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里的路人男保姆: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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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母的生地并不在这里,也没有葬在这儿。

    裴家一大家子驱车去祭拜,往年他们也得跟着去,裴老爷子年事已高,需要管家悉心照料。

    但今年裴靳却只带了特助和秘书,可能是因为阮初寻,裴家要是没人看家,小白花哪能乖乖自己待在家呢?

    更何况阮初寻现在是生病的状态。

    池清猗给阮初寻送完营养餐出来,由衷地叹了口气。

    他现在才是真的像一只被禁锢的金丝雀,愈发弱柳扶风。

    尤其是这两天高烧之后,脆弱的模样就像一块珍稀的玉石,碰一下就‘啪叽’碎一地,拼都拼不起来。

    一想到这一对的三人你爱我我爱他他爱她的纠葛,以及日后开启追妻虐身虐心,池清猗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但这都是他们独有的人生轨迹,池清猗无权参与。

    关上主卧室房门,正想下楼,一个身影从对面房间出来,然后从池清猗的全世界路过——

    池清猗:“站那!”

    池清猗从谢余背后绕到正面,不知从哪掏出一副自带放大功能的眼镜和帽子,瞬间一身福尔摩斯的打扮,肩上还站着只探案神宠,“老实交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小鹦鹉用尖尖细细的嗓音学舌:“交代!交代!”

    谢余停住脚步以免二人相撞。

    “……没有鬼鬼祟祟。”他平和地说,“是去打扫房间。”

    “你进裴靳的书房了?”池清猗眯了下眼睛,问。

    谢余四平八稳:“书房门锁着。”

    池清猗一惊一乍,像是抓到了凶手的犯罪证据:“你没开门怎么知道门锁着!”

    谢余:“……”

    池清猗下巴一扬,“无可辩解了吧!”

    “……房间若是有外人闯入,大约会自动警报,”谢余瞥了他一眼,随口猜测着说道,“裴靳第一时间会知道。”

    言下之意——他还没傻到直接闯进去。

    池清猗:还直呼其名,罪加一等!

    但也是,裴靳那么注重隐私的一个人,书房怎么可能随意让外人进入呢?

    不过……

    “他房间真有摄像头?!”池清猗惊呼。

    不然裴靳远在隔壁市,怎么可能第一时间知道?

    谢余顿了下,眸光微闪,但很快恢复平常,“不知道。”

    池清猗盯着他两秒,对方神色不变,并没有反常的地方。

    “只有看上去像,但仔细看……一点都不像嘛。”池清猗嘴里念念有词。

    谢余静静的,任由眼前的青年打量,“像?”

    池清猗揣摩了两秒,松懈下来,“完全没有少爷的风范。”

    差点以为他是裴家第四个儿子,那个传说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了。

    说长得像裴老爷子吧,倒不如说像裴靳,同父异母似地。

    巧合吧。

    碰巧会下棋,碰巧和裴老爷子能切磋两下过个招。

    “果然,跟我一样,普普通通的普通人一个嘛!”池清猗叉腰。

    谢余稍稍敛了下眼睫,没接他的话。

    “噗噗、通通!”小鹦鹉边展翅边道。

    池清猗:“啊对,想起来了,正好我找你有事呢。”

    谢余抬眸,洗耳恭听。

    池清猗指了指肩膀上的鹦鹉,说:“它都快两个多月了,还没有名字。你有什么想法没?最好是朗朗上口的那种。”

    自从阮初寻让他帮忙取名,池清猗把字典都快翻烂了,也没组合出来几个好记不拗口的名。

    谁不知道他是起名废!

    一个人的力量是薄弱的,有谢余的话,说不定能给他提供一点灵感。

    谢余只瞥了鹦鹉一眼,语速极快地说:“小蓝,小白,小灰。”

    池清猗:?

    “……你按颜色起的?”池清猗看了眼小鹦鹉背后的蓝白灰三种色调,眼皮跳了跳。

    谢余微颔首。

    池清猗:……

    就这取名字的水准,前两天和裴老爷子对弈的时候是装的吧!

    太草率了吧喂!

    池清猗思维正发散,只见谢余又灵机一动了,“或者秃顶。”

    池清猗:?!

    阮初寻会拿刀砍死他的!

    池清猗:“……没你事了,玩去吧。”

    恰巧这时候齐叔进来,抱着晒洗过暖烘烘的被子,“今天霜降了,日子过得还真快呢。”

    “叫秋分怎么样?”池清猗突然说。

    齐叔看了眼鹦鹉,随后颔首表示肯定:“一场秋雨一场寒,它正好赶在雨后来到这里,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池清猗:“秋分还不会学舌之前只会啾啾啾地叫。”

    “要不,小名就喊你……啾啾?”

    有了新名字的小鹦鹉‘啾啾啾’地回应他。

    …

    晚饭的时候,阮初寻得知小鹦鹉有了个新名字,兴高采烈地要下楼吃饭。

    “它还有小名。”齐叔凑了个热闹,说。

    阮初寻:“叫什么?”

    池清猗轻咳了一声,“啾啾。”

    阮初寻:“啾啾?”

    秋分:“啾啾!”

    二人一鸟就这么你一句‘啾啾’,我一句‘啾啾’,古怪地啾了十来分钟。

    路人从后院外路过,茫然地问管家里面是什么什么声音。

    齐叔端着茶水眯眯眼笑着说:“新来了一只鸟。”

    谢余余光觑了池清猗一眼,“不止一只。”

    难得阮初寻下楼吃饭,齐叔下厨做了点麻辣鲜香。

    但阮初寻大病初愈仍然需要忌口,胃口也不好,即使这几天都是让专业的营养师来做饭,他还是小鸡啄米似地,挑几粒白米饭吃。

    也不是厌食,就是吃得少。

    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得池清猗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单单只是发烧那么简单,而是还有其他隐症,心惊肉跳到差点要再喊家庭医生上门来做检查了。

    没办法,这样下去只能少食多餐,以至于池清猗这两天得紧盯着对方吃饭,裴靳知道这件事之后,勒令池清猗凌晨加班给他熬红豆粥,补气血。

    又是一个两点,池清猗打着哈欠从二楼下来,摸了摸空瘪瘪的肚子。

    别说,从晚饭到现在滴米未进,他都有点顶不住了。

    厨房里还有他下午闲着无聊烘烤的饼干,池清猗蹑手蹑脚地走进小厨房,打着微弱的手电。

    活像只偷食的老鼠。

    然而出师不利,他余光里冰箱旁边出现了一个人影!

    池清猗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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