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21、什么牛鬼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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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丛芳之前和云星起说有事要去办,不是假的。

    她要准备一些冥婚琐碎的物件,只是不急一时,一点小钱可以买下她的一点时间。

    之后不过是照规矩行事,事情变故发生在新娘被带上山之后。

    宋府突然闯进一群人,他们口中高声嚷嚷着,说交出宋府老爷,他们有话要问。

    这伙人各个长得凶神恶煞,人人手中提着一把大刀,横竖看着不像好人。

    恰巧在前厅的安丛芳瞧见对面人堆里有个面熟之人,是之前来过府上,提出冥婚的黄衣道士。

    此刻,他穿的不是道袍了,是一身粗野的马匪打扮。

    一改脸上的高深莫测,脸上的表情说得上狰狞,他站在前头,喊府中人交出宋老爷。

    宋老爷上了山,宋夫人不方便露面,出来应对的是陈管家。

    陈管家站出来问他们想干什么,假道士说你们宋府盐矿到底在何处,不在你们祖坟附近又在何处。

    说实话,对于眼前发生之事,安丛芳看得是云里雾里,唯一清楚的是,这伙陌生人是冲宋府盐矿来的。

    包括之前的假道士,都是为了套出宋府盐矿位置的一环。

    为首之人说了很多,他们不惜拐走宋府少爷宋杉,然而宋府面临转型,宋少爷并不知晓宋府盐矿所在何处。

    实际上,在宋老爷父亲那代末期,宋府就在琢磨转换商业思路,不再贩卖私盐。

    谁也说不清,今朝过的是荣华富贵,或许一转眼全家人成了阶下囚。

    所以宋老爷当机立断,在父亲死后,索性没告诉自家儿子盐矿位置。

    不曾想,一伙马匪偶然得知了宋府有盐矿,几番逼问下,竟一不小心将宋杉给弄死了。

    没得办法,他们只能将计就计,以此为突破口。

    因宋府贩卖私盐之事,渝凌村人多有听闻,对于盐矿位置,村中人有猜测是在宋府祖坟周边。

    或许是宋府祖坟一直隐藏颇深,外人一概不知,唯有血缘关系和得宋府信任之人才知。

    一猜真给他们猜对了,陈管家当面承认,盐矿旧址确实在宋府盐矿周围不远。

    然而盐矿本身储量不多,日积月累勘采下去早没了储备,现今再去,不过是被填满的黄泥坑和几座老墓碑罢了。

    此言一处,马匪们不信。

    他们跟随着抬宋少爷棺材的队伍上山,到达祖坟后,本是想逼问候在山上的宋老爷。

    那想到一片混乱中给宋老爷沿山路逃走了,四下找不到人的题目杀回宋府,要宋府给他们一个交代。

    盐矿真相陈管家给了,马匪一行人不信也得信。

    他们左右看看,假道士拿起摆放在前厅的一个茶杯,猛力摔在地上。

    “别管盐矿了,先把宋府给剿了,还愁没钱拿吗?”

    此言一出,两伙人瞬间起了冲突。

    喊杀喊打声不绝于耳,推搡下,有人碰倒了立在一边的蜡烛,火光瞬息间爬上房梁上的红帷帐,像是被一阵风吹过似的,一下燎满整片屋顶。

    一看他们打起来了,安丛芳飞速跑回房收拾行李逃走了。

    原来如此,云星起看了一眼池姑娘,冥婚完全是个由头,说到底是马匪们为了引出宋府背后的私盐矿。

    一切,不过是马匪们一手造成。

    生殉的姑娘,急需入土为安的新郎,一切是为了钱。

    “那为什么之前赵七告诉我说宋府人会频繁做噩梦?”

    他问出的这个问题,让赵七和安丛芳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安丛芳摇了摇头,“不清楚。”

    难道真是宋少爷不安分的冤魂在作祟?

    夜间河流安静至极,独有潺潺流水声在耳边回荡,颇具凉意的风自江心穿透整搜乌蓬船,吹得船上人是心底一凉,悚意突起。

    “不说这个了,”安丛芳及时开口从包袱里掏出几块饼子,“你们要吃东西吗,大家跑了一晚上怪累的。”

    头天晚上宴席的菜肴全倒掉了,留在厨房内的多是之前烙好的大饼一类的,她拿之前特意尝了尝,没坏。

    况且大饼放的时间长,她拿了一大摞走。

    刚好有点饿了的云星起道了声谢后接过,坐在他身边的燕南度也被分到了一张饼。

    “原来真是你啊,池小姐。”

    嘴巴上虽然有伤,但是吃了东西才有力气跑路,池玉露一摘下遮脸白纱,安丛芳不禁说道。

    “是赵七他们把你救出来的吗?”

    宋府人和池玉露多多少少接触过,以前宋老爷父亲在时,童年池玉露没少来宋府玩。

    后来池家衰落,搬到了渝凌村边缘居住,他们在村中遇见池家人也会打个招呼,称呼沿用以前。

    池玉露手上拿了一张饼,眼睛看向一边大快朵颐的云星起:“是小云和赵七一起救我的,小云出了大力气。”

    小云?

    视线跟随过去,是那位看起来略有些瘦弱的少年,真看不出这么厉害。

    “那你现在能多说话吗,”她指了一下自己的上嘴唇,“等会吃完了和我简单说说,他们怎么救下你的。”

    “方便。”

    随后,池玉露诉说了她一晚上经历的事,细节由云星起和赵七补充。

    船划出老远,除伤患和不会划船的人留在船舱内,其余三人轮流出去划船。

    后半夜,轮到了燕南度,他从熟睡的少年身边站起,接过毕恭毕敬的赵七手里递出来的竹竿。

    帘子掀开,月光落在少年身上,照亮他睡在脑袋下一个布包。

    他知道里面有什么,在河洛客栈见过,在沙漠中二人同行时无意间瞧见过,一本通关文牒,一枚令牌。

    两个东西均出自同一人之手。

    当朝唯一在朝做官的王爷——翎王

    独自一人赶路时,他乔装打扮沿路打听,江湖事宜问完后,会顺嘴问一句朝廷最近有没有派人去西域某国送画。

    那时他离开边境不远,像这类事关朝廷的护送应是多有风声,可是没有,根本没有。

    无论是守门士兵,或是茶馆包打听,全没有。

    当然,此类护送或许是机密,他得通过他的门派内部渠道才能知晓一二。

    除此之外,他得知翎王近半年来一直在找一个人,他不认识此人,却在他人口中听见过名字。

    侯观容,那个一夕之间名扬天下,一夕之间消声匿迹的天才画师。

    更得知,翎王貌似从未签发过什么通关文牒和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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