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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100-110(第2/18页)
所以他不需要大量的练习,不需要反复的思考,他生而知之。
[既然钟钟相信旷野,那我们也相信旷野。钟钟也是声音的天才,没有人能用声音欺骗他。]
*
走下舞台,听着台上嘉宾的点评,钟情突然意识到一直没有宫鹤京的声音。
【统?帮我看看宫鹤京在不在。】
过了很久才传来系统的声音:【不在。】
它的声音谨慎又微弱,像在躲着什么。
钟情疑惑:【你怎么了?】
【上次倒卖男主照片,好像被审判者发现了。其实这个位面我也是没有录像权,审判者现在勒令我把赃款还给你。】
【还有这好事?那你赶紧还我。】
系统倔强:【我不。】
钟情:【……】
原况野被主持人留下来等待最后的观众评分,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退赛的事情。
钟情听着计分器不断上涨,心中一块巨石落下,另一块又高高吊起。
宫鹤京不来看现场,恐怕会对原况野的实力产生低估,到时候又是一个变数。
犹豫再三,钟情还是选择偷偷溜走。
宫鹤京房间的门没关。
盲杖刚碰到门边,虚掩上的门就轻轻弹开。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木棍和门板碰撞发出异常响亮的一声“砰”。
钟情:“……”
很好,这下他是不想进去也得进去了。
他推开门,慢慢走进去。
嘉宾的房间和选手不是一个规格,他不了解这间房的规格,但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朝一个方向义无反顾地走去。
那里传来浓重的酒气,就像是上次会谈后,这间房的主人就一直在这里喝酒,没离开过一样。
盲杖哒哒点地,带着钟情慢慢向前走去。
忽然盲杖在空中被人捉住,无法再前进分毫。
“别再走了。”
是宫鹤京的声音,“有碎玻璃。”
钟情听话地停下,想要抽回盲杖,却没有抽动,第二次用力时,听见身前传来一声哂笑,手中的盲杖这才被放开。
“你是来向我炫耀的?”
问话的声音带着被酒精侵蚀过的沙哑,钟情皱眉。
“我是来问结局的。”
“什么结局?”
“故事的结局。那个赌王。”
“……亏你还记得。”
宫鹤京又抿了口酒,低低道,
“赌王么,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故意输给那个小男孩,只为了逗小孩子开心。但其实……为了赢过那个小孩,他出了三次老千。”
钟情想了想,觉得这个结局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他只是听了一遍规则而已,第一次玩输掉也很正常。”
“正常?”
宫鹤京讥讽地看着钟情脸上宽宏大量的神情,心想要是这个人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估计会后悔今天踏进这扇门。
或许那个时候选择给钟情讲这个故事逗他说话,是因为那时就已经遇见今天——一个和故事里的赌王何其相像的今天。
一个从出生那一刻就顺风顺水的人,遇到了一生中从未玩过的游戏——真爱。即使用尽手段勾引、利诱、威逼,这段真爱依然密不可分,依然不属于他。
难道他真的应该放弃吗?
像这世界上其他所有人一样,站在一旁祝福他们?
钟情坐在一旁,在漫长的沉默中感到不安。
来时他抱着来刺激一下另一位男主的心思,现在这心思全无。
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宫鹤京身上那种颓靡的气息。再稍微刺激一下,恐怕会直接崩溃。
钟情怒其不争——这宫鹤京也太经不起打击了!
“既然宫老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我也给宫老师讲一个秘密吧。”
宫鹤京没有说话。
他倒掉杯子里的酒,换了杯白水,心想或许自己的确应该放弃,保持最后那一点良心。
“宫老师曾经问我为什么喜欢牵牛花,现在您还想知道吗?”
“……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宫鹤京嘴角轻扯,“你说,因为它象征真爱永恒。”
说罢,他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冰凉的白水流淌到胃里,给昏沉的头脑带来一丝清明——他想着他应该去哪座寺庙清修,好让这颗肮脏的心得到净化。
听见他的话,钟情低头羞涩一笑。
然后抬头,目光凝视前方,坚定地说:“不止是这个原因——还因为我就是牵牛花。”
脑海中所有寺庙瞬间灰飞烟灭,宫鹤京愣住:
“……什么?”
“牵牛花综合征是一种先天眼病,视神经先天畸形,眼底的形态像一朵牵牛花,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得了这个病的患者,在儿童时期视力便开始减退。我算是幸运的,前期只是高度近视,直到十四岁才开始突然恶化。”
钟情微笑,“之前拒绝宫老师的帮助,并非是我不识好歹。而是这病太罕见了,至今都没有找到导致畸形的形成机制。宫老师再怎么帮我,都只是做无用功。”
良久,宫鹤京嗓音干涩地开口:“……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钟情松了口气,心想总算问到这上面来了。
“旁人总觉得我眼盲可怜,可我并不这样觉得。正是因为看不见,我才能不受干扰,分辨出您和况野的声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曾经说宫老师的声音不如况野温柔……其实还有下一句——”
“况野的声音不如宫老师有故事。”
“所以况野是歌手,而您是影帝。你们都是彼此领域的声音天才。”
“……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
宫鹤京闭了闭眼,“原况野那件事,是我下的手。”
“我知道。所以您需要弥补之前的过错。”
钟情站起身,朝地上的人微笑着伸出手,“我希望今晚由您替况野颁奖。”
宫鹤京握着他的手站起来。
他身上有浓重的酒气,站起来时身形微晃,被钟情及时稳住。
“宫老师,您好些了吗?”
宫鹤京没说话,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屏住呼吸,更加亲密地靠过去。
余光瞥见悄悄跟在钟情身后一起过来的摄影师左右为难,不知道该继续拍摄这势必惊天动地的一幕,还是该赶过来解救眼前这个一无所觉的小瞎子。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然后顿住,视线在那双明亮的、湿润的、仿佛永远带着几分朦胧水汽的浅瞳中流连许久,终于退开。
他的神色变得镇静、清明,酒精似乎在一瞬间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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