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的自我修养: 15、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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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串?

    什么手串?

    手串还没做呢。

    邬柳也不知道他那天到底是怎么想的。

    手串断了就断了。

    怎么他还想着要免费给席远送一条。

    明明他可以去问净尘再要一条的,可他偏偏想着自己做。

    难道是席远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邬柳手里有一块很漂亮的雷击木,在席远说他的佛珠手串断掉的时候,他瞬间就想起了这块木头。

    雷击木是具有驱邪破煞,震慑一切阴邪之物的灵木,给席远做手串正合适。

    当年九黎部落的那场大火把他的家产烧没了,独独剩下那块雷击木,毫发无伤。

    后来他带部落迁徙,那块雷击木并没有带走,还留在部落的旧址。

    席远:“你该不会是糊弄我的吧?”

    邬柳轻咳一声:“怎么会呢,明天就给你做。”

    席远神情滞了一瞬,恍惚几秒,才缓缓开口:“是你亲手做的吗?”

    他还以为邬柳会像之前那样,把寺庙里免费赠送的佛珠手串送给他。

    邬柳轻哼一声,郁闷地嘀咕了两声:“早知道就多带几条手串回来了。”

    专门卖给席远这种冤大头,打上湖山寺净尘大师的标签,由大师亲自开光的物件,卖个十万八万什么的,也不过分吧?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免费送给席远?

    甚至还想着亲手给他做一条雷击木手串。

    雷击木也不是什么便宜货啊,随随便便坑席远十来万不是问题。

    看来他真是糊涂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小吃摊陆陆续续挤满了人,整条街充满了烟火的气息,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只有邬柳和药贩子的摊位无人问津。

    邬柳收拾收拾,打算打道回府了。

    他已经成为百万富翁,没有当牛马的心思了。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阴郁的男人坐了下来。

    “我要算命。”

    邬柳瞥了他一眼,淡淡开口:“一千,不议价,先转再算。”

    听到这个价格,岛梅丹深吸了一口气。

    还没开始算命,他就对邬柳的能力深信不疑。

    因为他的余额只剩一千零两块钱,没想到邬柳会算得这么准,要走了他的一千块钱,而剩下的那两块钱刚好能让他坐上最后一趟公交车。

    他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了下来递给邬柳,在静静等待的那几分钟里,他忐忑地看了一眼邬柳,眼神里藏着一丝希望,但很快又变得暗淡无光。

    邬柳在算了岛梅丹的命格之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岛梅丹:“怎么了?”

    邬柳再算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结果,“你这一生命运多舛,你天生聪颖,学习成绩不错,你曾经有过两次机会,是你人生重要的转折点,只可惜你被家人硬生生折断了你的翅膀,让你困在那穷乡僻壤的方寸之地,还把你所有出路都堵死了,让你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如果不是前两年你父亲失足掉落鱼塘丢了性命,你恐怕都没有机会走出那座大山。”

    岛梅丹脸色苍白,讷讷地说了句,“他们生我,养我,希望我能留在他们身边照顾他们,我答应了,我也应该尽孝。”

    他也试图挣扎过,最后妥协了,他放弃了学业,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辍学打工,选择留在父母身边。

    邬柳听到这句话后,忍不住挑了挑眉,他不应该叫岛梅丹,应该叫傻大个。

    岛梅丹:“大巫,我还有机会改变这一切吗?”

    邬柳:“在你二十七岁那年,你会遇到你的贵人,他在宁黄州乡,从事建筑行业,他的出现,将会改变你的一生。”

    岛梅丹不解道:“改变我的一生?贵人?我要怎样才能遇见他?”

    邬柳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他在宁黄州乡。”

    岛梅丹:“我明白了,所以我应该要去宁黄州乡看看,可是我...”

    邬柳:“你的养母是重度糖尿病,本来也没多长时间可以活命了。”

    听到这句话,岛梅丹的脸上流露几分难过的神色,“养母”两个字被他忽略了,只以为是自己没听清,随后问道:“我如果等我的母亲去世后,再去宁黄州乡,我还能遇见我的贵人吗?”

    邬柳没有回答他这句话,反而说道:“你本应是大富大贵之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父母对你很疼爱。在父亲的熏陶下,你年少有志,早早就规划好了你的人生,在父亲的带领下,你大展拳脚,不停地扩张事业版图,直到三十岁那年,你在事业上取得巨大成功,迈向了你的人生巅峰,你孝顺父母,对家人呵护备至,孩子们也很懂事,你的晚年过得很好,儿孙绕膝,尽享天伦之乐。”

    岛梅丹完全懵了,觉得邬柳是在哄骗他的。

    刚才邬柳还在说他的一生命运多舛,错失了两次人生重要的转折点,怎么现在又说他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命,还什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少爷。

    两者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可事实上,他的出生只不过是母亲意外怀孕,没钱去做流产手术,只能无奈地将他生了下来。

    并且,只管生,不管养。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要学会自己烧菜煮饭,除了做饭他还要做其他家务,父亲和母亲把他扔在家里,一个每天只知道出去饮酒作乐,而另一个也沉迷在赌博之中,根本就不管他,他能有口饭吃还是靠邻居们接济。

    岛梅丹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我分明是天崩开局,父亲酗酒,母亲好赌,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我出生时喝不上奶粉,只能喝点米汤,再长大一点,连口饭都吃不上,家里到现在还是负债累累。”

    父亲酗酒掉落鱼塘后,政府给他们家发了一笔慰问金,他原本可以靠那笔钱读书,没想到母亲会拿着这笔钱去赌,最后还查出重度糖尿病,没多少日子了,他现在每天就守在母亲身边,照顾她的衣食起居。

    他身上的这一千块,是他唯一一次买的彩票中的钱。

    原本他是想要拿这笔钱去给母亲买药,结果听邻居打电话来说,因为他今天不在家,母亲又跑了出去,和她的几个老相好一起赌钱。

    他彻底死心了,原本他听说隔壁的塔塔村有个很厉害的大巫,专门治疑难杂症,他是为了求药来的,可是现在的他已经麻木了。

    那句“我想买药”变成了“我要算命”。

    他是想着,如果他的命真的那么苦,倒不如……

    邬柳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无声地叹息:“所以你本该一生顺遂,是因为有人鸠占鹊巢,换掉了你原本该享有的人生。”

    岛梅丹抹眼泪的动作忽然顿住:“这是...什么意思?”

    连在一旁偷听的席远都惊住了。

    邬柳:“二十几年前宁黄州乡医院有一次重大医疗事故,那天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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