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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笨蛋炉鼎悔婚龙傲天后》 80-90(第11/17页)
三人可谓是渊源不浅。
当时他看师弟气息微弱,再不疗伤生怕师弟出什么意外,急急忙忙就走了,现在想来倒是有些惋惜。
叹了一口气后,祝弥转身,准备回客栈去。
天黑了,师弟怕黑呢。
而且师弟又受了伤,若是自己不早点赶回去,只怕师弟会又惊又怕。
祝弥稳了稳自己头上的兜帽,抬脚要走时,衣角忽地传来一股力气,将他拽了回去。
“这就走了么?”
听到耳熟的声音,祝弥倏地回过神来,“……你没走。”
良景生低声道,“我在等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祝弥,我们相处了十年,我了解你。”
“……”
两人默契地找了一处僻静隐秘的地方说话。
良景生却问,“你不把帽子脱下来么?”
“你不是认得我么?”祝弥回他,“脱不脱又有什么干系?”
良景生眸色一深,沉默了片刻。
“我好像还记得你,只是想不起你的名字了。”祝弥又说。
“真的?”良景生回过神。
祝弥点了点头,“所以我才想着回来找你。”
突然想到了什么,良景生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轻讽,“你师弟不拦着你么?”
“他睡着了我才来的,你别想挑拨离间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情谊。”
良景生突然嗤嗤地轻笑起来,“师兄弟?他还真敢说。”
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祝弥正了正脸色,“你认错人了,他是我师弟,不是闻人语,我又不是不认识闻人语。”
“如果他是闻人语,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如果他就是呢?”良景生压低了声音,透出一丝诡异的疑惑。
祝弥故作恶状,凶狠地说,“那我就……杀了他这个骗子。”
“你打得过他?”
“他才筑基修为,我怎么打不过了?”
良景生想起白日和祝弥师弟对决的场景来,虽然那人出手狠辣,灵力也算强悍,可是灵力并不稳定,上一道灵力还浩荡无比,下一招也可能软弱无力,除了偶尔的超常发挥,说是筑基的修为倒也相符。
若是闻人语,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荒谬的错误?
难不成真的是他认错人了?
良景生心生疑惑来,一时半会儿想不通其中蹊跷,良景生回过神,又问,“你不是在云天的长明城么?怎么到了狱澜?”
良景生还知道自己来狱澜之前的驻留的地方,看来和自己确实交情匪浅……
祝弥放松了警惕,把自己一觉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以及如何来到狱澜拜师的经过简略地说了。
安静听完,其中疑窦重重,良景生蹙起眉,“你原先没有灵根,现在也能修炼了?”
祝弥一愣,“没有灵根?那我的修为是怎么来的?”
良景生陷入沉默,“我也不清楚,当年和你一别时,我神志不清,只记得是闻人语带走了你,后来又闭关修炼多年把肉身弥补好之后,才重新出来走动。”
“你身上的秘密……只有闻人语才清楚。”
“秘密?什么秘密?”
良景生顿了一下,诧异道,“这他都要瞒着你?”
“他瞒我什么了?”
良景生一时间心念百转,静默了许久,久到祝弥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祝弥:“……”
有鬼。
真的有鬼。
他现在好想见一下自己的便宜前夫。
“你呢?你说你是我的旧交,你是什么人?”
良景生回过神,笑意清浅,悠悠说起了二人从前在天玄宗的事情。
……
原来自己也是从天玄宗里出来的么?祝弥茫然得焦躁,从别人嘴里听到自己的事情,而脑海里只有模糊得像雾一样的画面,看不到人脸,记不清时间,也忘记了事情的经过,隔靴搔痒一样的难受。
祝弥的面纱随着春日晚风轻拂着,良景生出神地盯着一阵。
“……就算你和我是旧相识,这也不是你能欺负我师弟的理由!”祝弥再度开口。
听着祝弥护犊子的话,良景生嘴角一抽,忍无可忍地说,“是他先动的手。”
“他一个筑基修为的修士,根本就不会和别人打架,你说他不自量力地去挑战你?”祝弥有些气愤,方才他就看出来了,这个人修为远在自己之上,更别说是师弟了。
而且师弟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姿态,怎么可能主动挑衅他?
良景生:“……”
他更怀疑那个人就是闻人语了。
良景生缓和过脸色来,又问,“那你下山来做什么?”
“我要去一趟天玄宗,把过去的记忆都想起来。”
“……眼下这样不是很好么?往事随风,去想以前的事情做什么?”
想起来,他都有些后悔几个时辰非要告诉祝弥的那几句话了。
把过去的那些事情全都忘掉,无忧无虑地继续修炼下去,对祝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要突破了,只有把忘掉的过去找回来,才能迎来雷劫。”
良景生这才想起来祝弥所在的门派,南山门,修行之法与当前许多宗门有所不同。
南山门讲究修行先修心,若是能克服心魔,修炼的速度会远胜他法,只是修心太难,多少即将飞升的大能因心魔而陨落,后来者便吸取教训,令劈他径。
至于心魔,往往都等到胸有成竹之时再去克服,不会傻到自找麻烦。
他眉头一挑,这另类的修行方式倒是再适合祝弥不过了。
祝弥望了一眼天色,喃喃道,“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
祝弥点了一下头,“你伤了我师弟,导致他旧疾发作,按理说,我该为他报仇。”
良景生:“……”
“但是我决定等我想起来了再说。”
一边说着,祝弥身形一动,已经往前走出两步,一瞬后又停下脚步,扭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良景生。”
—
祝弥轻手轻脚回到客栈的房间,心里有些愧疚。
师弟跟着自己下山,被那人打成这样,自己不仅没给师弟报仇,还跟他叙旧。
真是罪过!
师弟呼吸依旧有规律的起伏着,睡得很沉的样子。
祝弥舒了一口气,还好师弟不知道,不然师弟该伤心了。
他又用灵力往师弟的丹田注进去了一阵,发现依旧无济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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