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当配金玉刀: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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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判老实巴交:“因为我遇上麻烦事,也没人来帮我,他们都不爱搭理我。也幸好平时不怎么联系,所以我的‘窝’没什么人知道,自己还算安全。”

    范遇尘问:“所以你所谓的‘安全’仅限自己跟前儿这一亩三分地?”

    “别人的一亩三分地我也得插得上手啊范统领。”江判嚼着菜,诚恳道,“古人云,同行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古人说的可不是这一句!”

    “看来若非是主楼传信儿,你此刻应该还在‘鸟巢’里缩着。”沈云屏也笑起来,颇有些调侃道,“如今局势还要你露头,倒是为难你了。”

    江判道:“是有些。”

    沈云屏:“……”

    “你看,”秦嵬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道,“真有人顺着你说话你又不高兴。”

    要是有一天秦大侠被白道逮住,沈云屏会第一个建议先撕烂他的嘴。

    江判又道:“当年要不是范统领请示楼主后允我进楼,我早不知因重病饿死病死在什么地方。如今只是应召而来,职责所在,再糟也不会比饿死更愁人的了。”

    她的呆板已到了不把其他人的脸色当回事的地步,说话也有种初生犟驴四条腿哆哆嗦嗦各走一边儿的混乱,全不知到底是要夸人还是要骂人,颇具走三步退两步的特色,听得人云里雾里。

    但也因此显得发自肺腑、字字真心,像只当这是一件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范遇尘略有动容:“何必说这种话,这些年我几次遇险,全靠你舍命搭救,北边儿最难的活儿也只有你肯去做……”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但秦嵬已了然。

    信任江判的并非沈云屏,而是范遇尘。江判是他亲自查过出身并带进楼内的,数年来往已算是生死之交,江判为人他再清楚不过,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见面。

    想必如今许多重要的事情,都是由江判在查。

    而对江判来说,别人给了她一口饭吃,给了她一条赚钱糊口的路子,她就甘愿冒险前来,别无二话。

    秦嵬的余光中,沈云屏原本在玩弄玉扳指的手五指缩起,捏成拳头,拇指的指甲抠着其他手指关节处的皮肤。

    这下意识的动作在先前好像也见到过,秦嵬模糊地回忆起刚见面那会儿,他说是因为喜欢沈楼主才笑时,沈云屏的五指也这么蜷缩了一瞬。

    这应当是个习惯性动作,用以遮掩内心想法,沈云屏自己大概也知道自己有这毛病,所以极快地又将五指摊开来。

    许多人都会有这种无论怎样都难改掉的小毛病,但这样的小毛病出现在沈云屏身上,秦嵬心里竟然觉得还挺有意思。

    尤其是当他扫向沈云屏的脸、瞧见烛火下沈楼主的脸上依旧挂着温玉似的笑容时,秦嵬甚至有点儿想模仿书院夫子那样,用一根戒尺敲一敲他的右手,提醒他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沈云屏的眼帘垂下,令人捉摸不透刚才那瞬间的思绪,不等秦嵬再探究,他的眼帘又掀起,那种八方楼楼主特有的讥讽嘲弄的眼神儿跟秦嵬对了个正着。

    偷看被人抓包,这本该是件尴尬的事情,偏偏偷看的那个毫无羞愧之意,反倒索性光明正大地将头完全扭过去,看着沈云屏笑道:“沈楼主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急什么?自然没忘。”沈云屏被这理直气壮的笑脸噎了噎,“既已见到百灵鸟,有想要的消息尽管问。”

    秦嵬叹道:“我千辛万苦将你二位送到渡风城,货到了,回报自然越早到手越心安。”

    江判看了看秦嵬,刚张开嘴,沈云屏又加了一句:“不必问他要钱,他穷得叮当响,以后主楼会另给你补偿。”

    江判的嘴又闭上了,只用目光在两人脸上看。

    “不准往你那个八卦杂谈的没谱的册子上记!”范遇尘抬高嗓门补充。

    从江判略有失望的点头上来看,范统领这一句补充很有必要。

    秦嵬得了特权,也不客气,当即道:“段二到底是谁杀的?”

    他这问题令江判愣了片刻,木呆的脸上都难得多出几分困惑:“难道不是你?”

    “说来话长,”沈云屏替秦嵬简略道,“他在这件事上是个糊涂蛋,你只要说你知道的就好。”

    “我只知道如今江湖上传了三种说法,第一种说,当年被段贺年所诛的罪人谢堑,与秦嵬是父子关系,小刀鬼为父报仇,杀不了武功盖世的段老爷子,就只好杀了他的小儿子。”江判说着顿了顿,看向秦嵬,“你爹真是谢堑?”

    沈云屏和范遇尘的目光也一同扫过来,这问题足以让所有人好奇。

    秦嵬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说不是,难道会有人信?我若说是,如今江湖又有几人能证明?再者说,我给的答案就一定是真的吗?”

    江判被绕得停下了扒饭的手,皱着眉头捋这话里的逻辑。

    “嘴上的功夫不比刀上的差。”沈云屏语带嘲讽。

    “混江湖的本也要靠嘴,五六分的功力,自己要吹到七八分。”秦嵬摸了摸嘴唇。

    沈云屏看着他的动作:“为何不直接吹到十分?”

    “这沈楼主就不懂了,”秦嵬神秘道,“自己是永远无法把自己吹到十分的,只有让别人来吹,这消息要几经转口美化,才能到十分的火力。”

    沈云屏笑了。

    他倒是很认同秦嵬的这个说法。

    江判又道:“第二种说法,是说秦嵬本就是□□的人,多年潜伏只为给正盟一记重锤,来报当年枫山被灭之仇。”

    这说法是头一次听说,桌上其余三人全都一愣。

    “枫山?”范遇尘惊道,眼神不由自主地瞟了下沈云屏,“怎么会忽然扯上枫山?那地方不是早十几年前就被白道荡平了吗?”

    江判解释:“因为段二的尸体上除了咽喉被捅穿外,身上还有鞭子抽过留下的伤痕。那鞭痕非常奇特,据说像是当年枫山惩戒堂的恨罪鞭留下的模样。再加上谢堑之妻,方锦,正是出身枫山惩戒堂,与第一种说法结合,就更令人遐想。”

    如今□□虽门派帮会众多,但已远没有十几二十年前那样猖狂。

    当年各地动荡灾年连灾年,武林也不太平,白道虽有正盟统领,但人心似散沙,□□自然猖獗,枫山勉强算是其中一派。

    说是勉强,是因枫山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帮派,而是由各地流人组成,占据了枫山这座山头,为吃饱肚子而聚在一处行事。

    这帮人行踪诡秘,行事不磊落,自然入不了白道的眼,但又与□□狠辣无情的作风不大相仿,因此也不被视为同类,夹在灰色地带鬼魂儿般游走,由此得名“枫山鬼众”。

    惩戒堂则由枫山上武功最好的一批人组成,专门负责做沾血的活,因师承一脉,所以都用一种特制铁鞭做武器,名“恨罪鞭”,后来逐渐变成了枫山的标志。

    十几年前,因与谢堑夫妻合伙杀害上任盟主,枫山被悲愤难平的白道全灭,惩戒堂更是不复存在。

    此派已许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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