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又要弃了狼崽[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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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有的几次,他和衡弃春交缠于床榻之间,衡弃春都尽量减少用后背面对他。

    但他拥过、舔过,知道衡弃春的身后有曾经受过的雷疤。

    楼厌伸出手,一寸寸在那些纵横的疤痕上抚过,而后将指尖抵在衡弃春亵衣的领口。

    手指微微弯曲,将那截衣领轻轻褪下,径直忽略过衡弃春满是旧伤的后背,视线一路下移。

    然后停下。

    停下。

    停下。

    亵衣被褪至腰下,初起的晨日之下,露出男人洁白纤瘦却布满伤痕的脊背。

    衡弃春的身形很美。

    脊线如笔,笔直挺拓,一路向下没入阴影中,勾勒出清瘦而有力的轮廓。丝绸亵衣堆在劲瘦的腰间,衬得那片肌肤如初雪莹润。

    而此刻,那副苍白脊背——

    腰椎的尾骨上,却有一只盏口大的疤。

    第116章 菩提本无树 养的什么娇滴滴的破狼。……

    长久的窒息感弥漫而生。

    楼厌过了许久才听见自己发出一声艰难的喘息, 他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抚上那只圆形的疮疤。

    圆形的、带着血疤的、深可见骨的陈年旧伤。

    是……

    是脊骨被抽离的痕迹。

    楼厌眼眸通红, 一时似乎连神智都要丧失,调动所有理智才让自己勉强维持住身形,不去触碰那个骇人的伤口。

    良久,他双手颤抖着结出一个观物印,将黑色的雾气环绕于衡弃春的腰椎处。

    他倾身,视线穿过衡弃春的皮肉,径直看向那根支撑衡弃春行走坐卧的脊骨。

    那是一根与众仙家弟子无异的、不带有一丝神性的骨头。

    为什么他平白无故白了头发。

    为什么他扛不过只有普通人才会染上的风寒。

    为什么他会被雷劫劈得筋脉欲碎, 连最基本的术法都难以阻挡。

    因为他已经失却了神骨, 成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

    很长一段时间里,楼厌完全感知不到自己的存在。

    心跳声、呼吸声, 甚至连肢体的颤抖都没有。仿佛他浑浑噩噩存于世间,仍然是两百年前身死之后游荡于虚冥中的一缕残魂, 从未属于过这个时空。

    那些空洞的思绪最终被一缕温热唤醒,楼厌思绪回拢,轻颤一下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滚烫的指尖立刻被更为灼热的东西包裹住。

    他低头一看, 才发现那竟是一颗眼泪。

    他很久没哭过了。

    楼厌怔了怔,终于想起自己此刻在做什么,心里的那点儿猜忌得到印证, 他却一时什么都不想做。

    只是再一次屈膝跪倒在床榻上, 尽可能地俯身, 将上半身贴在衡弃春的背上。

    肌肤相触, 灼热与冰凉相交,额头深抵,靠上那只旧疤。

    他只觉得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自己的胸腔里来回捣弄, 搅扰他的灵脉,攥握他的心脏,将一颗心都掐得滴出血来。

    楼厌嘴唇翕动,无声地张了张唇。

    为什么啊……

    两辈子,他辗转与数个身份,从妖狼到仙门弟子,从修士一朝堕魔。

    他生过妖尾,养过仙脉,孕出丹田,也长出了魔骨。

    他知道。

    无论是神是魔,若要取出体内这根赖以维持生机的骨头,无异于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

    神若取骨,只余残存的神泽供以喘息,维持着这份上神的体面。

    而那些神泽与灵脉都会日渐枯竭,直到有一日,彻底变成一个普通人。

    楼厌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整个人缓缓侧躺到衡弃春的身侧,缓缓地注视着那张苍白的脸。

    他抬手,抚上衡弃春的睫毛。

    师尊,所以这一世来,你惩妖魔除奸邪,用的仅仅是自己残留的那点儿神泽么?

    仅仅是……

    一个念头尚未落下,楼厌的指尖就猛地抖了一下,像被灼烧一般抽回了手。

    ——衡弃春醒了。

    那双清透的眸子慢慢张开,纤长的睫毛扫过楼厌覆在上面的手心,随后一双清眸打量过来。

    楼厌屏住呼吸。

    在这样晨阳四散,早雾将要消的清晨,他再一次对上了师尊的视线,一份不属于神明,而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的目光。

    衡弃春蹙了蹙眉,看着眼前安静异常的狼崽子,脱口而出地问:“又犯病了?”

    楼厌没问师尊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漠,鼻腔里挤出一个娇滴滴的“哼”声,然后在床上扭动了一下身体,伸手拢住衡弃春的脖子,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彻底埋进了师尊的怀里。

    温热的触觉陌生而又熟悉,衡弃春被他这一下抱懵了,缓了一下才不得已抬手,衡弃春不得已抬手,用不久之前还被禁锢着的双手轻轻抚摸楼厌的后背。

    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还趾高气昂地囚禁自己,用控邪咒抽自己的灵气么。

    怎么这么睡了一觉的功夫又卖弄出这副可怜样子。

    更可恨的事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还要自己来安抚他。

    养的什么娇滴滴的破狼。

    衡弃春轻叹了口气,本着自己捡的糟孩子自己养的主义,颇为人道地反拢住小狼崽子,搂着人的后背坐起来。

    躺了一整夜,腰都要断了。

    “做也做了,*也*了,控邪咒也对我用了……”衡弃春缓缓提起一口灵力,用残存不多的神泽捋平自己的经脉,而后轻轻掐了掐楼厌的后颈。

    他问楼厌:“你又撒什么娇?”

    楼厌终于将脑袋从衡弃春怀里抽了出来,不说话,就用一双灼然的盯着衡弃春看,猩红的眼角渐渐激出一层盈盈水光。

    看着竟然很委屈。

    衡弃春蹙了蹙眉。

    他这个反应实在不对劲。

    睡梦中的担切越发暴露出来,衡弃春虽不愿开口,但以楼厌的脑子想必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话,思索片刻,还是径直开口:“还是你……探到了什么?”

    楼厌没有答。

    他跪坐在床榻上,就着这样贴近的姿势抬起手,宽大的指节叩住衡弃春的后颈。

    随后贴上去,在衡弃春毫无防备之际与他拥吻。

    不同于之前毫无章法的吻。

    这一次是小心的、带着一丝试探与怜惜的、轻柔的交吻。

    滑腻的舌头与唇齿交缠在一起,热意在瞬息之间蔓延集卷,堵得人口齿黏腻,顷刻之间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衡弃春其实很受用这样的吻法。

    他仰起头颈,将自己最敏感的喉结暴露于空气中,唇齿之间一刻不停地吮吸喘息,似乎要将楼厌的热意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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