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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BO)血奴养父总说他好饿》 60-70(第7/11页)
没跑两步,眼前一坨鲜红的东西令他放缓了步伐,他呆滞得停在原地。
被一身烈焰似火的红衣和敞露的胸,倏然唤起了心跳不已的记忆。
那是个雷电交加的暴雨天,一个妖冶的男人,邪翘着一只嘴角,步步紧逼,他节节后退,男人脸上挂着戏弄猎物的表情,抬起颀长的手指,分明的骨节勾人得拉住两片紧贴胸肌的红料。
他把他逼到了无处可退的角落,一条腿悄然卡进他的双足,被雨打湿的衣衫紧紧裹着男人的身体,滚烫的身躯惹火得顶着他。
手腕扭转间,男人碎了他的一袭红衣,抱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饱满得仿佛能挤出乳汁的大块胸肌上。
哼声轻笑。
[教皇这么喜欢盯我的胸部,那何不用嘴来尝尝?]
67 下雨了,下次多穿点
赫仑记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他的记忆像是有意识得抗拒面红耳赤的境遇…
可舌尖上残余着的曼妙触感,掺着土腥味的湿润皮肤,富有弹力的滚烫胸肌,还有…软舌蠕动刺激到味蕾的胸尖,却让他心驰神往…
他睁睁盯着眼前的男人,盯着那被雨水润得如同抹上精油的光泽胸部,口舌生津,他忍不住上下吞咽,泛滥成灾的唾液向唇角疯涌。
他失神失魂的反应,全然落尽玛索眼底。
雷纳德…不,赫仑教皇这幅表情,是馋了吧?果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好色。
那么,如果他像当初躲在角落看到的那样,学着妖帝撕破自己的衣服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口上时,他会不会…
像对待妖帝那样得忽然反抱自己,双臂交叉着拥紧自己的身体,然后失了智般在他的胸上啃咬吮吸?
玛索全都看见了,高冷的教皇对那只邪魅的血妖主动做的事情,虽然是血妖先动的手,可受到惊吓和辱弄的反倒是他。
玛索万分难忘妖帝被教皇弄倒在地上,按着身子疯狂亲吻攫略的模样。
妖帝潮红着脸,两手扣着教皇的肩,他在推教皇,可反被弄得仰着头粗喘不止,他色彩浅淡的长发凌乱得纠缠进肮脏的泥土,越挣扎越是被玷污肮脏…
教皇比他略微清瘦的身体压着他,伴随着声声哼哧喘息,雨水有节奏得在教皇光鲜明亮的长发弹出瑰丽的水花。
当初的玛索刚刚脱离人魂花的本体,他不懂这样纠缠难分的姿势是在做什么,甚至曾一度认为伟大的教皇是在通过一种奇特的方式弑妖。
他深深记得那场景很美,美得惊心动魄。
但是之后他才明白,血妖那满脸不甘潮红,挣扎扭动,不是因为被折磨的难受,而是极致的快乐。
这是教皇恩赐的亲密,能够被漠然冰冷的教皇亲近躯体是天降甘霖,是任何人都求不得的福气。
每每回想起那场面,玛索便羡慕至极,他也好想体验这种快乐,和美丽的教皇翻云覆雨。
可是…教皇从不对他感兴趣,因为他在教皇面对自己的眼神里,看不到对于血妖的那种痴迷癫狂,看不到流光溢彩的星星。
玛索虽羡慕血妖,可对血妖轻佻浪荡的身姿习性一向不齿,血妖不是单单对教皇放浪形骸,他对任何人和妖都可以这样。
他印象中听一些小妖说过,血妖俊美强大,既可以让人享受床笫之欢,充盈妖力的身体也可以采补增进,人受他皮相蛊惑,妖也排队祈求他临幸,据说他生性淫来者不拒。
他甚至还曾捻着自己下巴,鼻尖亲密得贴在他脸颊闻他,血妖很美,有一瞬间他也被那靡丽的容颜震慑得眼波荡漾。
玛索知自己比不上血妖,只能鄙劣血妖的浪荡,凸显人魂的高尚,面对赫仑,他仍会百般亲近讨好,不过和血妖那妖艳浪货不同,纯情可爱是他的作风。
但他并未赢得教皇的芳心,直到在妖帝身碎神裂时,他看到赫仑崩溃得跪在妖帝尸首面前痛哭流泪,终意识到赫仑的喜欢爱好。
原来教皇喜欢的正是那样放荡不羁的灵魂。
所以…他在无数个没有教皇的凄凄黑夜开始重复起一件事,就是站在冰棱镜面前,模仿血妖轻浮散漫的行为举止,祸乱人心的一颦一笑,也渐渐由东施效颦,变得有模有样。
这次,他终于可以将演习到至今为止已经彻底记不清次数的场景,呈现给他爱的教皇。
玛索在对方渴汲的眼神里,步步紧逼,可没想到的是,教皇没有后退半步,而是站定在原地“殷切”等着他靠近。
他毫不惧怕打草惊蛇,因为他知教皇爱的“色相”
他满心欢喜得朝着赫仑展开手臂,掌心抚上他绵软的金发,很快,他的胸口便贴上片温热。
一胸一个…
他惊诧得低下头时才发现,他并没有顺利得将人搂紧进怀里,而是一双小巧白嫩的手抵在他胸口,对方小小的身体用着吃奶的力气抗拒他。
他的眉头皱缩在一起,从俯视的角度看,真得很像扭曲的麻花,还带着点刚出炉的新鲜火气。
赫仑:你…这是干什么?
这份愠怒和拒绝,加之生疏的话让玛索产生了一抹忧伤。
可他还是本能得去用以前乖顺的语气回答赫仑,
玛索:抱你…
赫仑:我又不认识你!凭什么你想抱我就得给你抱?
玛索:你不认识我?
玛索:你……不记得我了吗?
玛索迟迟才反应过来…赫仑消失这么久,身体,表情甚至于性格全都变了,他连自己都不记得,更不要说他…所以他才会拒绝他!
玛索从赫仑不认识自己的忧伤中寻到一丝安慰,这样至少不会让他对被拒绝的结果表现得太不能接受。
赫仑喂了好几声,对方都似乎过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仰头盯着男人脸上精彩绝伦的变脸表演,生出了丝缕同情和内疚。
他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接触过的人,男人长得很好看,是过目不忘的类型,所以他能在寥寥无几的记忆中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有见过他。
但对方的表现,却把自己当做了什么人,还是重要的人,可能是长得太像了吧。
他刚想多管闲事的问上一句,不知何时躲到口袋里的阿光,拽了拽他头发,他才被提醒后收回想法。
赫仑:“算…算了,关我什么事,打扮得还这么奇怪,说不定脑子有问题,我还得赶紧找安安呢。”
但是…
赫仑:“阿光,给我一把伞。”
赫仑在心中暗暗道,并把一只手缩回背后,阿光无奈得用神力满足赫仑“烂好人”的意图,变了把黑色的折叠伞放在他手掌。
赫仑轻推了下男人,身子便轻而易举从僵硬的手下脱逃出来。
他侧开身,抖了抖手柄撑开伞,抬高胳膊将男人笼罩在雨伞?漆黑的阴影下,接着反客为主抓住男人的手,强行把手柄塞到他掌心。
他背过身,没再多看那拿到伞后像第一次得到糖果后,激动又悲伤的男人,因为对方的眼眶里盈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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