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私欲: 8、●○○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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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吟顿觉气血翻涌,双颊红到极像是只煮熟的虾米。

    在与嵇承越厮混在一起前,她未经人事,看到最多的,便是在某app上被姜幸小号疯狂艾特去看的擦边视频,每次后面都会附带着姜幸肆无忌惮的八个字——名声而已,推荐走起。

    其中有一个,让她记到现在。

    模样隽秀的男孩子光着膀子,下半身套了条黑色工装裤。

    右手腕间扣了副克罗心手-铐,随着音乐声到达最高点时,十分灵活地单手撑地倒立,空着的那只手则护在中-央部位。

    姜幸为此显然非常不满,并且觉得有点多此一举。

    文字难得更换一次——碰到个护崽的,没意思。

    褚吟平时常在网上冲浪,对于很多热梗自然也明白。

    那些视频她最多只在登录app后,宛如批阅奏折般查看姜幸艾特时,大致瞧上那么一眼,绝不会主动去搜索,所以不怪她在看到嵇承越发来的照片后如此惊慌失措。

    褚吟长舒了一口气,迎上姜幸疑惑不解的一双眼。

    附近的那家铁板烧人气很高,口碑不错,不提供预约服务,只能现到现排。

    她收起手机,抬了抬眉,“你叫他过来吧。你们先过去,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两个小时后我要是没回来,就不用等我了,你直接把账单发给北北。”

    姜幸斜睨着她,暗含打量,“你不对劲。”

    褚吟一噎,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实在是不想再拿回汐山园陪小老太太当借口,思忖过后,无奈开口,“等晚上回去后,我再仔细跟你说。”

    说完,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递给姜幸,“车留给你开。”

    “那你呢?”

    “我打车。”褚吟拦了辆的士,扬长而去。

    -

    到达酒店是在二十分钟后,途经外间宽敞无比的客厅,进到卧室,嵇承越的胳膊还吊在床头,看着十分滑稽。

    褚吟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很想问问这人真不觉得手麻吗。

    她缓步靠过去,才发现问题所在,原来手-铐的钥匙不知何时掉进了床头与边柜的缝隙里,“你就不怕我不来,在这里铐一晚上?”

    嵇承越回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成竹在胸,“你不会。”

    褚吟承认自己的身体经由嵇承越的开发,变得既敏-感又很难满足,在发现这一点后,她不止一次暗骂自己好-色,但这并不代表能放任嵇承越如此直白挑明。

    她弯腰拾起钥匙,搁在柜子上。

    嵇承越瞅着她,催促:“帮我打开啊。”

    有求于人,他不敢过于理直气壮。

    褚吟表情微妙,“你叫我来就只为这个?”

    言语间,她已经扯开了嵇承越身上浴袍的带子,指尖自下往上画着圈,惹得嵇承越全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

    嵇承越头一回觉得自己就像是抛到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猎物,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褚吟逗宠物似的,红唇一触即分,吊足了他的胃口。

    这般过了小半晌,他眼睁睁看着女孩子身上的衣物一件接着一件掉落到脚边,转而进了浴室,再出来,径自...坐在了他的脸上。

    隔着清透的一层细软布料,他试探着伸出一小截热舌,学着她方才那样要碰不碰。

    呼出的热息一时间全扑在一处,褚吟头皮发麻,不得不主动耸腰,嘴上依旧不饶人,“嵇承越,你再这样,别怪我去找——啊——”

    嵇承越哼出一声短促的笑,一阵卖力舐弄过后,鼻间萦绕着的味道越发馥郁,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忽视的湿润与温热。

    褚吟腰肢软到根本坐不住,索性身子一偏,躺平到空着的半边床面上,双眼涣散到找不到焦点,显然是被满足后才有的神态。

    嵇承越腹部窜着火,胀得发疼。

    他以为气氛到了,再发生什么都是顺理成章,没成想女孩子享受完就撂下他不管了,实在可恨,“褚大小姐,会不会有点太无情了?”

    这才哪到哪,褚吟在心里想。

    潦草冲完澡,她看了眼时间,竟悄无声息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她捡起衣服往身上套,余光里,男人脸色阴沉,不管是脖子,还是两只手臂,全都青筋突起,能看出来按捺得很辛苦。

    褚吟心头郁气难消,这么笃定仅用一张照片就能将她叫来,这让她很不痛快,她是绝不允许这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悠哉驻足在床边,捞起手-铐的钥匙,在嵇承越的面前虚晃一枪,根本没打算要帮他打开。

    眼瞧着钥匙离自己愈来愈远,孤零零地丢在春凳上,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褚吟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嵇承越气极反笑,唇角一扯,骂出声来,“真不是东西,果然是惯坏了。”

    他万没想到,折腾这么一出,还是得找聂叔来帮忙。

    着急忙慌撩开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掩好,才敢拨电话出去。

    没等太久,聂叔急匆匆赶到,年过半百,是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

    嵇承越自然也难堪,只能强装镇定,“钥匙在床尾的春凳上,拿过来给我。”

    聂叔始终低埋着脑袋,递给他后,转身就要走。

    “等等。”

    咔哒一声,他终于脱离桎梏,忙起身赤脚踩上床边的地毯,边将散开的腰带系好,边肃声叮嘱,“这事不准说出去。”

    聂叔连连点头。

    他补充,“尤其是嵇漱羽。”

    以他对嵇漱羽的了解,定会嘲笑到他入土,然后永世难安。

    聂叔只顾点头。

    “好了,回去吧,不用跟着我了。”

    嵇承越换好衣服,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抱着头盔拿着摩托钥匙,气场强大到令人胆寒。

    聂叔眨眨眼,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

    一顿铁板烧吃完,褚吟已经累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

    回瑾山墅的路上,是姜幸开车,裴兆川坐在副驾,她干脆放平后排的座椅,睡得心安理得。

    这一觉并不踏实,她连续看了好几次手机,也不知嵇承越现在是何状况,万一这人死心眼耗着,出了事可怎么办。

    等红灯的间隙,姜幸忽然开口,“你这是在等谁的电话?”

    褚吟:“不是。”

    算了,必须得给点苦头吃,不然还以为她有多好拿捏呢。

    裴兆川皱了皱眉。

    姜幸耸肩,不好再多说什么。

    车子很快驶入地下车库,外头夜色已深,褚吟本打算让裴兆川直接将车开走,后知后觉这人方才喝了酒,这个时间叫司机过来也不现实。

    裴兆川的母亲是土生土长的川省人,跟裴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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