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又要弃了狼崽[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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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为君书一纸 “你可以舔为师的下巴。”……

    冥冥孤夜中孤灯微弱, 狼崽子眨着一双锐目看他师尊。

    他管本座叫什么?

    小……狗???

    嗷???

    楼厌张嘴就想咬人,可抬头之际对上那双清透苍白的眼睛, 他竟只觉得心头一颤,从心瓣的边缘漾起一小圈涟漪,直带的整个心都晃了晃,连那句玩笑般的“小狗”也忘了计较。

    太奇怪了,一定是那面秦镜的问题!

    不止毁人形体,甚至还能损人心智。

    否则他为什么会纵容衡弃春这样叫他?

    思索之际,衡弃春似乎又要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楼厌干脆不再乱动, 就伏在他身上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等着。直到那双清透的眸子彻底阖上,且呼吸都沉稳下来的时候, 他才放轻动作从衡弃春身上挪下来,踩着床沿轻巧一跳。

    一点儿声音都没闹出来。

    楼厌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往榻上看了一眼, 见衡弃春仍规规整整地在床上躺着,单薄的身体几乎要全部陷入到床榻之间,只在呼吸之际隐约可见他起伏的胸膛。

    以及耳边一声闷咳。

    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真不知道他这个神仙是怎么当的。

    楼厌愤愤地磨了一下自己的牙齿, 果断出了厢房,走到他们师徒曾将相伴抄书的桌案前,偏开脑袋叼起一只墨迹未干的羊毫笔。

    他用前爪按住面前的宣纸, 冥思苦想之后, 在上面写下一行七扭八歪的字。

    甪端门自百年前开始豢养妖兽。上至上古神兽凶兽、下到各类妖兽灵宠, 此次从四象山上带回来的妖物全部在列。

    自从浮玉生开始主理甪端门的事务之后, 妖兽们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每日念完静心咒便可以自行修炼,因而有了许多自由时间。

    妖兽们聚在一起无事可做, 最喜欢探听妖界的各种消息,久而久之就凿了一个树洞,后来各类消息都会被塞到这棵树里,八卦、求助、秘闻应有尽有。

    它们管这棵树叫做“妖耳消息树”。

    这日,后山的松鼠精采果子的时候,就看到一只貔貅幼崽鬼鬼祟祟地往树洞里扔了一张纸条,捡出来一看,纸条上竟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

    ——本座养了一个人,最近他好像生病了,本座该怎么办?

    这一求助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妖兽界,妖兽们秉持着尊重他人隐私、尽最大能力给予帮助的原则给这位名叫“本座”的妖兽写了回信。

    ——“本座”你好,请问你养的人最明显的症状是什么?

    ——他最近总把本座认成狗。昨天晚上认错一次,今早又认错了一次,但本座明明是一头狼。

    ——这位妖友,你养的人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是的,他的确在发烧,本座今早舔他的额头还觉得非常烫。

    最后一封回信过了足足大半天才被妖兽们塞回到树洞里,貔貅幼崽将纸条拿给楼厌的时候已经又到了这一日的傍晚。

    楼厌接过纸条,十分大度地从衡弃春的钱袋子里捡了一锭金子,朝着貔貅幼崽哼哼两声,将金子递给它。

    幸好你身上怀有神力,可以自由出入这面结界。

    貔貅幼崽一口将金子吞入口中,很高兴地“咻”了一下。

    小狼,你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要可爱许多呢!

    楼厌强迫自己面露微笑,并嘱咐它“快点回去,不要被人看见了。”

    “咻……”貔貅犹豫了一下。

    可是神尊他……

    楼厌攥紧了手里的纸条,表示师尊那里他会照顾的。

    门关上的一瞬间,楼厌脸上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忍不住暗骂小兽一声。

    瞎说什么可爱不可爱的,本座是一头能成大器的狼王。

    能成大器的狼王找了个蒲团坐下,确认衡弃春还在卧房里小睡,于是谨慎地打开了手里的小纸条。

    上面是比他还要难看万分的字,字不过这次却密密麻麻写了半张纸。

    ——这位妖友。

    你养的人很有可能已经病得很重,甚至出现了幻觉和认知障碍,经过我们的共同探讨与慎重考虑,建议你目前应该采取以下措施:

    一、退热。用带有灵气的水浸湿布巾,敷在他额头上,每隔半个时辰更换一次。

    二、喂食。寻找有利于人类养病的食物,撬开牙关喂他吃下。

    三、观察。如果他后续出现咳血的症状,说明他已经病入膏肓,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另:如果他叫你“小狗”的时候你并不反感,甚至有点高兴,那可能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你的问题。

    来自一只曾经养过人类的九尾狐妖的真诚忠告。

    楼厌盯着最后一行字,狼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随即恼羞成怒地把纸条揉成一团。

    “荒谬!本座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卧房里传来一阵低低的咳嗽声,自胸肺之间一路跋涉而来,像是压抑着数不清的痛苦。

    楼厌的尾巴瞬间绷直,顾不得再纠结纸条上的话,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

    衡弃春正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他听见声音微微抬眼,见楼厌站在门口,竟又轻轻笑了一下,声音低哑道:“过来……”

    楼厌的爪子内心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绷着脸走了过去。

    本座绝不是担心他。他再三告诫自己。

    衡弃春今天只有中午的时候坐起来喝了几口水,其他时间就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看起来病得越发严重,嘴角干裂出血,脸上烧得一片薄红。

    楼厌先将床边的茶盏往他的方向推了一下,确保他一伸手就可以喝到水,然后纵身从床尾跳了上去。

    他怕踩着衡弃春,在床上的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四只爪子交替踩过,在柔软的棉被上留下许多脚印,像一朵一朵的梅花。

    从床尾一路走到衡弃春身前,楼厌的前爪习惯性地停在他胸前最软的那片肌肉上,正要眯起眼睛来打量眼前的男人,就看到对方忽然抬起了手。

    要喝水?

    不是。

    因为衡弃春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带着热意的手指正插在那头卷曲的狼毛里轻轻揉动。

    看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

    楼厌这一次没有躲开,任由衡弃春摸了。

    他要是能乖乖给本座好起来,本座可以勉为其难地让他摸一下。

    他大度地想。

    楼厌此时就踩在衡弃春的胸口上,为了方便衡弃春摸他,甚至还主动伏低了脑袋,弓着身子半伏在他身上。

    太近了,几乎是衡弃春费力吐出来的每一口气都喷在楼厌的鼻尖上,他甚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份灼热的温度。

    想给妖友们集思广益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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