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偏爱: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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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是因为她?”

    当初两人合作开这个律所,起名字的时候就商量取各自名字里的一个字。韩予初想了想,取了自己名字中的“予”字,温晚柠直接说,就叫“嘉予”吧。韩予初问她什么原因,她只是笑笑,说觉得好听。

    温晚柠轻轻地“嗯”了一声。

    林澈被沈嘉言一路拽到保姆车上,终于挣开她的手,压低声音急问,“嘉言!你怎么了?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国内顶尖的律师,温晚柠!我们正需要她!”

    沈嘉言靠在座椅上,呼吸急促,眼神却空得像被掏空了。

    “我知道。”她声音沙哑,“可我不想,让她接这个案子。”

    “为什么?”林澈双手摊开,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沈嘉言没看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只刚刚和温晚柠握过的手,指尖还残留着一丝温热的触感。

    车子缓缓启动,驶入城市的车流。

    “她就是《潮汐线》里的她。”沈嘉言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风,却重得让林澈瞬间僵住。

    “现在她站在我面前,穿着西装,叫我的名字,说着‘好久不见’。可她不知道,我用了五年才学会放下。”

    林澈怔住了,呼吸都慢了一拍。

    他看着沈嘉言苍白的脸,看着她眼底深不见底的痛,终于明白,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法律纠纷。

    这是沈嘉言,被迫在最狼狈的时候,面对她最深的伤口。

    而那把钥匙,偏偏是温晚柠。

    他声音低了下来,不再是责备,而是心疼,“嘉言,可《潮汐线》是你的作品,你的心血,你不能因为怕痛,就让它被毁掉。”

    沈嘉言知道林澈说得对。她不能让《潮汐线》死在舆论的刀下。

    可她也清楚,如果让温晚柠来救这首歌,她就必须再次,把心剖开给她看。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

    “嘉言······”林澈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沉重,“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来,不只是为了案子?”

    沈嘉言苦笑,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用疼痛提醒自己清醒,“她来,是因为韩予初的请求,是因为律所的声誉,是因为她专业上判断。”

    林澈却摇头,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她心底最深的角落,“可她接了。”他一字一句,像在敲打她的防备,“她明明可以推,明明可以回避,明明可以让律所其他的律师接手,可她没有。”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却坚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她听了这首歌,也一定知道是你写的这首歌,还意味着,她选择了面对你。”

    车厢里,只剩下空调低微的嗡鸣。

    沈嘉言没有说话。

    她一直以为,温晚柠的出现,是一场职业的偶然,是一次命运的嘲弄,可林澈的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撬开了她死死封闭的念头。

    如果,她不是为了律所,不是为了名声呢?

    如果,她是因为听见了那首歌,听见了五年里,她从未说出口的“我想你”,所以才来的呢?

    这个念头像一道微弱的光,刺破她心上的阴霾。

    可随即,更深的恐惧涌了上来。

    她不怕温晚柠不来,她怕的是,她来了,却又走了。

    怕她这一次的靠近,只是职业的体面,怕她眼里的光,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倒影,怕她再次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转身离去,留下她,比五年前更痛。

    “我怕。”沈嘉言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我怕我重蹈覆辙,我真的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失去的痛了。”

    “可是,嘉言,”林澈温声道:“有些恐惧是需要直面的,逃避不是办法。”

    “你写《潮汐线》的时候,是不是也想过,写完这首歌,就能放下?”

    沈嘉言轻轻点了点头。

    “可你有没有发现?”林澈继续说,“你越是想用一首歌埋葬过去,它就越是在每一个雨夜,重新把你叫醒。因为你没有真正面对它,你只是把它封存了。”

    “你只有真的直面它,跨过它,才能真正地放下。”

    车驶入隧道,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车窗外的光被彻底剥离,只剩下仪表盘幽幽的蓝光。

    沈嘉言望着前方那一点微弱的光亮,仿佛是隧道尽头唯一的出口。

    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在隧道中回响,像心跳,像倒计时。

    她闭上眼,温晚柠的声音却在耳边重叠,会议室里那一句“好久不见,嘉言”,轻得像风,却掀起她心底五年的惊涛。

    车速未减,前方的光亮渐渐扩大。

    她不知道温晚柠是什么想法,但她忽然明白,不能再让恐惧,替她做决定。

    隧道尽头,沈嘉言终于开口,“好,”声音很轻,却像鼓槌落下,敲定了一个决定,“让温晚柠来做我们的代理律师。”

    第 74 章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林澈心头一震, 转头看向沈嘉言。

    黑暗中,只能看见她模糊的轮廓,和她低垂的侧脸。

    他在大学的时候就认识沈嘉言,和她一起组乐队, 看着她从最初那个活泼开朗、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的小女孩, 到后来那个总在排练室角落沉默写歌、眼神里藏着故事的沈嘉言。

    林澈记得, 大学刚加入乐队的沈嘉言, 像一阵风, 她的鼓点总是充满生命力,像春天的溪流,欢快地奔涌向前,她会因为一个和弦的灵感突然跳起来, 拉着所有人即兴演奏······

    可后来, 一切都变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澈说不清。

    他只知道, 某一天起, 沈嘉言的笑声变少了,她的鼓点不再跳跃, 而是变得沉重、反复, 像在叩问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从别人口中得知,她的告白失败了, 而几乎同时,她的外婆去世了。

    双重的失去, 像一场暴风雨,将她彻底淹没。

    也是在那之后,她就出国了。

    沈嘉言回国后,因为工作的问题与父母产生分歧。

    他们希望沈嘉言可以去到大学任教,安稳体面。

    可沈嘉言不想被框在讲台上, 她想无拘无束地做音乐,想让自己的声音被听见,想用鼓点和旋律,讲述属于她的故事。

    “音乐不是职业,是生命。”她曾这样对父母说。

    可父母只看到风险,没看到她的热爱。激烈的争吵后,沈嘉言收拾行李,搬出了家。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与林澈在排练室重逢。

    那时的林澈也刚从乐队解散的低谷中爬起,两人一拍即合,决定重组乐队。

    从重组乐队开始,沈嘉言就没有对乐队成员隐瞒自己的性取向,她坦诚地告诉大家,自己喜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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