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骄矜宿主总是被觊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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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宴谪知道,明面上只有这么些人,可暗地里就不一定了。

    说不定四处都是皇帝身边的暗卫,蛰伏着像是黑夜里的猎手……

    按前几个世界来看,席牧歌断然不会是太监的,或许是皇帝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侍卫,背后的家族势力也不容小觑。

    再或许……宴谪不太敢想这个可能,他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心脏阵阵的战栗起来。

    “都下去吧。”男人挥了挥手,德安心领神会的带着人都退了出去。

    宴谪还跪着,只觉得皇帝的声音低沉,砸在耳边让人通体发麻,冷冽得像是无情的冰刃。

    封绥瞧着下面的人,跪下去愈发显得身形单薄,浅灰的长袍,及腰如墨的发丝。

    腰肢上缠着腰封,格外的纤细,到底还是皇子,周身气质都是矜贵清冽,哪怕是跪着,背脊也从来没有弯下去过。

    封绥瞧不见他的眼睛,觉得心底隐隐的失落,男人站起来,绣着五爪暗龙的黑靴砸在地上。

    “头抬起来。”

    “……是。”宴谪慢慢抬头,因为他是跪着的,皇帝是站着,所以非得仰起头才能看见皇帝的脸。

    男人等的有些厌烦,捏着人的下颚抬起来:“殿下架子不小,可是让朕等了好久……”

    封绥说的是宴谪前些天生病,爽了他的约,男人语气习惯性的带着高位的压迫感,脸色也难看。

    宴谪被掐着下颚抬眼望见了男人的脸,飞扬入鬓的剑眉,眼眸冷冽深邃,五官俊美且有压迫感,通身暗色的袍子,气场倾泻而下。

    “你怕朕?”封绥扶了抚宴谪的眼眸,引得手底下的睫羽似蝴蝶振翅般颤动起来。

    宴谪不是怕,他只是太过惊讶了……

    惊讶到心脏停止了跳动,脸色苍白,瞳孔也瞬间放大,清亮的眼底泛起涟漪。

    “说话,傻了?”

    宴谪下意识张了张嘴:“……不是。”

    然后对上那双锋利至极的眼眸,他后背有些发凉,瞬间收回些思绪低下头:“……皇上恕罪。”

    宴谪攥紧了自己的衣袍,指关节发白,他现在必须得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办。

    席牧歌,席牧歌……

    他居然是皇帝……这个认知让宴谪心底阵阵发寒。

    在他看见封绥那张脸的时候,心底就浮起熟悉的感觉,还有那晦暗却侵略性极强的眸光。

    宴谪脑袋里嗡嗡的,他飞快的想对策,神色却有些无措和茫然。

    “朕让你低头了吗?怎么像只鹌鹑……”封绥屈尊的弯下腰,勉强能看见宴谪的脸。

    依旧是那天清亮的眼眸,蒙着白白的雾气,潋滟的波光微微闪动着,封绥喉间滚动,不受控制的想起了这几日的梦魇。

    他是皇帝,什么是他拿捏不了的?不过是梁国的一个皇子,早晚他还是会踏平梁国,这人他能看得上也是梁国的福气……

    封绥也觉得他心底这欲念生得古怪,自从见了这宴谪,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既是想要了,那就别委屈自己。

    他是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

    宴谪觉得掐住他下颚的指越来越用力,他疼得脸色苍白,忍不住发出闷哼:“……皇上。”

    他知道这人又犯毛病了,只要见了他,男人就不可能正常。

    封绥听了他猫似的细弱声音,力道稍微放轻了些,凑近了人:“朕弄疼你了?”

    然后看见了宴谪下颚上通红的指印,像是烙印下的点点红梅。

    “……真是娇贵,殿下在梁国定是千恩万爱长大的,来燕国受苦了。”

    男人的气息逼近过来,宴谪不动声色的往后仰了些,修长的脖颈崩得像是濒死的白天鹅,微软的发丝摇晃着。

    “皇上说笑了,没有受苦。”受苦了也是你示意的……宴谪恭顺的低眸,不说什么反驳的话语。

    他只希望封绥能讲些皇家的颜面,看在他的身份上,不做那些龌龊的事情。

    若是换在现代,他定然不会这么委屈自己,但古代……更何况男人的身份还是九五之尊,他除了隐忍些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宴谪没想到的是,他越乖顺,男人就越是想要欺辱他,想要掌控他……

    封绥自然察觉到了宴谪退避的动作,他也不生气,反而有种逗弄人的趣味。

    他拍拍袍子站起来,意味不明倒:“……是吗?殿下没受苦朕就安心了。”

    “来人,赐座。”

    宴谪直到坐上椅子了,才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封绥要干什么,男人也不说话,让人传膳上来,等菜齐了,桌前就他们两人。

    太监给他们斟满酒,封绥端起杯子,笑道:“尝尝,梁国的清酒,殿下应当是想念的。”

    宴谪其实并不喝酒,但他又不好拒绝,只能饮下。

    入喉辛辣,后劲儿更是让宴谪眼底泛红,呛得水光都溢出来:“……咳咳咳。”

    封绥看了他几眼,眼神有些暗沉,宴谪心底明了,不动声色的躲过去。

    几杯酒下肚,他脸颊已经是泛着红霞,但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宴谪才开始推辞:“皇上,我不胜酒力,不能再多饮了……”

    “是吗?可是朕还没有尽兴呢。”

    他就是故意刁难的。

    封绥让旁边布菜的太监下去,看着宴谪,让他帮忙斟酒。

    这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宴谪忍下这口气,站起来拿起银壶,他白皙的腕子在眼前,微微的颤动。

    清冽的液体从壶口流出来,封绥的眼神落在斟酒的人身上,他目光如有实质,又沉又暗。

    宴谪被压得手腕抖了抖,封绥就顺势握住了他的腕子:“朕的酒都溢出来了,该怎么罚你呢?”

    男人说着话,带着薄茧的指尖还轻佻的摩挲着宴谪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宴谪忍了又忍,他微微挣了下手腕,说道:“皇上恕罪,从前没做过这些事情,有些手生……”

    男人却使了点儿劲儿,就直接把人带进了怀里。

    封绥低头,轻嗅着宴谪身上的味道,鼻尖抵在人脆弱的脖颈上摩挲,怀里人挣扎,他就箍住他的双手。

    男人脸上的笑说隐没就隐没了,漆冷的眼眸压迫感极强,像是匍匐狩猎的猛兽。

    封绥掐着宴谪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来:“朕总觉得你不是乖顺的兔子,你把爪子藏起来……是在想做什么?”

    宴谪心底有些气愤,连带着胸膛起伏,但他还是忍耐道:“皇上在说什么?还有,请放开我,这样有失规矩……”

    他眼底闪烁的光芒让封绥觉得越发有趣,越发不愿意把人放开。

    “规矩都是朕定的。”

    “夜也深了,今天就宿在宫里吧。”

    男人亲密的抱着他,仿佛就是只要宴谪不说破,他就能永远含糊其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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