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28、真正的窃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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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燕南度是有偷东西的本事,可他压根没可能去偷。

    因为那玩意消失在夜宴上时,他人不在中原。

    身为杜凉秋好友,兼平楚门派出的唯一牌面,他早早前往西域,去给杜凉秋的婚礼搭把手。

    杜凉秋成亲一事,并未在江湖上公开。

    与他妻子阿娜尔的喜宴仅在女方家乡举办过,在中原尚未举行。

    不过拟名单的人大抵是不知道这么多事,知你是个轻功了得,有能力在众目睽睽下偷盗的,名字便入了追捕名册。

    是杜凉秋率先打破平静,“不过他们最怀疑的是另一个人。”

    燕南度抬头和他对视,二人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同样的答案——“疯人”奚自。

    一位疯疯癫癫且身世离奇神秘的武学奇才。

    没人知道他何时出现在中原,少说已有十几年,彼时初入江湖的燕南度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偶然间听闻过他的事迹。

    他做事向来凭心而论,时常做出不讲道理之事,因其武功高强,江湖中竟无人能耐他如何。

    黑发褐眼的外貌和中原人类似,深邃五官却直白诉说着他不是脚下这片土地原住民的事实。

    江湖里的老资格说他一开始不会说官话,操着一口叽里咕噜的胡语四处打架流浪。

    更有见多识广的人提起,在某个消失在历史长河的小国里,曾见过他这张面孔,那时的奚自衣着华贵,拥趸众多,似乎是当地一大人物。

    你说中原江湖的“疯人”之前是大人物?

    大部分人不信,信的人是信其中曲折离奇的故事或许在某一时刻某一人身上上演过,不信这样的故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数年后,平楚门在江湖中展露头角。

    身为新秀门派副帮主的燕南度,和掌门郑苍然一起首次受邀参加武林盟每年惯例举办的一次比试大会。

    在会场山下,一间武林盟合作的酒楼里,燕南度偶然遇见了在庭院桃花树下醉得一塌糊涂的奚自。

    他是半夜睡不着出来走走,没曾想看见一位难得和自己长相类似的人。

    没忍住多看几眼的结果是奚自发现了他,强拉住他和他一起饮酒。

    二人喝得兴致大发,甚至迎风提前来了场轻功比试。

    最后是燕南度略输一筹,他方向没选好,是个逆风向,鞋又在之前喝酒兴起时莫名不见了。

    赤脚逆风在月下屋檐间飞跃,到头来输的人果然是他。

    酒醒后,没遗忘昨晚比试的奚自表示很高兴认识他。

    揽住他的臂膀,用一口略带口音的熟练官话说他后生可畏,说他燕南度从此以后和他奚自是朋友了。

    宿醉后的燕南度头痛欲裂,只得应声点头。

    奚自此人,除了偶尔发疯令人费解,正常时候和燕南度相处愉快,两人时常互相交流武学造诣。

    一来二去,实实在在处成了朋友关系。

    在西域与中原交界处的驿站,从杜凉秋婚宴归来的他遇见了奚自。

    他走上前想和奚自寒暄几句,一打眼瞧见人神色鬼祟,肢体动作怪异,像是犯病了。

    没等他说些什么,人一瞅见他,上前来拐带他来到一处僻静地。

    他观察到奚自眼神时而清醒时而迷惘,仿若喝醉了,然而对方周身并无酒气。

    扫视周围没人注意他们,奚自强硬地塞了个木盒给他,别的没说,仅说木盒里装的东西是能救他女儿的。

    之前和云星起一起在沙漠跌入坑中,他无意间打开过木盒,瞧见过里头的东西。

    那时的他暂时将一枚炸弹安放在里面,炸弹后续自然是取走了。

    难道......木盒里的珠子是那个被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神仙玩意?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平复了一下心情。

    奚自终于是彻底疯了,知道江湖人士不能奈他何,跑去招惹朝廷了。

    当时一出驿站被追得到处乱跑,他没心思去想,之后一有空静下来,他开始思索起来:为什么朝廷突然要抓他?

    平楚门没按时交税?郑苍然不识好歹顶撞了朝中重臣,连带他一起受牵连了?

    不对,平楚门向来不会平白作死,郑苍然是相当宝贵他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祖传门派的。

    思前想后,他怀疑起奚自交给他的木盒。

    怀疑归怀疑,到底没个准数,眼下和杜凉秋一交谈,他恍然觉得是接了个烫手山芋在身。

    然而具体如何,得碰上本人才能知晓真相,万一是凑巧呢?

    可他不知道奚自现如今去了哪里。

    他把木盒交给了他,他接下了,知道是能救他女儿的宝贝,其他的,一概没告知他。

    斟酌一番,他询问身侧的朋友,“你现下有奚自的消息吗?”

    “没有。”多年老友的杜凉秋看出他应该是知道什么,“你有他的消息?”

    “之前在驿站碰到过他,看起来神色不对,和他聊了几句话,后续分开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杜凉秋眼睛一亮,“说不定你正好撞上他偷了东西要跑路的途中。”

    “有可能。”而且偷的东西恰好大概应该是在他身上。

    “你没和你说什么?”

    “说了乱七八糟一堆话,说是要继续去救他女儿,看样子是又犯病了。”

    下意识的,燕南度隐藏了奚自将木盒交给他的事实。

    “奚自女儿啊......,说起来,这么多年,你见过他女儿吗?”

    燕南度摇了摇头。

    杜凉秋双手抱臂,“你们关系不是挺好的,私底下经常一起喝酒切磋什么的,他没带你去见过他女儿?”

    “他女儿身体不好,好像是一直在家休养,不方便见客。”

    他不喜欢太过深入打探朋友不主动向他展示的家庭内情。

    对面人了然地点了点,“我就是问问,你这样说,事情难办了,连个头绪都没有。”

    静默一会,杜凉秋猛地话锋一转,苦笑道:“不过,你即使是知道他在哪,目前也出不了城去找他。”

    男人一挑眉,“芳原城出什么事了?”

    他不是瞎子,城内城外明显不对劲。

    “徐家当家人你记得不?”

    话题转得突然,燕南度皱眉思索一会,接过话茬犹疑地开口:“那个芳原城内做药材生意的徐家?”

    之前平楚门要和他们做药材生意,一起吃过几顿饭。

    他朦朦胧胧记得徐家当家人是一位富态十足的中年人。

    “对。”

    “他怎么了?”

    杜凉秋吐出三个字:“他死了。”

    忍不住一挑眉,燕南度道:“死有蹊跷?”

    徐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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