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臣: 1、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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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蕴如是从清风别苑将燕宁提出来的。

    回去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燕宁想开口,却被她用眼神扼住,两人就一直这么沉默着入了院,但方进门,李蕴如便直接将他扑倒在了床上。

    她撕扯着他的衣服,从素白的仙鹤外衫到不为外人所见的汗衫,全部将它扯下,丢到地上,让整个精瘦又莹白如羊脂玉般温润的身体呈现于人眼前,然后她啃咬,在那上边留下自己的印记,一寸寸的,都不放过。

    身下的人因着她热情的举动止不住的战栗,额上的汗密密麻麻蓄积起来,渐渐沾湿了乌黑的发,眉梢眼尾也泛着薄红,声音低喘,俨然意动。

    夫妻一载,她自然是清楚他身上每一个点的,明知这时候人已经被挑起来了欲,自己也有些难受,却是想到适才过去的场景,心中满是火气,最后故意折腾完,便从他身上起来了。

    人停止了动作。

    突然失去的温热触感让床上的人不满,燕宁睁开眼,殷红的眸子看着她,仿佛在埋怨为何不继续?

    李蕴如看出他的意图,冷睨了眼身下,明知故问拖着长调说:“想要啊?”

    燕宁洇红着眼轻点头。

    李蕴如冷哼一声,道:“不给。”

    “我告诉你燕长君,甭管你燕家多高的地位,受多少人敬仰,在这公主府内,本公主才是真正的主子,本公主愿意要你,是你的荣幸,不愿意……”

    她低头,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你就受着,没资格说一句。”

    “我不说,只做。”

    “什么?”

    李蕴如未细听,不等反应过味儿来,但见人翻身而起,立马反客为主,将她压制住。

    她挣扎,只是被抓得更紧,那双抚琴的玉手此刻像一把铁链重锤,将她紧紧扼制住,动弹不得。

    燕宁死抓着她的手腕,四处张望一眼,随手解下她腰间挂着宝石的红绸带,便将手往上一压,系在了床头上。

    李蕴如又羞又怒,大声喝道:“燕长君,你大胆!”

    “哼哼。”

    人轻笑一声,抚上她的脸,似嘲弄的说道:“公主不是喜欢这样吗?”

    他俯身下来,在她耳尖咬了一下,细语道:“我记得,头一回,公主是这样的,反应特别大。”

    李蕴如跟燕宁是被生拉硬拽在一起的。

    燕家是四大世家之首,在整个大晋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些世家贵公子,世家贵女,比她们这些庶族公主,都要尊贵几分。

    民间有句俗话说:“宁娶世家女,不尚王室主。”

    他们百年甚至几百年来打下的根基,不是李家一个草莽出身的皇帝可以比拟的。

    父皇想要世家的支持,燕家想扩自己的权力,于是,双方一拍即合,以江左兵权为嫁妆,定下了这一门亲事。

    李蕴如最初是不肯的。

    那些世家瞧不上她,她同样的,也瞧不上他们呢。

    消息传出来,她第一时间跑进了宫,向母亲贞元皇后哭,跪在她膝下,求人帮忙让父皇收回成命。

    母后心疼的抚着她的发丝,可态度却是难得的坚决。

    “燕家是世家豪族,地位尊崇,那燕三郎更是难得的翩翩佳公子,品行端方,我儿嫁过去,不会委屈了的。”

    “我不要嫁什么世家豪族,那燕三郎再好,也同我无半点干系,我要留在你们身边,我就做我的公主,谁也不嫁!”

    “你不嫁也得嫁!”

    父皇不知何时下了朝过来,将她的话听了去,便是疾言厉色的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两人一向疼爱她,从不曾如此对她说过话,李蕴如也是脾气上来,从贞元皇后的膝下起来,赤红着眼,哭声道:“那好啊,那就将我的尸体抬过去吧!”

    她百般不愿,回殿后便直接闭门不出,绝食抗议,最后是贞元皇后看不下去了,亲自过来安抚人,她说了一大堆大道理,最后道:“我与你父皇商议过了,时下正值春日,花开正好,便办一赏花宴,相请所有家世尚可的适龄公子过来,待你看上谁,便是谁。”

    知女莫若母。

    李蕴如对这门亲事反应如此大的原因,便是在于此,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安排,处处由不得自己的感觉。

    嫁与不嫁,其实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

    纯粹就是厌恶这种盲婚哑嫁而已。

    两人退了一步,李蕴如也未再继续拿乔,答应下来。

    三月中旬,百花开得正艳,于皇家御苑处,行赏花宴,邀天下学子,共赴春约。

    那是李蕴如第一次见燕宁,梨花树下,一袭白衣胜雪,灼灼风流,琴音雅致,气质卓然于一众人。

    说得好听些,她对人一见钟情了。

    说得难听了,她对他见色起了意。

    这种品貌俱佳又自诩高雅素洁的贵公子,最适合用来睡了。

    她想撕开他在这副端庄优雅背后的假面,想看他那一双抚琴的手……

    嗯。

    反正她最后选了他。

    这与最初父皇母后的想法无异,又有江左兵权做嫁妆,婚事没有一点意外。

    四月初八,二人便成了亲。

    成亲当夜,他端着姿态,半日不肯掀她的盖头,亦不肯同她交颈而眠,她心中不满,又想起民间那些话,更是来了火气,只想着矫情,想要权力,舍不得放弃,又不敢明言,这会儿子开始装君子,实在虚伪至极!

    呵!

    他不喜,她就偏要!

    她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皇室的威严!

    纵使他们这些世家再瞧不上,今日在高位的,是她的父皇,他们手上的权力,也来自于他!

    于是她主动掀了盖头,过去绑了他,逼着他同自己喝下合卺酒,行周公之礼。

    “被自己瞧不上的人如此羞辱,很难受吧?”

    看他被自己折磨得一点点失神,失去他所谓世家公子的体面与端庄,李蕴如心中不由一阵快意。

    可她记得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说她没有女郎的样儿吧,反正言的都是一些晦涩无味的大道理。

    李蕴如自小最为讨厌的就是这些自以为是的大道理了,从来都是约束女郎的,也没见说要求男子如何!

    他们可以有千万般姿态,而女儿家就该是知情识趣,守妇德妇容,饶是读书识字,都是为了帮男子管理宅院,镇家宁宅,护一方安宁,好让男子可尽心的去追逐功名利禄,做自己想做的事,无任何后顾之忧罢。

    简直荒唐,好没道理!

    他是触了她的逆鳞,李蕴如更加生气了,便是羞辱更甚,不留情面,闹到后边,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如现在,主动邀她,反客为主。

    不一样的是,那会儿得逞的人,咯咯直笑,心中一阵畅快,现在,只有一肚子火。

    “燕长君,你敢,你敢动本公主一下,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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