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但五岁半: 7、幼杳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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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和你产生矛盾的堂哥是俞元白】

    【你会伤害他,践踏他,侮辱他】

    【你们的关系僵如坚冰不会动摇】

    在来庄园的路上,778曾给俞幼杳说过这些话。

    俞幼杳心想778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什么践踏、侮辱的,她幼儿园还没学到这两个词语,怎么写都不知道。

    难道让俞元白教她英语就是侮辱他了?她英语有那么差劲吗!

    俞幼杳心里不服,使劲折腾俞元白,俞元白出门穿的浅色的外套,此时已经花花绿绿了。

    俞幼杳问778,这是不是就是它嘴里的侮辱,778沉默半天。

    778不说话,俞幼杳把它抛到脑后,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一个助冲跳到俞元白背上,俞元白猝不及防踉跄两步倒下,兄妹俩在草坪上翻滚了好几圈。

    等到停下时身上头发上已经沾满了草屑甚至是泥土,看起来无比狼狈,俞元白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窘迫。

    像个小乞丐。

    “幼杳?”俞元白看向俞幼杳,此时的他是有些生气的。

    【看吧!你们的矛盾开始了!】778来了兴致。

    哦~终于生气了?俞幼杳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整个人又在草地上翻滚几圈:“元白哥,我们是出来玩的,你这么…规矩,真的玩到了吗?”

    她想了半天找到“规矩”这个词,老爷子曾经教过她。

    俞元白抿唇,父亲母亲说过了,在家里要听话懂事,不能给爷爷奶奶惹麻烦。

    他看着满身脏兮兮的俞幼杳,跟个垃圾小孩一般,不知道四房的叔叔婶婶见了会怎样。

    “你说我爸妈?”俞幼杳才不管俞安昊和傅琦玉怎么想,“他们都不陪我玩,还敢教训我?”

    俞元白眉心一跳,不能理解俞幼杳的话。

    他认命叹口气——是的,跟着俞幼杳出来玩半天7岁的孩子已经学会叹气了。走到俞幼杳身边准备把俞幼杳拉起来,俞幼杳拒绝:“哥哥,起来后做什么?”

    风筝已经落下,俞元白准备带俞幼杳去梳洗一番,他怕老爷子见了不高兴。

    听他这么说俞幼杳更不想起来了,她才刚刚开始玩,梳什么梳洗什么洗。借势要起来,在俞元白伸出手时一把把俞元白拉下来,带着俞元白继续翻滚。

    “俞幼……”话没说话,俞元白被俞幼杳按在地上揉乱了满头的头发。

    “二堂哥来玩啊!”俞幼杳声音振奋。

    “幼…杳。”被俞幼杳搓了脸。

    “俞……”被俞幼杳挠了胳肢窝。

    俞元白忍了半天憋不住笑出来,没人挠过他痒痒,他没有这个意识。

    “好玩,好玩。”与俞元白的困窘相比,俞幼杳可谓是玩得十分开心。

    时间长了泥人也有血性,俞元白终于忍不住反击,揉脸抓头发挠痒痒,把俞幼杳做过的通通还回去。

    俞幼杳丝毫不生气,跟俞元白“打”得有来有回,衣服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等两人终于玩累了停下时,俞幼杳美滋滋感叹:“原来玩游戏这么好玩。”

    俞元白还是不懂:“玩游戏?”

    “对啊。”俞幼杳摊开手脚,“以前都没有人这样陪我玩。”

    她只是随口一说,俞元白却愣了。

    “没人陪你玩…你怎么办?”

    “我就自己玩啊。”俞幼杳理所当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们不陪我玩,我也不陪他们玩。”

    愚蠢的家人们啊,你们是永远得不到幼杳的!

    俞幼杳逻辑十分自洽。

    俞元白想说什么,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让他把话咽了回去。

    休息够了,两人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研究怎么飞风筝,脏兮兮的两只相处起来显然比干净的时候融洽,俞元白不知不觉放松许多。

    幼杳只是比较贪玩罢了,不是故意把他身上弄脏。

    俞元白把风筝放飞,等飞到足够高度时把手柄交给俞幼杳,再玩一会儿他们就该回去了,到时候爷爷问起来,就说…就说……

    “元白哥,风筝!”

    俞幼杳突然大叫一声。

    俞元白迅速看过去,他给俞幼杳做的蝴蝶风筝被另一架大型的老鹰风筝勾住了,老鹰风筝该是山庄从外面买回来的,比他们的自制风筝强韧许多。

    今天是周末,即便山庄有入门门槛也不妨碍人多,这片草坪上放风筝的不少。

    两只风筝缠在一起绕了许多圈,很快从天上坠落下来。

    俞幼杳皱起小眉头,她的风筝!她还没玩多久,赶紧跑过去捡。

    撞上了老鹰风筝的主人。

    对面一共三个人,老鹰风筝只是其中一只,俞幼杳想着只是捡个风筝很快就会结束,哪知道对面跟俞元白认识。

    准确的说是俞元白的同学,两个同班同学带着一只小萝卜头。

    俞幼杳和萝卜头对视,两人看起来差不多大,萝卜头一脸高傲,眼睛往上翻,对谁都不屑的样子。

    她收回视线,也不怕翻不回来。

    俞元白和这几人的关系显而易见不太好,招呼都没打,只沉默的想去拿风筝,被其中一人拦住。

    那人穿着黑外套,口气极大:“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留守儿童,一天不见搞这么脏,你穷得捡垃圾啊?”

    俞元白一凛,俞幼杳茫然,什么儿童?

    “我说怎么风筝掉了,碰到你就没好事,你怎么阴魂不散的,给我道歉!”黑外套继续口出狂言,旁边另一个红外套搭腔,“是啊,你爸妈不带你出来玩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呗,一出来就惹事,烦死了。”

    俞幼杳太小,不能完全理解对方的话,但不妨碍她听出这些话里的恶意。

    不过一只风筝而已,她看向俞元白,二堂哥你骂回去!

    俞元白冷着脸,什么话都没说。

    黑外套见了更来劲:“看我干嘛,道歉啊,信不信我还揍你!”

    又跟红外套一唱一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爸妈一年都回不了一次家,肯定是对这个儿子太失望了不想见,怎么还可能带他出来玩。”

    “为什么不喜欢他?”萝卜头听到这里问了黑外套一句。

    黑外套带着险恶的笑:“还能为什么,没看到吗,他是一个哑巴,一棒子打不出一个屁;他还表里不一,对老师一个样同学又是一个样,像他这种小人都没人愿意跟他玩的。”

    “我要是他爸妈,情愿养一条会汪汪叫的小狗都不愿意养他!”

    表里不一装模作样?萝卜头点头表示认同黑外套的话:“大哥,是该教训他一顿,最看不惯这种人了。”

    哈?俞幼杳怒火库库往上涨,她看向俞元白,这你都能忍?

    结果表明俞元白确实能忍,他甚至想拉着俞幼杳转身走人,风筝都不要了。

    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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