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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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元昉含笑问:“军师在想什么?”

    “我在想……希望主公有朝一日权倾天下之时,也能不改此志。”

    “伛偻行乐日,天下盛明时。”元昉伸出手,目光坦然而坚定,“元明时定不负军师所托。”

    钟情亦伸出手。

    两手交握,双目相对,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是仅有的温暖和色彩。

    在这样静谧而肃穆的气氛中,他静静道:

    “钟情,钟子弗。”

    元昉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不知是哪个弗?”

    “弗学击能。”

    “何谓人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击能。”元昉赞道,“好名字。”

    钟情沉默片刻,忽而笑道:“主公总打趣我说是读书人,可今日才知主公书读得未必比我少。”

    “过目不忘,但未解其意。只不过在子弗面前附庸风雅罢了。只希望子弗能看在我这般投其所好的份上,也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

    “别在叫我主公了。你我知己,就以字相称吧。”

    他无比企盼地看着钟情,但钟情话到嘴边,却始终无法说出那两个字。

    实在是太像了。

    他赠他佩剑,然后他们各抒己志,最后,他们称呼彼此的字,来弥补不曾一同加冠的遗憾。

    片刻沉默后,钟情低头,抽回手:“送我回去吧。”

    二人回到房间。

    刚推开门,元昉便去生火煮茶,煮好茶后赶紧倒了一杯给自家军师暖手。

    他们隔着火炉对饮。

    火焰在面前人眼中跳跃,那般不近人情的清冷霜色也好似稍稍融化。元昉突然笑问:

    “子弗真的不考虑喜欢一下我吗?”

    钟情捧着茶杯抿了一口,正要回答,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一声“请进”后,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进来的人是梁谌。

    赤裸着上身,背后绑着荆条。

    一进门就单膝跪下,抱拳行礼道:

    “梁谌自命不凡,不听军师忠言,险些误了主公大事和百姓性命,特来此效仿前人负荆请罪!”

    他一把抽出背后荆条,双手奉上,眼神恳切。

    “请军师打我吧!”

    元昉一口茶喷出来。

    他一边捂住钟情的眼睛,一边怒喝道:“梁公谛!你干什么!”

    梁谌倔强道:“此事是我与军师之间的事,还请主公不要掺和。”

    元昉气得一声冷笑,正要发怒,却被钟情用很轻的力道拉下挡在面前的手。

    他怒火一顿,收回手后没好气地暗自嘟囔:“脱了又怎样,一点也不好看。”

    钟情抬手虚扶,温声道:“梁先生一片赤诚忠心,我又怎会与先生计较呢?请起吧。”

    梁谌不肯:“军师不罚我,我于心难安。”

    钟情挑了挑盆中炭火,让它燃得更旺些。

    “摄政王此次出师不利,必定怀恨在心。此次他急于求成犯了兵家大忌,这才战败。流星马报摄政王已带军驻扎在山脚休息整顿,若卷土重来,恐怕我等就没有此次的好运了。不知公谛有什么看法?”

    一说起正事,梁谌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

    他思考了一会儿,回道:“南地豪强割据,匪患未平,长时间驻兵必定会引来旁人窥伺。若是派人伪装成这二者,频频前去寻衅,是否能让摄政王警醒,班师回朝?”

    见他说话间不知不觉已靠在火炉边,钟情便又给他送去一杯热茶。

    他还想找一件自己的衣服,但元昉按住他,随后从自己身上解下一件,万分嫌弃地扔给梁谌。

    见梁谌穿好,钟情才道:“摄政王心性极坚,豪强和山匪不是他的对手,不仅不会给他造成影响,万一被他发现是我军假扮,反倒会使我等露怯。”

    “那军师的意思是?”

    “此人生性多疑,豪强和山匪近在眼前,他能亲自着手解决,故而不惧。但若有远在天边的事……”

    梁谌眼前一亮:“我明白了!”

    钟情于是不再继续说下去,彼此对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一旁的元昉看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急得真想给梁谌后脑勺来一下子:“你到底明白什么了?!”

    二人还是不说话,只各自用手指蘸了茶水,在小几上写了两个字。

    抬起手后,元昉凑过去一看。

    他们写下的是相同的两个字——漠北。

    元昉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感到一种匪夷所思的怪异。

    “等等,你俩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他连退敌之策都来不及在乎,颇为委屈道,“子弗,我先认识你的,不该我们才是第一好吗?”

    *

    北冀,皇宫中。

    萧晦狠狠掷出手中折子。

    折子锋利的一角砸歪某位臣子的官帽,脑门登时破开一道血迹,那官员却跪在地上连一动也不敢动。

    “孤离开时,你们上报漠北异动。如今孤回来了,你们又说漠北已经撤兵。谁来为孤解释,这是何意?”

    殿下一片寂静,只有座中摄政王手拿折子轻敲桌案的声音一下下响着。

    听在众人耳里,简直就像阎王的催命鼓。

    有人战战兢兢开口:“漠北蛮子本就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行事无常,来无影去无踪。是殿下英明神武,让这些蛮子一听殿下威名就闻风丧胆——”

    萧晦不耐烦地打断他:“再说这等废话,孤便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瞬间吓得仆倒在地,却不敢出口喊息怒。

    另有一人于心不忍,替他解围道:“依老臣之见,恐怕又是晓城那位幕后高人在暗中指点。”

    “你倒是和孤想一块儿去了。”

    萧晦讥诮地冷笑,“元昉那个蠢货,当年旭城之战只会一味死战,在孤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如今有了为军师,竟也懂得用计了。”

    老臣急忙出主意道:“殿下何不派密探暗中调查,待弄清此人究竟是何身份,再威逼利诱之,让他弃暗投明,拜入殿下麾下?”

    “孤的确很好奇是何人有此大才。不过……”

    萧晦视线凉薄地扫过众臣子,“比起这人的身份,孤更好奇的是,他是如何得知孤有山路行军的办法的呢?”

    “是他神通广大到能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猜到孤的心思,还是你们当中有人走漏了风声呢?”

    “嗯?”

    殿中鸦雀无声。

    “说话啊,哑巴了?你们一个个,当初在子弗的葬礼上,不是都很能说吗?一口一个节哀顺变入土为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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