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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杀穿男频后龙傲天强娶师尊》 50-60(第16/19页)
脑海被刚刚的场景全部占据,若是他能跟着进了屋,就在那一人宽的竹榻,天光尽泄的窗边,爬过无数次的床,把人压住,不心软的话,任人哭喊,是不是梦里的都可以成真了?
眼前中尽是那人的眉眼,唇齿间还是忍不住落下些字音。
“师尊,呵、给我……我要你……”
额角渗出细密汗珠,沿着弧线滑落,没入他衣领深处。
好似真的看到那张脸,在哀求他轻点……
那动作逐渐变得急促,却又在失控的边缘竭力维持着某种克制的韵律,他猛地生出一个想法,只犹豫了一秒,便将手上的丝帕盖了上去。
随即爽到灭顶的感觉席卷而来,欲望将他彻底吞没。
大脑高度的兴奋,短暂的空白中,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幽黑潋滟,倒映着变深的帕子,无力滑落一边,被他接住,又覆上去。
四周重归寂静,只余他剧烈的心跳声和空气中一丝若有若无的、旖旎微腥的气息,在这场隐秘的沉沦末尾,他嘴角越发上扬,渐渐喉间溢出低笑。
明天,他要再去要一条。
反正兰徵再冷淡,这一点小事还是会满足他的。
但快意一番后,他渐渐冷静,想到,其实兰徵这么对他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这该是个男频世界,师尊又怎么会看上他。
垂下眼,不知为何心情没有刚才那么好,给那帕子使了个洁净术,细细叠好,又放回枕下。
他清理了一番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在上面盘腿坐下,他也该感悟感悟,修炼修炼了,近日隐隐有要被陆萧遥超去的势头。
反正等他制霸天下,管他男频女频,这里只会是他的频道。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眼看着映在纸窗上的人影,渐渐变小变淡,走远。
屋内竹榻上一人才松懈下来,倚着小几,摸摸还在微微发烫的脸颊,眉宇间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半阖着眼,悠悠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并非故意想要这样对小谢。
只是他的情潮期,又要来了,而这孩子又太粘人。
他怕,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小谢虽然有时顽劣地紧,又爱无理取闹,但说到底,其实还只是个想要得到他关注的孩子罢了。
还只是个孩子啊,他又一遍在心底告诫自己,他得保持距离。
若真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伤害了谢妄,那、那太混蛋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他本不是个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人,但实在是因为谢妄和那人还是太像了……他怕自己会因此掉以轻心。
在龙隐山,第一眼对上那纯黑眸子,他便动了要带走的心思,正好那时的小家伙也需要他。
他原本是真的想好好培养徒弟,这样鲜活的、相似的脸在身边看看也好,只是没想到,这孩子长大,与那人越发相似,每次看见,总是忍不住心尖发颤。
想到这,他微微睁开眼,勾出雪白脖颈间的银链,其上挂了一颗玄灰珠子,指尖稍稍溢出一点灵力注入,一道身影便渐渐在榻前凝聚。
黑发黑眸、神情凌厉、剑眉星目……他端详了一会儿后,发觉其实不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只是现在面前这副身子并不会说话并不会动弹,永远沉默着,任兰徵如何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这是一只魄。没有魂,却有实体的魄,不知为何被主魂丢弃了,也或许是因为找不到主魂。这只孤独的魄最终被兰徵藏起来了。
兰徵其实也偷偷找机会探测过谢妄的情况,可结果是他魂魄俱全,所以应当不是他的,兰徵只得默默叹息。
那与眼前并无二致的鲜活的人此时就在隔壁,几刻前还在说自己冷落他,把自己的手牵去放在胸口,一脸认真哀怨地说自己也会难受……
兰徵忽有些不敢像以往那样直视面前的人了。
就好似,看得多了,他会突然活过来,幽怨地看着自己,尾调拖长了念着师尊,“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去找陆萧遥那小子、为什么……”
想到此,兰徵又一阵头疼,挥散了那紧箍咒般的一连串为什么,支起身子,似不经意抚过面前人的手,指尖碰到的皮肤依旧没有温度。
果然还是,跟小谢不一样。
兰徵叹了一声,轻轻道,“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还是在去年春。”
面前的人乌羽般睫毛垂落,黑色眸子一瞬不瞬,这个角度,恰好望进兰徵抬起的眼眸里。
兰徵下了塌,立在他面前,他抬手,宽了衣带的薄衫滑落,露出的雪白肩头在屋内暧昧的光下,莹润透粉,指尖触在了魄的眉宇,轻轻描摹。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那时是你救了我……”
在百年前,兰徵都还只是个不足百岁的玄凤小妖,才拜入扶朝掌门座下不久,一次下山历练,好奇路过魔域边缘地带,便被四处抢掠的合欢圣教连带着一批羽族劫走了。
合欢圣教主正在瓶颈期,掳走的羽族全是最为年轻貌美、资质绝佳的,都将要被做成炉鼎。
因此合欢圣教徒在带走他们时,强行给每人都灌下了□□,这种药会暂封人的内力,让人长时间处在一种神志不清、软绵无力、任人鱼肉的状态。
这一种药会让人上瘾,只有下一次的药来或者与人行房事才能稍稍缓解体内燥热,久而久之,会渐渐让人失去思考,什么都不想,只想做x,这样一只合格的合欢炉鼎便制成了。
不知是由于他长得比较好,还是资质比较好,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钳住他,给他灌药,从第一次他中了□□开始,后面每一次的药他都无法控制自己不喝。
那时年纪小、胆子也小,被关在昏暗的地牢里,隔壁、对面牢房的同类,不断被带走,没有一个能再回来,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心中不安不断放大。
那一天,终于轮到他了。
石室幽暗,唯一的玉床泛着冷光。他被玄铁链缚着手腕,纤细的腕骨已被磨出红痕,雪色衣襟散乱,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充满雾气的眼眸倒映出靠近的身影就要压下,他才知道这人要和他双修。
“我、我不要!你走开、呜——走开……”
兰徵当时吓坏了,恳求对方别碰他,他不愿意跟这个人做这样的事,哪知自己的眼泪和祈求,却让那人面部更加扭曲,带着贪婪的□□,掐着他的脖子便欺压上来。
粗糙陌生的手掌、贪婪狞恶的眼神,都将要撕开他的衣服。极大的恐惧之下会是另一种极端,他内心深处猛地蹿起怒火,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骤然从体内爆发。
顿时周身猛地燃起一道流焰,随即便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呃啊啊啊啊!”那人捂着脸跌落下去,身上燃起熊熊大火。随即进来好几个身影,却不敢靠近,拥簇着他们的跌跌撞撞的圣教主出去找圣水。
接下来好几天,应该是几天,他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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