题转移开去。

    他看向远处坑坑洼洼的地表:“这里的灵脉都被撬走了,现在这里灵气稀薄,与凡间无异。”

    沈列星明白他话中的未尽之意,颔首道:“在凡间动用灵力会引起天地异象,这里恐怕也是如此。”

    更不要说他们随时可能撞上守境长老布下的禁制,还是提前封锁灵力为好。

    二人对视一眼,闭上眼睛默念心诀。

    他们各自都有隐匿灵气的手段,再睁开眼时体内灵气已潜藏至经脉深处,就像两个凡尘中最普通的凡人一样,即使高境界大能的神识也探查不出什么。

    沈列星笑着朝他伸手:“只靠双脚在此遗迹中探寻,看来要花上不少日子了。来吧,咱们先去找落脚的地方。”

    钟情坐着不动:“你去吧,我就不拖你后腿了。”

    沈列星失笑摇头,从襟前掏出一张符纸,递给钟情。

    “此符以念力催动,不会惊扰外界。遇到危险便捏碎它,我即刻就来。”

    钟情接过符纸,挥手示意他可以去干活了。

    沈列星不再耽搁,转身离开。

    灵气被封,法术无法动用,乾坤囊中代步用的飞剑仙舟自然也都成了摆设。但托迷魂阵的福,靠他那新学会的步法,依然能脚不沾地宛若追风逐电。

    【殿下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做了。用凡间的话来说,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悬圃语气温和,仿佛是真的在好心劝谏,但听在钟情心里简直字字钻心。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上眼,调整吐纳,免得被气死。

    大概是静坐让他与周围环境几乎融为一体,一场鹰兔相搏若无旁人般在他眼前上演。

    鹰是刚离窝的小鹰,兔是护崽的母兔。

    强烈的天性让以温顺著称的小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一番搏斗后竟然踹断了鹰的翅膀。

    小鹰痛苦地翻腾着,鸟类濒死的哀鸣让兔子在惊惧之下不敢再下死手,带着幼崽仓皇逃走。

    钟情在一旁冷眼看着,直到陈悬圃不忍心开口:

    【君子当有好生之德,殿……大王可以救下它。】

    “先是不知轻重去招惹体型和它一般大的护崽母兔,再是不知死活落于下风去不肯及时抽身。这样愚蠢的畜生,今日救了它,明日亦会因为同样的原因死去。”

    钟情冷眼旁观,“怎么?好生之德就是这样用来浪费的吗?”

    【救命之事,怎么会是浪费?】

    虽不被钟情的歪理动摇心念,但陈悬圃也知道自己没有理由再劝,只能看着小鹰断翅扬起的尘埃,无奈叹息一声。

    他准备闭眼不忍再看,却见钟情突然起身。

    钟情走到小鹰身边,轻轻抚摸了一下它带紫的尾羽,思绪难得发散了一会儿。

    他想起戾心鸢也是这样漂亮的尾巴毛。

    那是从炉鼎城开始就一直陪伴着他的小鸟。炉鼎城中火光冲天哀嚎遍地的那一晚,他推开城门走出来,身上空无一物,只有肩上站着的这只小鸟。

    它陪伴他这样久,几乎和仇恨这种情绪一样久,但现在他们却分别了。

    乾坤囊中虽然可以装活物,但钟情从不会将戾心鸢装在里面。

    既然认他为主之前它是自由的,那么它便该永远是自由的。

    他为这一点相似之处动了恻隐之心,翻着袖子想要找伤药的时候却突然停下。

    他看了眼识海中陈悬圃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忽然朝他一笑。

    这笑有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媚,让陈悬圃心中悸动的同时,升上一丝不安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钟情捏碎了符纸。

    十息过后沈列星的身影出现在地平线上,跑近后才看清他满头大汗,呼吸急促,手还下意识抚了下左侧肋骨下方,这模样着实狼狈。

    看见眼前一切正常,他气都没喘匀就赶紧开口:“怎么了?”

    钟情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

    帷帽的纱帘掀开来,雪白的薄纱和乌黑长发轻烟一样笼着脸颊两侧,这从低处看来的一眼便也像雾里看花一般朦朦胧胧,带着潮湿的、忧郁的请求。

    只有眉心红痣穿云破雾而来,刺眼得让人恍然间几乎要以为那是自己的心尖血。

    沈列星情不自禁蹲下身,抬手想要触摸那一滴心头血,微顿后却只是落在对方肩上,帮他整理了一下垂落的纱幔。

    “别担心,它的伤不致命。”他轻声哄道,“我会治好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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