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29、入v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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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还要被酒店追责,稍一出格也是自毁前程。

    先不管裴度川,他必须要离开。那么最关键的是脸的问题,那几个男人已经看到了他的样子,所以只要他走出去就会被“礼貌”地请回房间。

    但是如果不是这张脸的话……正当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模糊成形之时,一直目不转睛注视着他的裴度川也开口:“女装吧。”

    余知洱愣了片刻,确定了自己的主意也无非正是这样,扮成另一个人混出去,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真是要命”地喃喃着用力抓紧了头发,然后在空调运作的低颤声中,他向着床上的彭小姐抬起了脸:“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衣服吗?”

    “唉,”,彭小姐在刚才那句“女装”出口时就置身在了不可思议之中,对上余知洱形状漂亮的眼睛,她呆呆地点头:“好唉。”

    就算有女生的服饰,但是假发是没有办法的,有着一头瀑布般长发的彭小姐没有随身在行李箱里装假发的习惯,于是只好戴上帽子做下掩饰。

    彭小姐翻出两顶帽子,一顶是宽幅的遮阳帽,上面缀着繁复可爱的装饰,是彭小姐海边游玩时戴的,帽子虽然好看,酒店里的旅客带着遮阳帽也不会突兀,但是遮阳帽并没有能够掩盖余知洱没有长发的作用。

    所以只好选择了那顶红白配色的鸭舌帽,比较酷酷的风格,戴在头上后不仔细看就好像头发被包在了帽子里那样。

    彭小姐本来是在今天跌宕起伏的经历中有点吓傻了的,但是看着正在自己行李箱中挑选着衣服的余知洱,她一时来了兴致:“唉,如果你要选那顶帽子的话这件灰色的T恤很配,还有这条带一点运动风格的短裤……”

    于是被打扮了一番的余知洱就成了一个穿着T恤热裤的运动风酷女孩,头上戴的鸭舌帽让脸部完全失去了头发的装饰,但因为余知洱出色的五官竟然也没有不协调的感觉。

    另一种风格呢……

    裴度川也凑热闹地翻出一副墨镜,亲自给余知洱戴上:“这样是不是更酷了。”

    没时间理会酷不酷的事情了,  “嗯,这养老院你愿意找谁继承就找谁,对对对,就找您那个二姐家亲侄女的弟弟就很好,一表人才的,当院长真是正合适,”余知洱薄而有型的嘴唇张合,说话轻而快,蛇吐信一般地往外散发着讽刺的话。同时手里不停,将散布满屋子的脑力玩具设计图纸装进了22寸的小皮箱里。

    余知洱口中的那位远房表弟,年少早衰,现在才二十五六,却早已白了头发,长了肚腩,背着手出去是能被叫主任的存在。余母哪里听不出余知洱话里的讽刺,嘟嘟囔囔地念叨:“你这孩子越长大是越不懂事了,那孩子孝顺聪明,对你也一直蛮照顾的,你这么损他。去年也是,好好的直播说不开就不不开了,本来说你当主播能顺带着宣传下我们养老院呢。”

    余知洱手下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的不自然很好的被散落到脸侧的额发遮掩住:“走了。”

    刚还在摆弄插花的余母这才意识到事情真的不对劲,小跑着过来,正看到余知洱拖着行李箱穿过家门:“你去哪!你爸今天晚上回来要跟你商量养老院的事儿呢!不是还约了小珂一起吃饭嘛!”

    “跟你们商量不通。”自从去年一场重病后,貌似是伤到嗓子的缘故,余知洱的声音就较之前要低沉一些,再加上无论是高兴的话还是悲伤的话,他的尾音都往下坠,这让他说话总是带着混合着颓靡的阴阳怪气感。

    “少来这套!跟我们商量不通,”余母气结,“城南兴兆科建的石老板老年痴呆,把老婆打死了,你看看跟那样的爸妈你商量不商量的通!”

    锦宁省最大的器械制造公司兴兆科建倒台,兴兆董事长石俊飙在二公子生日宴当晚掐死老婆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虽说后来石俊飙被检查出罹患阿兹海默逃过牢狱之灾,但想必那副场景真是天怒人怨,吓得本来即将联姻嫁出去的小女儿精神失常,联姻自然也泡汤了。

    掌权人倒下,最大后台消失,早就惹火了众多合作商的兴兆科建惨遭落井下石。锦宁繁华的商圈从此再没了石家这号。

    用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来吓唬他么?妈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余知洱呼出一口气:“你要非跟傻子和死人比我也没办法。”

    “你……你回来!”屋内传来瓷器破碎的刺耳响声,紧接着有高跟鞋“噔噔”的声音由远及近,想必是气结的余母打算亲手来捉拿她这不成器的儿子。

    然而这时余知洱已经走出了花园,转到了东边的大路上——山下不远处是家族名下的养老院,穿过养老院坐车就可以到市内了。

    他今天穿的皮鞋崭新,硬而不合脚,走在陡峭不平的山路上极为不方便。奈何他今天胸腔内一直憋着一片怒火,冲动行事。直到路上走了很久后,胸腔中那股怒火隐隐消散,脚上的疼痛才越发清晰地传来。余知洱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环顾四周,将皮箱“啪”的一下横放在路上,坐上去脱了鞋子抬起脚。从未受过远路的皮肤已经磨破了皮,血迹渗出袜子满都是血。余知洱用手背擦了擦脸却不慎让手上的汗水流入眼睛将眼睛蜇的更为疼痛。

    浓密的睫毛垂下,余知洱心内暗暗叹气,他母亲行事近年来越发的孩子气,但今天有一件事情她确实没说错:他做事的确草率了。

    信用卡早都被家里停掉了,他唯一一张自己的卡是他的工资卡,但两年没有工作进账,余额早就所剩无几。别说在这里打车下山,就连到了市里怎么吃饭都是个问题。

    扶着行李箱慢慢站起,余知洱一手将鸭舌帽压在头顶,一边皱眉往看不到尽头的山下望去。

    前几日阵雨连绵不绝,今天偏偏却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他今天赌气出门,一粒水米未进,如今又渴又饿,脚还受了伤,要怎么从这里走下去呢……

    说到受伤,他有多久没受过这样的皮|肉伤了?

    或许也不是很久,就在17个月以前,就在3公里之外的观光云亭里,他就被六七个阿兹海默症患者的家属拿棍子敲了一顿。要不是他幸运地脚滑了一下,从山坡上滚落下去,只落得一个全身骨折加轻度脑震荡的结果,怕是要直接被那几个大汉送上西天。

    所以从这里跳下去或许就是一条下山的捷径呢。

    正当余知洱垂头凝思之时,忽然隐约听得不远处传来“沙沙”声。踉跄几步一手撑在树上,他扭头只见前方山坡下,一个灰蓝色身影的老人正趴在树杈上,伸手去够上面的苹果。

    他所在的位置很高,但所处的枝杈纤细,整个身子压上去树杈都跟着微颤抖,手指尖端不断尝试触动苹果表面奈何无论如何都抓不到,眼前的他往前稍一挪动,脚下的树杈突然“卡帕——”一声猛地一颤。

    原本好像被无形的潘多拉魔盒吸引的余知洱回神,立即起身冲向老人。

    “唉——危险!”

    余知洱迈步,脚底却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咬着牙一瘸一拐地向山下跑去,心里疑惑:什么情况,这个时间怎么会有老人在果园里?

    另一边,几十米外,老人对正尽最大努力以龟速往这边冲的余知洱恍若未觉,依然目不斜视地伸手去够身前那个红艳多汁的苹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苹果一定很甜,一定……

    树杈的颤抖越来越剧烈,终于就在老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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