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化笔记[星际]: 19、初识的友人与梦醒之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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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暮从吴肖利那里离开,没有像她说的那样立刻回去休息,反而绕路走到训练场上。晚上的训练场空旷无人,她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夜里回响。

    她很喜欢独处的感觉,尽管有几个不错的朋友,独自散步依旧是她最青睐的休闲方式。洛暮找到一处台阶坐下,计算着再待二十分钟就回去休息。

    “洛暮连长还不休息吗?”有人在她身边坐下。

    “李秋阳连长不也还没休息吗。”洛暮说。

    真稀奇,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还能和同僚遇上,她的清静又没有了。

    “我路过训练场,看到还有人,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是洛暮连长。”李秋阳说。

    这当然是他的托词,真相是他发现住在隔壁的洛暮迟迟没有回来,抱着碰碰运气的态度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正好看见这位新到任的同僚坐在空荡荡的训练场上,忍不住过来交谈几句。

    “那是因为我不想休息,但也不想干活,这才找了个地方偷偷待着。”洛暮很自然地说。

    李秋阳笑了:“今天下午看到你在给士兵上课,出于好奇听完了最后一段,讲得真好。”

    “我其实也看到你了,本来想着过两天找你问问改进意见。择日不如撞日,要是我讲的有什么不足尽管提出来好了,不用顾及同僚情面,我真的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那我也真的没有什么意见,你讲得很好,没想到你对阿德尔玛的历史这么有见解。硬要提一个不足的话,希望洛暮连长以后上课给我也通知一下,不然站在外面影响我的听课质量。”李秋阳说。

    洛暮不由自主地笑了:“喂喂,这么捧场吗?你这样反倒有捧杀的嫌疑了,容易滋生我的傲慢之心!”

    “不过是恰如其分的赞扬,竟然被洛暮连长扣上这个罪名。说真的,你讲得比我军校的教授动听多了,我虽然是阿德尔玛人,但也第一次听这样的历史课。”

    “那我真要得意洋洋一会了……说起军校,李秋阳连长是哪个军校毕业的?”

    “东君军校。好了,不用绞尽脑汁想一些称赞的台词,我们都清楚无论怎样的军校在望渊面前都要靠后站。”李秋阳注意到洛暮的神情,微微笑了。

    洛暮笑得连连摇头:“真是的,真是的,东君明明也是阿德尔玛最好的军校,你这样叫我怎么往下说才好。”

    上午有营长和二连连长在场,她和李秋阳的交流不算深入。现在这一番交谈下来,她真的觉得李秋阳是个聪明剔透的人,和这种人打交道很舒服,而他偏偏还外向风趣,那聊天时的趣味还要再乘两倍。

    “说什么都可以,如果洛暮连长你还有闲情逸致,不妨讲讲望渊的事情……”李秋阳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总感觉这样带职务称呼很生硬,明明不是工作时间,但一听到连长这个词就神经紧绷了。”

    “你也这么觉得?这个简单,你直接叫我洛暮或者小洛就好了。”

    “那好,小洛。”李秋阳欣然道。

    “我怎么称呼你呢?”洛暮认真想了想,“秋阳兄?”

    “当然可以,我军校的一些朋友也这么叫我,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怀念。”似乎是想起过去的时光,李秋阳真心实意地笑了,“现在称呼问题解决了,小洛继续说说望渊的事情吧,我很想听听。”

    洛暮也真心实意地笑了:“秋阳兄,你是今天第八十个让我讲望渊的人。”

    “有这么多?”李秋阳惊讶。

    “当然没有,我只是喜欢这么说,你习惯就好。”洛暮说。

    他们一起笑了,李秋阳说:“我好奇是因为当年差点就上了望渊军校,甚至已经拿到录取书了。那时候望渊的校长还是维吉尔,通知书上的签名丑得吓人。”

    这下轮到洛暮惊讶:“竟然有这样的事?”

    望渊前一任校长确实是维吉尔,那字也确实丑得非同凡响。以至于维克上任后学生对他唯一的好评就是:至少通知书能看了。

    “是的,可惜它在阿纳斯塔西亚,最后只好放弃。其实心里还是有点遗憾,毕竟那是望渊。”李秋阳轻轻叹口气。

    “不必遗憾,望渊的名声就像夜里的火车头,因为灯光和水雾而显得格外庞大,实际上它大部分的美好只是来自想象。”洛暮宽慰道,但她心说因为望渊在阿纳斯塔西亚就放弃入学那也太扯淡了吧,除非……

    仿佛知道洛暮心中的疑惑,李秋阳笑着解释:“我的母亲和弟弟都在阿纳斯塔西亚,如果我去了望渊肯定会被母亲那边留下,想回也回不来。这样我老爸在阿德尔玛就成了孤家寡人,未免太过凄惨。”

    母亲和弟弟都在阿纳斯塔西亚,这个家庭背景可真是值得深究。说不定是那种贵族与军官的联姻,结果闹崩了两边各过各的,最后都在抢这个长子。

    但刚刚相识,洛暮不急着探究人家的秘密,她只是笑着应和道:“原来是这样,其实也很好。听说父母一老就特别留恋孩子,有个弟弟的话两边一人一个,非常公平。”

    “也不公平,我弟弟是个笨蛋,把我母亲折腾得够呛。我个人觉得还是我更省心。”李秋阳很确信地说。

    他们大笑起来,洛暮说:“这么不留情面吗!”

    “实话罢了,那个白痴在阿纳斯塔西亚养成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我母亲管不住他。有时候他会来阿德尔玛度假,总是闹得鸡飞狗跳,让人很想打他一顿。”

    “真的吗,我怎么觉得你们兄弟感情不错。秋阳兄,你没发现吗,自从说起弟弟后你就一直在笑诶。”洛暮笑嘻嘻地调侃他。

    “有这回事?”李秋阳条件反射地想去摸自己嘴角,但手抬起一半就放下了,“也许真叫小洛说对了。虽然瞧不上他公子哥的做派,但我们平时相处还算融洽,会一起去打球唱歌,有时候还帮他挡挡老爸的骂。快半年没见到他,居然真有点想念。”

    “肯定是这样啦。”洛暮笑道。

    她能如此笃定是因为有陈砚泽这种真心讨厌弟弟的范例在前面。李秋阳说他弟弟时眼底带着笑意,而陈砚泽只会嘲讽地笑。她永远不会用宠溺的语气说自己弟弟是个笨蛋,她会告诉洛暮那是个彻彻底底的蠢货。陈砚泽看一眼就能报出答案的题他花一个下午也做不出来,往他身上投资犹如往水里扔钱。

    洛暮承认陈砚泽的弟弟确实不聪明,但也可能是陈砚泽聪明得太过突出,显得她家里人都很愚蠢。他们无法理解陈砚泽的天才之处,意识不到自己女儿具备多么惊人的天赋,未来能做出多么伟大的功业。

    他们也不明白陈砚泽当初为什么力排众议跑去搞科研,那种不受重视且毫无效益的行业。明明她的成绩可以随意挑选帝国最好的大学最热门的专业。所以说熟悉会滋长轻视。

    不过陈砚泽对此已经无所谓了,她说只要洛暮明白就好,只要她们还在一起,那就没什么办不到的。

    大概是提到家人,李秋阳对洛暮的态度亲近了许多。他说:“我弟弟应该和你年纪差不多大,小洛今年是二十岁?”

    年龄是洛暮的死穴,她微笑道:“不……但我很快就满二十岁了。”

    “好小啊洛暮连长。”终于轮到李秋阳调侃了,他甚至刻意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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