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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咫尺偏爱》 80-90(第3/15页)
言刚想反驳,就被林澈的说法噎得一口气卡在胸口,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想说“怎么可能”,可话到嘴边却突然顿住。
昨晚断片前最后的记忆是,她靠在了温晚柠的怀抱里,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是,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自己做了什么吗?应该没有吧。她记得,起床的时候,除了外套,身上的其他衣服也都在。
她立刻晃了晃头。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做了什么,也不至于到脱了衣服的程度吧。
昨晚的记忆像被浓雾笼罩,只零星浮现出几个画面,温晚柠扶她时手臂的力度,她靠在她肩上时闻到的淡淡薰衣草香,还有······一句模糊的低语,“我好想你······”
她猛地一僵。
是她说的吗?她不确定。
可如果是,那,温晚柠听见了?
林澈还在旁边坏笑着打量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零碎的记忆冒出来?亲了人家一口?还是做了什么更深入的事?”
“别乱说!”沈嘉言抬手拍了他一下,声音发虚,“我,我都喝醉了,能做什么事。”
“哦~~~”林澈拖长音,“你心里其实是想做些什么的呗。”
“林澈!”沈嘉言恼羞成怒,抓起手边的鼓谱就要砸过去。
林澈哈哈大笑着躲开,随后又走了回来,忽然正色道:“不过说真的,嘉言,你昨晚醉成那样,温律师能把你安全带回家,还照顾你,说明她在乎你。”
沈嘉言的动作顿住,鼓谱停在半空。
她感觉得到温晚柠对她的关心和照顾,但这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毕竟,曾经的她也觉得她们之间是毫无保留的亲密无间,可后来呢?是那场无疾而终的告白,是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关心,可以是旧友的善意,照顾,也可以是责任的延伸。就像温晚柠为她处理《潮汐线》的版权案,或许只是出于职业操守,又或是对过往的一份补偿。
她不敢再轻易把“在乎”等同于“爱”。
“在乎”和“爱”,差的不是一句告白,是余生的勇气与选择。
她怕这一次,温晚柠也只是出于愧疚,怕她所有的温柔,都只是她对自己“亏欠”的偿还。
片刻,她把手中的鼓谱放回原位,声音平静得近乎疏离,“别讨论这些了,练习吧。”
她将鼓槌在掌心轻轻敲了两下,像是要敲散脑海中那些混乱的片段。
林澈看着她,耸了耸肩,没再调侃。
排练室的灯亮起,冷白的光洒在鼓面上,映出她低头调音的侧影。她一根根拧紧鼓皮,指尖用力,仿佛在压抑某种情绪。
※
星期二的下午,初泽工作室的排练室。
杨涵走了进来,坐到沙发上,“我记得温律师跟我说过,明天开庭应该是需要嘉言出庭,我现在这个记忆力是真的不好,一会儿再和她确认一遍。”
沈嘉言蹙眉看她,“涵姐,咱们不是有委托律师了吗,还需要我本人去吗?”
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看向手机,手机弹出微信通知,来自温晚柠。
【嘉言,明天上午9点开庭,我在法院等你。】
“你说的有道理,”杨涵边翻手机边说,“我再问问温律师。”
沈嘉言拿着手机,“不用了,涵姐,她给我发消息通知我了,我直接问她吧。”
“也行。”
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温律师,明天开庭需要我本人去吗?不可以全权委托代理律师吗?】
没有等到微信回复,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一串没有备注名字的电话号码,可沈嘉言却烂熟于心,是温晚柠的号码。
本来这个号码已经被她拉黑,但在今早加回她的微信的时候,“顺手”把号码也拉了回来。
方便工作上的联系。
“喂。”
“嘉言。”不同于面对面交谈的声音,是那个她曾经陪伴过几百个夜晚的、交织着电流的熟悉声音,低柔,清晰,像从记忆深处传来。
“嗯。”沈嘉言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克制地回应她。
听筒里传来温晚柠轻柔的声音,“明天的庭审需要你出庭。”
沈嘉言顿了顿,淡淡问道:“为什么?”
又是“为什么”。这三个字像一道无形的墙,横在她们之间。
她不是在问,为什么一定需要她出庭,而是在问,你为什么又要我靠近你?
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电话那头,温晚柠沉默了一瞬。
那短暂的空白里,仿佛有无数未出口的话在电流中翻涌,像潮水拍打礁石,一遍遍冲刷着五年的沉默。
于私,她很想见她,通过各种机会,于公,明天的庭审的确必须要当事人出庭。
她敛了敛情绪,冷静解释,“一般情况下,民事诉讼中委托律师后当事人无需亲自出庭,律师可代为参与诉讼活动。但涉及身份关系的案件,如确认著作权归属,必须本人出庭。”缓了缓,继续说道:“音乐版权纠纷属于民事案件范畴,但涉及作品署名权等身份权确认时,根据《民事诉讼法》规定,当事人需亲自出庭说明创作意图、署名情况等关键事实。”
“这就是原因。”
法律不是沈嘉言的专业,但她相信温晚柠的专业,相信她的解释。
既然大家都是公事公办,自己也不能太扭捏,“好,我明早8点到法院。”
电话另一端,温晚柠的嘴角微微上扬,“好,明天见。”——
作者有话说:文中涉及到的法律知识来自百度。
第 83 章 有我在
周三一早, 沈嘉言准时来到法院。
即便他们很小心,没有主动向媒体透露开庭时间,法院门前还是围上了不少记者,长枪短炮的镜头对准每一个进出的人, 闪光灯此起彼伏。
初泽乐队的成员开门下车准备通过大门进入法院。
“初泽乐队来了, 沈嘉言来了!”其中的一个记者发现了他们, 大声说道。
紧接着, 所有的媒体冲向他们。
“嘉言, 对《潮汐线》被抄袭一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次开庭,你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胜出吗?如果没有,想过怎么办吗?”
······
问题如潮水般涌来, 尖锐、刺人, 带着猎奇与窥探。镜头几乎要贴到脸上, 闪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助理和保镖下意识地围拢, 想为他们挡住一些。
沈嘉言低着头,戴着口罩和帽子, 手指紧紧攥着包带, 指节发白。她曾站在万人舞台的中央,接受欢呼与掌声, 可此刻,她只感到窒息般的压迫。
就在她被挤到几乎要后退一步时, 一道沉稳而清冷的声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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