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尸语: 11、11(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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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禀玉一觉睡到天黑,醒来时还迷糊,从被窝里抬头:怎么还没天亮?

    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到屏幕日历已跳一页,她竟然睡了整整一天!

    好在今天休息,时间富余,闫禀玉丢开手机,眠足意满地在床上打滚,伸展身体。被子卷了满身,余光冷不丁瞧见什么,她忙要坐起来。

    但被被子缠住,无法大动作,她往回滚,甩掉被子撑手臂在床上爬了两步,摸下枕头边上的碎金块,顺带开了灯。

    那大黄鱼竟被融成了五块小金饼,卢行歧说懂融金之术,果然没骗人!闫禀玉兴冲冲地盘腿坐起,将五块金饼摞掌心里,翻来覆去地看,嘴角翘得老高。

    钱啊,这些都是钱啊!

    “可还满意?”

    声音乍然响起。

    闫禀玉忙不迭点头,“满意,很满意。”

    每一块金细细观摩,闫禀玉发现金饼上面还余留些模糊的戳印,隐约有个什么“棠棣”的字样。

    “那就收拾行李,我们即刻出发。”

    “即刻?出发?”闫禀玉还在低头研究戳印的字,没太在意。

    “是。”

    意识到话意,闫禀玉猛然抬头,“现在就要走?”

    “正是。”话音刚落,卢行歧的身形浮现,双袖束于后,脚尖点在虚空。

    卢行歧本就个高,闫禀玉坐在床上低他大半截,她收好金饼,站起来问:“去哪?可我明天还要工作呢。”

    “那就辞掉工作。”

    冷冰冰的词,张口就值五千。

    闫禀玉略微不爽地转圜,“既然非去不可……那我先去请假。”

    卢行歧淡道:“这一程少则一月。”

    “那……多则呢?”闫禀玉弱弱地问。

    “多则数月。”

    “这么久?!”闫禀玉发出尖叫。

    卢行歧面无波澜,轻点下颔。

    可闫禀玉根本不想放弃工作,筹划着,“我去试试,先请一个月长假……至于后事,那就以后再说……”

    行事在前,最忌讳犹豫不决,卢行歧微微倾身,盯着闫禀玉的脸问:“我予你的少吗?”

    室内窗户紧闭,无风却有气流拂面。几日相处,闫禀玉明白是卢行歧的缘故,他周身气势波动,情绪不悦。

    当然给的不少,不然闫禀玉不会在这既要又要,“为什么非要辞职?我能请到假,不会耽误契约的事。”

    卢行歧缓缓伸直身体,眼神静谧,无动于衷。

    真是拿人手短,闫禀玉再靠近去,试图说服:“你知道现世工作多难找吗?今年可有一千多万应届毕业生涌入社会,竞争残酷,更要保住饭碗……”

    话音骤停,闫禀玉突然伸出手,卢行歧立即闪身躲开。他目有怀疑,袖中已成招式。

    只见闫禀玉伸出掌心,眨着好奇的眼睛,无害地问他,“这是什么?”

    卢行歧愣了愣,袖中招式化解,而闫禀玉的掌心赫然停着一只透体飞虫,掸翅搓腿,安然得很。他凝视片刻,指尖向上释放出一缕阴气。

    飞虫转颈,显然被阴息吸引,欲去追踪,却惧于什么,着急地在原地徘徊。

    卢行歧不回话,闫禀玉更是奇怪,“你身上怎么会有虫子?这虫子好怪,浑身透明,它也能见鬼吗?”

    心中有了论断,卢行歧伸指捻过飞虫,解释道:“这是一种蛊,隐形传踪,追息而死,名唤追息蛊。”

    蛊虫?闫禀玉对这些并不陌生,但真正见过的少,更何况是通体透明的奇特虫子。再看去,卢行歧指尖起火,飞虫一秒化为灰烬,面不改色的平常。

    闫禀玉艰难地咽了咽喉咙,仿佛有了被扼颈的实质感。

    收回手,卢行歧再次看向闫禀玉,心中怀疑。追息蛊一旦咬息至死不从,但闫禀玉能压制它的使命,蛊只惧养蛊人,难道她身上有养蛊人的血脉?

    “你出自柳州何处?”他忽然问。

    闫禀玉不疑有他地回:“柳州三江,或许清朝称怀远县。”

    卢行歧不禁深看她一眼,眉目平缓清色,面廓并不算深邃,不太似侗地之人。他再问:“怀远多有侗族聚集,你是侗族?”

    “是。”

    卢行歧点点头,了然。

    ——

    洗漱换衣,闫禀玉顺利出门。

    骑着电动车,一路琢磨:她搞不懂为什么卢行歧又不着急出发了,还好心给她时间去请假。

    十几分钟后到达大瓜酒店,闫禀玉也不纠结了,直奔夜班李经理办公室请假。

    因为是先斩后奏的请假,李经理第一反应是拒绝:“小闫你也太不厚道了,一时间让我去哪找人给你顶班?你这不符合流程,没这么请假的。”

    闫禀玉苦哈哈地解释:“经理呀,我也不想,家里是真有事,要回去一趟,短时间赶不回来,您就批了我的假吧。”

    经理连连摆手,“我可没那么大权利,还是那句话,事假走流程。”

    眼见不成,闫禀玉打算给老头的身体情况造谣,编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借口。

    恰巧夜班交接,白班下班的牙蔚来经理室交房款现金,闫禀玉向她投去求助的眼神,她回以狡黠一笑。

    了解起因经过后,牙蔚靠住林经理的办公桌,弯弯眼看着李经理,“我能找到人,经理就给她批假呗,流程问题,我跟五叔说说就好啦。”

    牙蔚是关系户,她的五叔是这家酒店的二把手,这个面子和方便应该要给,李经理踌躇不定。

    “好嘛,李经理就批了吧。”牙蔚用手推推李经理手臂,声音又嗲又甜。

    李经理听得眉开眼笑,松了口,“这个嘛,你找的人是熟手的话,那就好说好说。”

    “当然啦,人家都干这行几年了,最近有空可以帮忙。”

    ……

    出了经理室,闫禀玉如愿请到假,她开怀地抱住牙蔚手臂,“蔚呀!爱死你了!”

    牙蔚轻轻一笑,“礼尚往来,还你之前帮忙的情谊。”

    燃眉之急解除,闫禀玉无以为报,只能紧紧地拥抱牙蔚,并豪言壮语地承诺:“回来后我请你吃大餐,真正意义上的大餐!”

    牙蔚眼睛眨眨,乐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啰。”

    闫禀玉认真地点头,陡地想起一事,“对了,308房客人还在吗?”

    牙蔚稍回想,“那冯先生啊,在七点多退房了。”

    时间恰好在闫禀玉赶到酒店之前,她恨恨地想,算他走运。

    不过没关系,闫禀玉回到前台,私自记录下冯渐微的户籍籍贯和联络方式,一身轻松的离开大瓜酒店。

    20分钟后,闫禀玉从金店走出来,查看支付宝卖金饼刚到账热乎的五万块钱。揣好手机,她心满意足地骑上电瓶车回家。

    夜风拂面,即使身旁时不时歘过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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