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穿男频后龙傲天强娶师尊: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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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明急急跟上,道,“尊上,且慢。”

    谢妄看他,等着下文。

    “额就是,我能问问,当时那护城玉究竟是如何失效的吗?”庄明纸扇折起来了,背在身后,一脸虚心请教的样子,显然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许久了。即便当时有猜测,但毕竟没得到证实。

    “哦,我让他回城主府破坏了护城玉灵眼。”鉴于此虫效率不错,谢妄大发慈悲,回复了他。

    灵眼,灵气灌涌之泉眼。护城玉灵眼便是那颗灵气浓郁的紫檀木。

    “什、什么,难道小玄……兰笙羽把树拔了?”

    “……”谢妄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但脑海中莫名飘过如他描述的场景,很快被挥去了,他道,“用一些沾了魔气的石头、木枝,打乱巨石阵型,魔气便可阻断灵气运输。”

    他说的随意,好似是很简单的道理。

    庄明膛目结舌,刚想震惊那紫檀木周边巨石阵这么好破?那灵眼这么好堵?但一想到那小玄凤是听了谁的吩咐摆放,又是谁的魔气阻断,忽然之间,好似释然了。

    谢妄这次不打算停留,提步即走。

    但他快走到珠玉门帘时,一人先他一步慌张掀开,闯了进来。

    城主府侍女打扮,字字清晰,“谢大人,兰公子晕倒了!”

    “现在高烧不止,哭着要找您……”——

    作者有话说:坚定的实用主义[墨镜]

    能坚定多久呢[猫头]让我们拭目以待[害羞]

    第25章 爹爹求你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谢妄已经踏入那熟悉的院落。

    半掩的房门内,一眼便望见一位医者打扮的儒雅青年坐在床边的木椅上,似乎在对床上的人说话。

    谢妄顿住脚步,凝神细听。

    “既然已经发作了,我也束手无策。不解开的话,会持续几天。最好是找个人来帮你,估计你也不愿。”

    “实在难受的话,试试那块枕头吧,或许能稍微疏解疏解。”

    语气间恍若熟识多年的老友,十分熟悉自然。

    谢妄却听得一阵火大,推开虚掩着的门迈进去,声音淬冰,问道,“你什么意思。没听说过枕头作药的法子。”

    “再敢敷衍了事,你踏不出这个门。”

    那青年闻言看了他一眼,却并不害怕的样子,反倒对这个没礼貌的闯入者上下打量起来,即便这在两个初次见面的人中是在正常范围内的举动。

    但在谢妄眼里就是十分肆无忌惮、毫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他冷笑着,准备威慑。

    一道略微虚浮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别担心,我没事。这位是岑舟先生,就是他先前帮着疏散民众……他是好人。”

    谢妄闻声望去,原本包严实的被窝里不知何时钻出个毛燥燥的脑袋,白皙的小脸通红,眼皮也耷拉着,看上去十分精神不振。

    儒雅青年也回过头看他一眼,咳了几声,起身对有气撒不出、十分憋屈、眼睛又移不开的谢妄道,“或许是前不久受了惊,体质下降,着凉了便容易发烧,刚说枕头……意思是别再着凉了。”

    “我开了些帮助退热的药,放一起熬好了再喂给他。”

    “嗯……还有这两段红绳,可以挂在床头。”

    谢妄蹙眉,“这有什么用?”

    “对于玄学迷信来说,红绳有助于驱散病厄,且红色对玄凤恢复有好处。”

    谢妄盯着他,看他正正经经地吩咐和解释,十分温和有礼,不似作伪。

    虽然这最后的什么玄学迷信,谢妄嗤之以鼻。但他毕竟不了解玄凤习性,况且这只确实有点小迷信。

    “好了,那场雨后城里大夫本就不够用,我就不在此耽搁太久了,先行一步。”

    在他离开后,谢妄将两端红绳系在床头两端,十分公平地都打了个歪七扭八的结。

    兰笙羽看着他每一个动作,也不说话,烧得红扑扑的脸蛋上两颗滴溜溜的小玻璃珠,就跟着他转。

    谢妄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像碰到熔炉。

    虽然他有些没好气,这家伙怎么他几天没在身边,就把自己弄发烧了。

    但刚刚那大夫说可能跟受惊了有关。他莫名心虚。

    心中悠悠叹口气,从床边刚起身,衣角便被拽住了。

    他回身,那两颗浅色小玻璃珠就看着他,声音闷闷地,“你去哪?”

    谢妄垂眼,避开那道视线,将他伸出被子、似乎也被烧红了指节的手抓住,放回温暖的被窝里,道,“去端盆凉水来。”

    闻言,兰笙羽在被窝里这才松开了他的手。

    谢妄打凉水回来的时候,正巧府上侍女将盛了熬好药的碗端来了,他便让放到床头。

    他将干净的白毛巾过水拧干,放到兰笙羽额头上敷了一会儿,帮他擦了脸和脖子,那红褪了些。

    药正好凉了,他便将人扶起来,靠在高枕上,一勺一勺喂。兰笙羽反应很慢,喝得慢吞吞地,谢妄也配合着。

    那端来的碟子里还有散的药丸和配着喝的水。谢妄拿过药丸,示意兰笙羽张嘴。

    烧糊涂的鸟似乎没懂,呆呆地看着他手上拿着的药丸,都快抵到嘴边了,也没张开。

    坐在床边伺候的人耐心本就不足,蹙眉,习惯了下命令式说话,“张嘴。”

    傻乎乎的鸟一激灵,下意识就张开嘴,那与主人相反的灵活小舌一卷,就带走了被捏在指尖的药丸。

    一瞬间的舔触,让谢妄指尖一麻,那黏糊湿热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上面,他飞速收回手,蜷缩起手指,遮掩心虚般地瞪着那鸟。

    却见那鸟张着小嘴,红嫩小舌上口水浸湿了药片,在慢慢融化,却不吞下去。他依旧呆呆地望着谢妄,双眸盈盈,清晰倒映眼前人的模样。

    有种给谢妄一种他还在等命令的错觉。

    “……”谢妄有点哭笑不得,心想着怎么烧糊涂成这样了,只好道,“咽下去啊,笨蛋。”

    说完,将水杯喂到他嘴边,让人配着终于是吞下去了。

    谢妄又要将人扶着躺下,小玄凤忽然开口,道,“其实我没事……每年这时候……我都会发一次热的……熬几天就好了。”

    “还几天。你好好休息,尽量明天就恢复。”谢妄毫不留情,继续命令。

    平躺着望他的小玄凤好似慢慢地愣了一下,苦起脸,有点为难似的说,“明天……有点难……”

    要不是这鸟简直快熟透了,看上去又十分脆弱,谢妄真想弹他脑瓜子,但是不行,于是他十分霸道,道,“不许难。就明天。”

    他这么说,也是为了给生病的小鸟一个积极的心理暗示,若明天真好不了也没办法,顶多他再多呆几天,反正也不差这么几天。

    “……那你,接、接下来,还有没有事……”糊涂的小玄凤突然变得结结巴巴,脸也越来越红。

    谢妄有点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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