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又要弃了狼崽[重生]: 23、本座已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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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雪初融,檐下的雪水正“滴答”而落,坠在新开的腊梅上,香气幽微而又深远。

    “阿娘——”

    稚嫩清甜的嗓音响起,小姑娘拾着裙子从屋里跑出来,粉色的靴子踩在地上,溅起一小片雪泥,裙摆上被迫留下了一点污渍。

    “慢一点。”一道淡紫色的身影正弯腰站在廊下,张开手接过扑向他的孩子。

    钗环相撞,发上的珍珠簪子顺势滑落下来,摔在地面上一声脆响。

    楼厌被这道声音惊醒。

    他停在门侧,抬眼向廊下看过去。

    抱着女孩儿的人背对着他,穿了一件浅丁香色的暗花罗衫,浅色发髻侧盘在鬓边,整个人遮蔽在午间的烈阳下,只剩一个模糊的影子。

    楼厌的目光一再收紧,顺着廊下的积雪一路向上,牌匾屋檐都极其眼熟,正是谭承义的宅院。

    这里是谭家,那这个人是……

    “溪娘。”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唤出声。

    话一出口,楼厌率先是一愣,难以置信地抬手摸上自己的喉结,在喉结的余颤中确认——这的确是他自己发出的声音。

    ???

    他为什么要唤人家溪娘?

    他们认识?

    不等楼厌想出一个答案,“溪娘”已经抱着怀里的孩子走过来了。

    楼厌定睛看过去,映入眼帘的先是满头扎眼的白发,视线随之下移,对上了那双熟悉至极的眼睛。

    清润的眸子里含着碎雪一般的冷韵,一张脸清隽而又多慈,雪发盘起,发间重新簪上去的温润珍珠露出淡色光晕。

    嗷嗷嗷嗷!

    怎么是衡弃春!

    他不是去找那个疯女人了吗?为什么会穿女子的衣裙出现在这里!?

    不等楼厌思索出答案,衡弃春已经将怀里的孩子放了下来,伸手解开楼厌身上的斗篷,替他抚落领口处不甚粘上的一点儿碎雪。

    动作始料未及。

    “夫君今天回来得好早。”衡弃春说。

    言辞更是天崩地裂。

    冷峻的风穿廊而过,直直地透过领口吹向楼厌的脖颈。

    他被激得狠狠一个哆嗦,视线随着衡弃春的手指来回挪动,脖颈绷得紧紧的,生怕他的手指再探上来。

    见鬼了……

    他的师尊在唤他夫君。

    “师……”楼厌试探着张了张嘴,试图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然而嘴唇翕动,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他忽然歪了一下脑袋,眸子瞪得通圆,如果有耳朵,此时恐怕已经立起来了。

    他认为只有一种理由能解释眼前的局面——我成亲啦?

    娶的是我师尊,婚后还管他叫“溪娘”?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楼厌想要跺脚,却发现不只是喉咙——连四肢都不听使唤,只能在心里疯狂咆哮:到底是谁疯了啊啊啊!

    咆哮未歇,腿上就贴上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方才的小姑娘正抱着他一条腿眨眼睛。

    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一边说一边晃他的腿,“爹爹,今日当值累不累?”

    “阿娘做了糟鹅,要等爹爹回家才可以吃呢。”

    爹爹?

    楼厌瞳孔大震:我和师尊连孩子都造出来啦??

    完了。

    楼厌转身就想跑,然而腿刚一动,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弯下腰去将小姑娘抱了起来。

    顺便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宠溺道:“是嘛,萋萋是想爹爹还是想吃糟鹅啊?”

    楼厌下意识觉得这句话里有两个字格外耳熟,拧着眉心看向怀里的女童。

    萋萋?

    这是谭萋萋!

    他没造出孩子来!不用被衡弃春打死了哈哈哈哈哈!!!

    一口气还没彻底松下去,谭萋萋就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声音软绵绵的:“唔,当然是想爹爹嘛~”

    晴阳照雪。

    午后的阳光破开云层,轻柔地洒向这一方宅院,楼厌借着淡金色的光晕看向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孩子。

    粉袄双鬟,甜得像一颗浓稠的糖,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

    楼厌一颗心顺势软下来。

    等一下!

    他迟疑地盯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如果这是谭萋萋,那她为什么要喊自己“爹爹”?

    还有。

    她为什么要喊衡弃春“阿娘”?

    难道……

    他又跑到哪个不知名的幻境里了?

    楼厌脑子里一时闪过无数念头,可行动上却完全不受控制,像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一样。

    直到衡弃春伸手从他怀里接过谭萋萋,又替他理好了斗篷的衣领,他才听见他师尊说:“夫君先休息一会儿,糟鹅还在灶上热着,我去看看。”

    他说完又拍了拍谭萋萋的脑袋,温声道:“乖,去请阿公阿婆来用膳。”

    楼厌闭眼:我师尊疯了。

    随之有个念头在脑子里炸开,他又陡然睁眼,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抱着孩子的师尊。

    眉眼的确依稀如故,浅紫色的衣裙衬得他格外温和,就连那头白发都变得不起眼了起来。

    难道是……

    不必再问什么,纵使楼厌从未认真听过南隅山讲学,此时也能想明白——所谓重历死劫,原来竟是这样。

    成为谭萋萋最亲近的人,亲自经历当日的事,然后目睹她的死亡。

    他现在必然是谭承义。

    那么他师尊……

    楼厌试探性地掀了掀眼皮,狼目微挑,用那种最具探究性的眼神戳向衡弃春。

    师尊嗷嗷?!

    然后就顺利看到他师尊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很好。

    衡弃春和他一样,是被谭萋萋的怨气吸进来的,并且显然比他更清楚眼前的局面——他是谭承义的夫人,名叫溪娘。

    哈哈。

    我师尊现在是我媳妇。

    意识到这一点的楼厌下定决心,只要从幻境里出去就立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一家人用膳已经是两刻钟之后。

    廊檐上的雪已经彻底化了,院子里一捧白腊梅被雪水压成低低一簇,香气弥散得到处都是。

    木门上的红符纸就这样显露出来,是花潭镇过年时才有的习俗。

    楼厌现在廊下盯着那对红符纸,在心里默默掐算了一遍时间。

    他与衡弃春到花潭镇的时候已经是六月末,如果谭家的老仆后来说的话才是真的,那么谭萋萋出事大概就是年节之后的事。

    应该快了。

    “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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