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男配亲妈是大美人: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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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督席上,甄可宝心中一慌。

    “不可否认,这两张字确实跟稿纸上的字迹很像。”程以时先是点头,又是摇头,“但是很可惜,笔迹这种东西,像三分需要几天苦练,像七分不过需要起早贪黑,辛苦一些则已,说不上困难。”

    “但要想将另一个人风格完全变成其他人,那还是有些难度的。”

    何文声觉得形势不对,下意识想要阻止,但是却被挡下来。

    “小何主任,让小程同志说下去。”技术部主任说道。

    何文声没有办法,只得作罢。

    “答案很简单,问题就在那个天气的‘气’上。”程以时对于不帮偏忙的技术部主任感观还是相当不错的,所以也不卖关子,径直说道,“两份原稿修改的都是这一个字,问题也就在这个字上。甄同志的这个字跟稿件上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有位领导表示疑惑问,“一模一样不应该没问题吗?”

    “不,我是指它跟修改之后的那个字一模一样。”程以时眉眼弯弯,看起来十分开心。

    提问的领导表示没太明白,拧着眉头摇摇头。而在他一边的技术部主任对比着两份稿件以及那张笔迹,很快地发现了问题,抬起头肯定地说:“这个修改的气跟其他地方的气字不是一个人写的。”

    不愧是技术部主任,程以时心想,这么快就能发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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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两个字确实不是一个人写的。”程以时点头。

    甄可宝听他们说到这里,心中一慌,一时紧张,忙不择言,下意识地反驳:“怎么不是一个人写的?”

    “修改后的气字很注意尾部的上勾,其他的字则是径直往下的没有勾。”技术部主任则替程以时回答了这个问题。

    而后,将两份原稿以及两张笔迹传给其他人检查。

    纪/委领导们传着检查,发现的确如他所说,整个稿件中只有一处的字后面有勾,剩下的都是直勾勾往下。而在两张笔迹中,只有一张是随意的往下,而另一张则全部都是刻意的上勾。

    之所以说“刻意”是因为,其中一t?个字顿笔后,尾部的上勾几乎跟前一个字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这样一来,谁模仿谁的笔迹似乎有了定论。

    “而且,之前有人说,第二行的字是因为写错才修改的就更不对了。”程以时的战略讲究的就是一击必中,绝不给对手留有转圜的余地,径直道,“那个字并没有写错,之所以会毁掉重写是因为茶水晕在上面了。”接着翻过稿纸,将那个晕开的字指给众人。

    也的确如她所言,从后面看,第二行修改的原处依稀能看到那个字,而那个字也确实没有错。

    纪/委领导彼此交流后,其中一位问:“甄同志怎么解释?”

    甄可宝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被问到这个,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说:“时间太久,有些事记不太清楚,应该是写的时候把茶水溅到上面,修改过后没什么印象了。”

    “确定是茶水溅上面的吗?”程以时问。

    甄可宝当然不确定,但是又不得不给出答案。

    “确定。”

    “也确定是茶水溅上去后,将字迹晕染开后,重新写的字?”程以时又问。

    “确定。”

    在监督席的赵争先自觉不对劲,转头给何文声递眼神示意。

    何文声皱皱眉,站起来说:“程同志,有证据直说,不要弄虚作假的。”

    程以时闻言,并未生气,而是对他点头,而后转向纪/委的领导们,对他们说:“那张原稿上修改的字是由于同志写的。”说完,将桌上的一本工作笔记递出。

    工作笔记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翻开里面,每一页都是详细的工作记录。而对比这本工作笔记中的“气”跟之前那份稿件上的“气”,很明显得像同一个人所写。

    “确实很像。”其中一位领导戴着眼镜凑上去,仔细研究一番如此说道。

    此话一出,对面的甄可宝明显紧张许多,很明显的是一种没有料到会有现在这种情况的模样。

    “那天修改过稿件后,这一份稿件被于同志不小心带走。那天正是雨天,稿件沾水,有个字晕开模糊了。于同志怕影响阅读,所以就提了笔修改了这个字。”

    “所以那张稿件上的污点既不是错字,也不是被茶水晕开的,而是那天下雨的雨水散开的。”程以时越说也越发流利,逻辑线也在后面的补充后逐渐明晰,“而且那个稿件本身就是最大的疏漏,站里的稿纸色黄且硬,而那张稿纸则色偏浅黄且软,跟站里的纸完全不一样。”

    不容人反驳的一番话下来,令在场的人无不为之震惊。

    纪/委领导们又将纸与站里的纸对比一番,发现确实不是站里常用的纸。只不过由于外在都偏黄一些,所以一时并没有让人注意到它们硬度上的区别。

    显而易见。

    经此一事,几个领导对于此事的结论在心中的天平已有偏向。

    而下方来听证的工人们,听到程以时如此逻辑严密的一顿输出,再一瞅甄可宝苍白的脸色,心里也有了断论。

    甄可宝慌张得不行,下意识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赵争先。

    赵争先目睹眼前这一切,深知在这件事上,甄可宝将不再有更多的胜算,再在这件事情浪费工夫只能是浪费时间。但是,他却不能不开口,问:“没有规定稿纸只能一个人有吧。”

    他这句话度把握得很到位,并没有明确站在哪一方,而是假意“公平”地把嫌疑分给两个人,意思就是双方都有可能造假。

    但是,这一切在程以时看来,不过是黔驴技穷。

    “其他稿纸或许有可能,但是这种稿纸一定没有可能。”程以时叹气道。

    众人疑惑。

    “因为那张解说稿的稿纸,并不是在国营商店买的,而是我丈夫初中读书时候的作业本,北城中学自印的稿纸,因为当时印刷的纸太浅,所以只有那一届的学生有。”程以时言笑晏晏地说。

    而对面的甄可宝则是面色煞白,知道这一切都完了。

    “看她表情估计都没摸过那稿纸吧,要不是怎么会看不出来两张纸的区别。”

    “那这人也太会算计了,不光把别人的稿件抢了当作是自己的,还找了个一起行骗的来当假证人,心思也太歹毒了。”

    “我就觉得李乐仪说得没错,这甄可宝上学成绩那么差,怎么可能会写出这样的稿子。”

    总而言之,说什么的都有。

    监督席上的纪/委领导们面色却十分不虞,甚至连再问一句甄可宝的意思都没有,径直宣布了举证会的结束。

    其他人散去,为首的一位领导才不好意思地跟程以时道了歉,而后承诺这件事情会秉公处理以后,愤怒地带着人离去。

    赵争先和何文声大汗淋漓,面色苍白,急忙追了过去。

    这一站,甄可宝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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