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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裙之下[青梅竹马]》 7、她裙之下(第2/2页)
胡话吧。
“我什么时候说不熟了,”瞧他这幅悠哉样子就不爽,她没忍住抬脚又踢了下躺椅的一角解气,“少诬赖我,我只是说跟你关系不好,可没说过不熟。”
“也是,我们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迟宴两指捏着她的帽檐慢慢悠悠起身,走两步放到一旁的置衣架上,拖腔带调的嗓音揶揄她,“上次是谁说的这话来着?还当真是贵人多忘事了啊。”
祝曦宁的确有些发懵。
他明明应该是阴魂不散的烦人精才对。他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和他好像从来就没有分开很久,就连五年前迟宴赴美,明明他人大部分时间在湾区,按说两人应该很难再碰面,但总是很巧,祝曦宁时常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场合里同他「冤家路窄」。
像什么传统的年节聚餐、双方熟识的某位长辈的生日宴、被迫参加的商业酒会,甚至那会儿她还是无业游民时期心血来潮打飞的去看秀也都能意外撞上他……
总之那几年他们总有机会意想不到的见到面,线上联系的频率只会更甚。
倒不是她无聊,实在是青梅竹马的不好就在这里,双方总是能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彼此的生活里。
就像她之前刚入行拍戏还住在家里,那会儿她好不容易戏份杀青了,在家无所事事躺了两天。
等到晚上很难得一家三口都在,祝曦宁和爸爸妈妈一起同桌晚餐的时候,爸爸一边心疼她瘦了替她盛汤,一边又批评她不该日日睡到中午任性不吃早餐。
“这样作息多不健康啊,”祝秉林这样看着宝贝女儿无奈地叹气,“你看看人家阿宴,就从来自律,十年如一日,早晨六点多就起来运动,春节那会儿跨国长途飞机凌晨回来的,第二天早上我都雷打不动又瞧见他。”
这种时候祝曦宁只会恨这烦人精人都已经不在京市还能阴魂不散卷死她,半夜想起来都得拿出手机点进同他的对话框,忿忿骂他一句“能不能别卷、是不是有病”才能心平气和地再躺下。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她早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爸爸妈妈拿迟宴当正面典型说教她的画面。
祝曦宁此前从未觉得迟宴离她的生活很远。
不过当下细想,似乎最近的一年多他们真的好久没有再出现在彼此的生活里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她人生的第一部影片上映,虽然争议不断,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火了,身上的关注度也越来越多。
这份工作性质的原因,为了能更好地保护家人的隐私,也为了工作方便,祝曦宁不得不搬离了从小长到大的地方,一个人住进了现在的房子里。
脱离了那个环境,身边几乎不再有人提及迟宴,她也再没有说走就走的社交自由,就连线上联络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少了。
啊——
好像真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他见面了。
迟宴问她还记得起来上次见面是在哪儿么。
祝曦宁先前没细想过,这会儿回忆起来,上一次同他见面,似乎还是在飞纽约的飞机头等舱,不过那次她是真的有工作,当时是与v.g的杂志主编坐在一处,并不十分方便同他说什么话,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开始v.g的主编也并未留意,后来起身看清楚迟宴的长相后,才明显八卦地追问她是不是遇到了朋友,要不要一起聊一聊什么的。
对方的态度明显暧昧不对味,这圈子里哪那么容易随便交心,祝曦宁唯恐她与迟宴无意识中展示出的一丝一毫的熟悉感被她误会当了真,拿这当个谈资哪天给她传出去,到时她平添麻烦。
所以她当时坚定地撇清自己同迟宴的关系,说只是认识,并不熟。
她以为自己说这话的声音放的很低,没想到居然还是被迟宴给听了去,以至于这么久过去了还来刺她。
非要这么说的话,那迟宴的这句贵人多忘事,倒也不冤。
“我那是事出有因,又不是真的。”这事儿算她不对,她态度缓和了好多,“那天那个人是v.g杂志的主编,喏,就你刚才看的这本啊,我又跟她不熟,只是工作关系,干嘛跟她讲那么多。”
又是一个「不熟」便轻易打发了他。
迟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她对他,惯是会敷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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