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警告,标记无效: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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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

    赛恩·安德森:"放心,距离剖取腺体还有一段时间,今天只是做个小准备。"

    在正式的手术前,需要进行一些注射,以确保手术时信息素浓度达标。

    医生很快就到了,朝着塞恩弯腰致礼。

    赛恩·安德森:“Cominciamo. Ricordati di calmarsi. Questo piccoletto sta soffrendo.”

    (开始吧,记得下手轻一点,这个小家伙可怕疼了。)

    他笑眯眯得看了季棉一眼,转身离开。

    季棉:“不要走开!”

    季棉疯狂地挣扎着,手腕和脚腕处都传来疼痛,却只能小幅度地动作。

    医生:“Silenzio.”

    (安静!)

    两个医生按住了他的大腿,冰凉的针头刺入颈侧,很快他便没了力气,浑身松垮地躺在手术椅上,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诡异而陌生,就如同身体已经死去,只有灵魂在感知着痛苦。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触碰,酒精棉球擦过皮肤,细小的针头扎进腺体深处,液体一点点被挤入。

    紧接着,是剧烈的灼烧感,就像有千万根细密的刺划破腺体。

    远超生理极限的疼痛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

    季棉:好疼真的好疼,腺体要炸开了。

    季棉:如果就这样死去也就不用再痛苦了吧。

    为了确保腺体活性,整个注射过程都不能使用麻醉,因此指导昏死过去的那一刻季棉都有清晰的感觉。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累的梦,梦里他有家人,有温柔的母亲不苟言笑的父亲还有三个哥哥。

    虽然有时候会很辛苦,但那段日子,真的很幸福。

    不过很快,这种幸福就被吞没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他听见锁链的声音,喘息声、嘶吼声,还有自己苦苦哀求的声音。

    仿佛坠入无尽的深渊,再也醒不过来。

    医生:“I segni vitali sono stabili e la concentrazione dei feromoni è pronta per essere testata.”

    (生命体征平稳,准备测试信息素浓度。)

    心电监护仪发出微弱的电流声,一下又一下搔在鼓膜上。

    季棉原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睁开眼的机会了。

    他躺在病床上,周围是透明的隔离装置,医生和护士在外边走动。

    医生:“Sveglia alle 4:30 e la pressione sanguigna normalmente batte.”

    (凌晨四点三十分苏醒,血压心跳正常。)

    之后每隔三个小时就会有人进来测量记录数据,季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摆弄自己的身体,松弛剂的药效一过医生就会重新注射。

    二十四小时后,季棉的腺体因为信息素急剧增多而肿起,后颈鼓着一个小包,稍稍碰一下就疼得要命。身体变得异常虚弱,连呼吸都很费力。

    医生:“La terza iniezione viene effettuata mezz’ ora dopo per garantire che l’ operazione sia effettuata alle 11.00.”

    (半小时后进行第三次注射,确保上午十一点进行手术。)

    护士:“Daccordo, dottor Edward.”

    (好的,爱德华医生。)

    外头的人毫不避讳地谈论着,仿佛躺在床上的只是一只小白鼠,随时都可以被宣判死亡。

    有人拉开了防护帘,从季棉的角度只能看到白色的防护服。来人似乎在盯着他看,但他抬不起头。手腕被人拉起,液体被注入静脉。很快那人就离开了,又只剩下了他一个。

    病房里的人们忙碌着,为了即将到来的手术做准备。医生们在亢奋与紧张的状态间游走,护士们小心翼翼,共同筹备着这场盛宴。

    塞恩安德森的许诺犹如潘多拉的诱惑,所有人都沉醉其中,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病床上的Omgea牵动了一下手指。

    第100章:惊险

    上午十点四十分,手术即将开始。季棉的四肢还很麻木,但已经勉强能活动。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隐约觉得是刚才那一针药剂的缘故。

    有人在帮他。

    季棉不敢乱动,凭他一个人,就算恢复了力量也走不出这间手术室。

    他无措地观察着旁边的医生,很快他们手上锋利的手术刀就会划破他的后颈。

    会是他们吗?可是塞恩早就发现了追踪器,信号都被屏蔽了如果他们真的来了,又该拿什么和塞恩抗衡?这儿里里外外都是安德森的人。就算真的出去了,他又该怎么面对那些过去

    他惶恐不安,忐忑地等待着时间一点点流逝,直到有人附在他耳畔说:

    许泽安:“别怕,不要动。”

    季棉仰头望见一双熟悉的眼睛,眼睫乌黑纤长但不浓密,清澈坚定。口罩和护目镜挡住了大半的面孔,但他认得出来。

    季棉:“”

    季棉有种恍惚的错觉,喉间发涩,眼眶不自觉就湿了。

    他还以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

    手术在完全封闭的无菌室内进行,塞恩则在监控室里全程观察。

    照明设备启动,季棉的脸埋在固定器内,后颈完全袒露在强光下,他能感觉到医生在标记显露位置。

    上午十一点整,开始手术。

    季棉闭紧眼睛,摒住了呼吸。

    医生:“Il catast.(催化剂。)”

    医生摊开手,朝器械护士索要手术刀,却没得到回应。再抬头时,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已经贴上了脖子。

    许泽安:“Fermo.”(不许动。)

    手术室里的另外两个护士惊叫了一声,很快又被持刀的“凶徒”警告道:

    许泽安:“Se vuoi uscire da questa stanza con prudenza, stai lì in silenzio.”

    (如果你们想安全地走出这间屋子,就安静地待在那里。 )

    许泽安扯掉了口罩和护目镜,刀锋贴紧了医生的咽喉。

    许泽安:“Sciogliere.”(解开。)

    医生:“Questa operazione è molto importante. Se vuole qualcosa, potrebbe anche parlare con il 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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