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给四位大佬当备胎后[穿书]: 15、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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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谈合作,就已经能够独立出面,不用再跟着公司派来的什么人了。
    既然已经不需要,喻堂把这东西放在桌面上干什么?
    他担心喻堂,特意去公司找人那天,喻堂为什么不在办公室?
    喻堂是不是知道他会去?特意放个电击器在桌上,是想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还是想激起他的愧疚,让自己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隋驷用力攥着方向盘,目光隐约冷沉。
    他当然不愿这么想喻堂。
    可不知为什么,在知道喻堂的工作能力被w&p看中、自己却对这件事一无所知的以后,他再面对喻堂,就难以自控地生出了些怀疑。
    他一直信任喻堂,对喻堂从没有过半点怀疑。这些年,喻堂可以任意调整工作室的人员安排、工作部署,可以接触所有和他有来往的工作伙伴。
    可喻堂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w&p会看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演员助理?喻堂这些年的心思究竟都放在哪?他心里觉得对喻堂抱愧,可喻堂是不是根本没他想的那么——
    “……隋先生。”
    电话另一头,聂驰的声音传过来。
    聂驰也已经发动了汽车,公式化的语气混在发动机的轰鸣声里,头重尾轻,最后一点声音被噪声吞没,像是声不明意义的叹息。
    隋驷醒神:“什么?”
    “那不是电击器。”
    聂驰说:“那是喻特助在办公室休息时,为了保证不误任何一项日程,会随身佩戴的闹钟。”
    隋驷忽然怔住。
    他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停了一段时间,才又问:“……什么?”
    “喻特助经常会通宵几个晚上,一旦休息,就很难醒过来。”
    聂驰说:“工作室的日程,都会有电击提醒,根据重要程度分级……”
    隋驷打断他:“你怎么知道?”
    那天电流在神经里乱窜的余威还在,隋驷只想一想都觉得悸栗,那种灭顶一样的窒息恐惧,经历一次就绝不会想再经历第二次。
    怎么会有人……拿这个做日程提醒的闹钟?
    “你怎么知道?”
    隋驷嗓音低哑:“我记得,你和喻特助也并不算很熟……”
    “我们的确不熟。”聂驰说,“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工作室的所有人都知道。”
    聂驰:“所有人只要有紧急事务,又联系不上喻特助,都可以通过远程控制去直接设置那个闹钟。”
    隋驷张了张嘴,再没说出话。
    他尽全力想去反驳聂驰的说法,可徒劳想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根本无从开口。
    圈子里,不少人都羡慕他的工作室。
    有很多人连抱怨带打趣,问他究竟有什么诀窍,怎么能让手下的人改改一忙起来就忘事的毛病。
    还有人叹气,说工作室虽然自由,但因为结构相对松散,互相传达安排不及时,一旦事多得团团转,总难免有一两件因为没有汇总沟通,撞在一起排不开。
    ……没有诀窍。
    喻堂的脑子不够聪明,只能用笨办法,背地里死命下苦功。
    隋驷靠在驾驶座上。
    他的目光仍然机械性地搜寻着河堤,试图找到任何一个像是喻堂的身影,脑海里却反常的泛空,什么念头也生不出。
    如果说之前,他还只是多多少少了解到些过往,知道了喻堂这些年跟着他的确受了些委屈。聂驰告诉他电击器的这件事,终于把一个不容自欺欺人回避的事实近乎直白地推到他面前。
    五百万,或许真的未必足够……买下这些年里,喻堂花在他身上的心思。
    这个认知让隋驷控制不住地有些烦躁。
    他承认自己这些年对喻堂不够好,可从头至尾,他却从没想过要欠喻堂的。
    即使是在这种和隋家对峙的节骨眼上,他也依然尽力在工作室的流动资金里扣下了五百万,作为对喻堂最后的妥善交代。
    隋驷没想到过,这些钱可能会不够。
    他一直以为和喻堂只是场逢场作戏的假结婚,合约期满,彼此自由不亏不欠。他没想到近三年都平淡无波,偏偏最后这几个月,居然生出这么多波折——
    几乎是应着他这个念头,电话另一头,聂驰那边的背景音里,隐隐传来激烈的嘈杂声。
    隋驷心头狠狠一跳,踩下刹车:“怎么回事?!”
    “找到喻特助了……”聂驰的声音混在一片混乱里,“喻特助的状况非常不好,工作室的人发现了他,已经叫了救护车。”
    隋驷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喉咙。
    他有些喘不上气,深吸了口气呼出来,尽力稳下心神,调转车头:“怎么了?怎么回事?我这就过去,你先控制住局面——”
    手机震了两声,聂驰直接挂断电话,换成视频打了过来。
    隋驷看见了手机里的画面。
    喻堂坐在轮椅上。
    与其说“坐”,不如说喻堂是被人摆在了轮椅上面。他的姿势很生硬,弯曲的手臂离轮椅扶手还有一点距离,却像是不知道累似的,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喻堂睁着眼睛,那双眼睛里却连雾气都不见了。他的瞳孔隐约有些涣散,视线没有任何焦点,不论身边的人怎么碰他、同他说话,都没有反应。
    像是个被废弃了的破旧木偶。
    “把手机给他……”
    隋驷的手有些抖,他停下车,把手机支在方向盘上:“他只听我的话,让我和他说话,我叫醒他。”
    在家里,喻堂对他说的话还是有些反应的。
    对喻堂来说,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喻堂会对他有反应,哪怕是畏惧闪躲,也总比这样木然的好。
    聂驰依言把手机递过去。
    隋驷盯着屏幕,哑声说:“喻堂?”
    喻堂虚扶着扶手,僵硬地坐在轮椅上,目光依然在虚空里涣开。
    “是我……喻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隋驷说:“你配合医生,听医生的话,我这就过去。”
    “你忘了吗?刚才咱们两个还在家里说话……你发病了,自己忽然跑了出去。”隋驷说,“是我不好,我该追上你,我不该让你走这么远。”
    对着这样的喻堂,隋驷忽然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好好和喻堂说话。
    不是像镜头前那样佯装着哄他,不是和剧本里一样的温存亲近。隋驷的演技一向好,能骗过圈子里的狗仔记者,能唬弄过眼最毒的显微镜cp粉,可骗不过喻堂。
    喻堂一直都知道什么是假的,一直都知道隋驷从不肯好好和他说哪怕一句话。
    三年前,他们刚假结婚不久,喻堂年纪还轻,还没变成后来从容淡然的喻特助。喻堂替他拿下了个大项目,被工作室的人起着哄喝酒,那些人都闹得半醉了,又开起玩笑,让隋驷答应喻堂一件事。
    喻堂也被灌了不少酒,他生性内向,醉了也不吵不闹,那双眼睛安静漆黑,被酒逼出一点水汽,小心地看着隋驷。
    喻堂醉得很昏沉了,又好像很清醒。
    他站在一众热热闹闹的起哄声里,从耳后红进衣领,含混着、很轻声地说,想和隋老师一起喝一次粥,想听隋老师和他说一句话。
    ……
    隋驷用力阖了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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