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血奴养父总说他好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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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湿润的躯体抑制不住得思念他

    耶夫娜全都听到了,她蹲在祈祷殿的落地窗外,偷听到了所有的事件。

    她因赫仑教皇和维尔拉悲苦的曾经,心痛的泪如雨下,那记录在案的万年前那虚虚实实,一切重见光明。

    当听见阿光说得那咒法时,她灵光一闪,因为她在禁书中见过类似的弑杀咒,于是匆匆跑回去找书,她不会让相爱的两个人死的,谁都不可以死!要好好活着!而且现在的鲁希可是圣天培养出来的大教皇,教会不能没有他。

    况且…她好想抱一抱教皇的孩子,漂亮的两个人的孩子,一定会是个稀世珍宝,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宝宝!

    但当她回来的时候正巧看见跪在地上的鲁希消失了,她随之跟到了圣坛。

    好在,她跳的及时,在鲁希的肉身化作灰烬前将他捞了上来。

    认识她实在两人之大幸,妖帝的魂仅剩零星,但未全部消失便有恢复的可能,希望很小,可总比没有强,相较于鲁希,赫仑则是好的太多,他完全不再需要承受那残忍得弑杀阵法,他的整个生命都可重获新生,只要他想,他便能摆脱万年前的过去,以一只血妖的身份活着。

    半年后,卡列尼终于在耶夫娜的磨洋工下,看着蹲守在教会边界的赫仑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勉强同意了让他暂留圣天,并用特殊的神力护他存于教会。

    因为赫仑实在太可怜了,小小的身体,顶着那么滚圆的肚皮,百天如一日的等着他的阿尔法。

    湿漉漉的眼睛总那样深情殷切的看着教会,往往看着看着就哭了,有一次还干脆晕了过去,但最近的两个月更是过分,连吐带哭的,加起来少说有20次以上晕过去。

    哪怕卡列尼再铁石心肠,也看不下去。

    她不是不了解,没有阿尔法陪伴的孕期欧米噶,有多脆弱敏感。

    况且,据耶夫娜道离宝宝分娩不远了,赫仑的身体太弱,情绪也太不稳定,有些早产的迹象。

    而这个宝宝无疑也是可怜不幸的,在欧米噶怀着他的过程里,他一次也没有感受到阿尔法父亲的信息素温暖。

    没有父亲,母亲还是个残疾妖。

    卡列尼已经知道赫仑是血妖了,因为赫仑前两天的孕吐特别严重时,变回了妖体。

    她和耶夫娜都看到,赫仑没有了尾巴,一双羽翼被连根剜去,断折一颗牙。

    也就是说,这只血妖基本上已经废了。

    生出的孩子怕也得是个天生带病的秧苗。

    她所顾虑的一切根本不复存在,哪怕她想用他的肉体作以研究,都意义不大。

    仅剩的一颗牙,能让赫仑饿不死都不错了。

    赫仑如愿以偿的回到了教会,甚至受宠若惊的被安置进了专为圣天教皇装置的房间。

    那是鲁希和鲁安成为正式教皇后,一次都没住过的大屋。

    清晨,他在一阵腹痛中惊醒,他又梦到了鲁希再也活不过来的情景。

    可没想,他身边除了阿光,还有卡列尼。

    她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血,见他面色惨白还慌张的放下碗用神力帮他安抚神经。

    卡列尼:“你做噩梦了?”

    阿光:“你又梦到他死了!”

    阿光和卡列尼两人面面相觑。

    卡列尼顿了下,扶着赫仑的肩将人靠在柔软的枕头。

    卡列尼:“吃点东西吧,身体好好的才能等到鲁希教皇。”

    卡列尼:“还有…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想,他醒来后我们这群人也不用活在世上了。”

    阿光:“鲁希真的还能活过来吗?那可是无差别吞噬一切的圣坛啊…”

    阿光:“耶夫娜长老只被烧了那么一下,至今都未痊愈…”

    阿光的一针见血虽会让赫仑难受,但是,她真的不想赫仑在苦苦等待中消磨他的生命力。

    刀割的短痛比漫漫无边的长痛要好得多。

    卡列尼未有回答,因为这是个不知期限,甚至没有期限耗到这只血妖最终郁郁而终的答案。

    死寂的沉默后,赫仑忽然接过卡列尼手中的碗,端着大口大口的吞咽进肚子里。

    却在手放下时,碗里血连一半都没下去。

    他低着头,嘴上挂着血珠,缓缓道。

    “谢谢,过会我一定会吃完的…可以,让我静一静吗?”

    两人识相得离去了,屋内传来隐忍得呜咽,豆大的泪水啪嗒啪嗒从血妖尖尖的下巴坠入平静的血水表面。

    赫仑忍耐着胸腔里的钝痛和胃部的恶心,强憋着气把血一饮而尽。

    他骨节分明的苍白小手死死扣着碗边,抵在自己滚圆的肚皮。

    很快他的胸口湿了一片,淡淡的奶香从他因为怀孕而涨起的胸溢出。

    他蜷缩着腿脚,嗔吟着他的阿尔法所有的姓名,痴恋着他所有的气味,最终汹汹释放,身上身下都一片黏腻。

    他再次脑袋缩进被子,哭的肝肠寸断,他真得想他快要想疯了…

    这具被标记后更渴极了阿尔法的身子,简直淫乱不堪。

    他不想喝血,真的不想,只要每次饮血后有一点点的精神他都会忍不住做出这种事,他宁愿饥肠辘辘着日渐消瘦,也会比发情时要命的思念渴望要好得多。

    现在他的胸仍旧好胀,腹部又痛又痒,可是从来没有人为他解决过生理反应上来的苦恼,每每…都是想着对方的身体和脸,悲哀下流的释放。

    “希希…”

    突然门外穿来一声巨响,可赫仑的反应因为身体因素迟钝好多,他只知听到了声音,却做不出反应。

    罢了…不管发生什么,也不可能是希希。

    他还是缩在潮湿的被窝里,龌龊下流的思念他。

    他苦涩得闭上眼睛,一个突如其来得重量急切却轻柔的压在他身上。

    他听到一声飘渺似云的呼唤。

    “教皇…”

    啊……疯子,他还醒着便已经做起了梦吗。

    “教皇…我好想…”

    耶芙娜:“鲁希教皇您不要这样!您会吓到赫仑的!”

    赫仑听到了耶夫娜刺耳的尖叫,那万般真实的呼喊仍旧不能令他信服在他身边轻声唤他的是人非幻想。

    可他的身体,在他的毫无回应中,竟然一点点被紧紧抱住。

    有人隔着厚厚的被子,准确无误得吻在他的腺体上方…大手落在他圆滚滚的肚皮温柔抚摸。

    “教皇…对不起,我实在是,等不及了,我无意中听到卡列尼跟耶夫娜说,你难受极了,快要受不住了…因为,对我的思念。”

    “教皇,对不起,我也好想你…但是,现在的我很可怕,我的身体…没有你喜欢的任何样子了。”

    “可我不想你因为我伤心难过,所以……我偷偷跑出来,我想抱抱你,告诉你…我在,我还活着…我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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