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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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他。”

    这句话没有半分方才的恶趣味,柔情似水柔情蜜意,就像情人间的絮语。

    钟情凝视着贝尔,在看到那双通红的眼睛被这番话引诱得长睫微颤时,骤然冷酷恶劣地说出下一句话。

    “把他绑起来,别让他在这里碍事!”

    贝尔被这番陡转直下的情景刺激得双目几乎要泣血。

    绑缚他的绳子是故意找来的粗糙麻绳,缠绕过他的身体时,贵族们被他眼中的仇恨惊得一时间谁也不敢动作。

    气氛陷入古怪的沉默,只有钟情翘着腿坐在球桌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开门声打破沉默。

    沉重的大门打开,教皇高大的身形走进,穿堂风吹进来,壁炉里火焰跳动,将他的倒影也衬得庞然而诡谲。

    教皇的威严让这些荒唐的贵族们不敢直视,行礼后纷纷低下头去,回避他的视线。

    钟情看着教皇一步步走进,也将他走过后才敢抬头的贵族们担忧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

    唔,今天轮到审判者。

    看似眼神空无一物,实际上刚走进时视线就一直牢牢黏在钟情那只没穿靴子的脚上。

    界限模糊的面容看不清那眼神中的深意,钟情存心逗一下这个总是一脸严肃的审判官,长腿一伸,脚尖搭在面前人的腰封上,轻易地就将他勾过来。

    “你来得正好。”

    双腿环住教皇陛下的腰,双手也搂上他的胳膊,再顺势撸走他手上的曜石扳指,扔给仍跪在地上的阿尔切。

    “这下能还清了吧?”

    地上的人不甘地点头。

    钟情毫不在意,近乎撒地抱住教皇的脖子,问道:

    “你怎么来了?不是不喜欢看我玩牌吗?”

    审判者稳稳地站在原地,语气波澜不惊。

    “到该做晚间弥散的时间了。”

    “是吗?”

    钟情大度地挥手,双腿也从教皇身上下来,“那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一起去舞会。”

    脚踝突兀地被人握住,审判者拾起倒在地上的长靴,半跪在地上替钟情穿鞋。

    钟情踩在他的肩上,看着那双修长俊逸的双手替他绑好铆钉上的绳索。

    这真的是很麻烦的穿法,即使那是一双十分灵巧的手,也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教皇起身,在情人额心落下一吻后,转身环视着周围沉默而嫉妒的贵族们:

    “祈祷室已经准备完毕,移步吧。”

    人群纷纷离开,只有仍跪在地上的阿尔切和贝尔落后一步。

    那枚刻着暗纹的曜石扳指孤零零躺在地上,并没有人去捡拾它。

    “我在异端审判局,曾将许多被魔鬼附身的人钉在十字架上烧死。”

    阿尔切拔出袖筒中十字锥,阴郁地看着轮椅上的人,“这可是一门精细的学问。要用钩子、牙锯、三棱钉和十字锥将那个恶魔牢固地钉在十字架上,还要确保恶魔在火刑之前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去。”

    他像个屠夫一样,野蛮地用袖口将十字锥尖擦拭得锃亮。

    “我精通这门学问。欢迎你来异端审判局参观,希拉德克伯爵。”

    说罢,他将十字锥插回袖筒。

    他捡起地上的扳指,双手捧到钟情面前:“您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殿下。即使教皇的皇冠也抵不上在您脚背上落下一吻,还请您成全。”

    “下次吧。”钟情不耐烦道,“你该去做弥撒了。再晚些,就要惹圣座猜忌了。”

    阿切尔勉强答应下来。

    他回头不屑地看了贝尔一眼,这才提步离开。

    殿中只剩下钟情于贝尔两人。

    钟情跳下球桌,抱着猫缓缓走到贝尔面前。

    麻绳还凌乱地缠在他身上,掉落的灰棕碎屑让他的白色法袍变得肮脏。

    “哎,可怜的贝尔。”

    眨眼间那个冷酷无情的钟情又变成初见时义愤填膺的模样。

    “那个刽子手竟然敢这样侮辱威胁你,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你之前似乎说过,善堂骑士团带回一些病人?该不会是瘟疫吧?如果是的话,那可就糟糕了,异端审判局不会给那些人治疗的机会,而是会把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全都推入火炉。阿切尔家族的手上又要沾满无辜亡魂的鲜血了,即使这样你也能忍耐吗贝尔?”

    黑猫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扫过残废的膝盖,钟情站在轮椅跟前,背对着炉火站在阴影之中,那双黑色的眼睛被黑猫脊背上的碧玺反衬出毒蛇一样的幽绿。

    “即使你对自己毫无自尊,可他也同样也在威胁我。难道……你就不能为了我,杀了他吗?”

    *

    马鞭抽在马背上,骏马发了狠似的往前飞奔。

    照例任何人都要在教皇的宫殿门口接受搜身检查,但这匹骏马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轻而易举就冲破十字禁卫军的防守。

    膝盖和小腿上的皮肤越来越疼,这是不属于这具身体的疼痛,显然另一具被他真正贪恋的身体的主人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精神折磨。

    洛萨尔无比兴奋,兴奋到那疼痛几乎能深入骨髓,他也甘之如饴。

    封印在松动,甚至比在海底的那一次还要强烈。

    属于另一个人的强烈欲望通过疼痛向他传递过来。

    骏马精准无误地祈祷室停下,洛萨尔翻身下马,透过大门的缝隙看清里面并没有阿切尔和钟情的身影。

    他冷笑了一声,在祈祷室门边的一处暗室中看见私逃出来的两人。

    阿切尔跪在地上握着钟情的脚,听见声音便勃然大怒。

    想做的事情频频被打断,他抽出腰间宝剑直刺来人,却在看见满头蓬松金发的洛萨尔时微一犹豫,瞬间脖颈一凉,头颅高高飞起,落在几米远外的煤堆上。

    无头的身体片刻后栽倒在地。

    洛萨尔踏着满地鲜血,握住坐在旧木桌上的人那只袜子脱到一半的脚。

    “胆子真大啊。一墙之隔的地方,我父亲正在诵经。”甚至这里就能隐隐听见他念唱赞美诗时威严雄厚的声音,“而您居然敢就在这里与他最忠诚的下属偷情。”

    他粗暴地拽下那一小块蕾丝布料,呢喃道:“母亲,您想要钱,何必让他那双肮脏的手触碰您呢?我同样有很多钱,只要您愿意也让我亲吻您的脚背,我的钱便都是您的。”

    “行啊。”钟情不痛不痒道。

    “……”洛萨尔沉默片刻,而后讽刺地一笑,“看来您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啊。您不是与贝尔两情相悦,为了救他甚至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吗?”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又是一阵沉默,洛萨尔冷哼,低下头去舔着手里的脚背。

    原本只是想亲吻一下以作威慑,然而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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