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豪门高冷御姐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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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陈萍萍朝龚邵东无奈一笑,“你说说这孩子,连夜从费城赶来,刚还在电话里哭。”

    龚重山面无表情地从鼻腔哼出半个音节,算是回应。

    他和陈萍萍二人为高中同学,也是彼此的初恋,在一次同学聚会上,上演了一出老套的没有意外的初恋对对碰,两人烈火烧干柴后有了龚邵东。

    那时,龚重山还未离婚,两人地下几年后,又有了龚晚亭,随着龚母(翁方书)的病情越来越恶化。

    最后在龚茵雪意外后,翁方书需要人二十小时守候时,陈萍萍无名指上终于戴上了龚重山的婚戒。

    这些年,龚重山不知是补偿那几个长期见不得光的孩子;还是因为他年纪渐老,开始心软;亦或者是失去过一个女儿,被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侵蚀过他灵魂,反正对他们几个多出许多宽容。

    “我爸手上还有百分之五,”闭目养神的龚重山突然开口,“邵东是头孙,也是孙子,这些年,把龚氏打理得不错,老爷子也知道,老太太喜欢简单直接,清静。”

    陈萍萍震愣一瞬,她知道龚重山言下之意是什么:你们待会儿的表演不要太过,龚老太太不吃这套,而那百分之五,老爷子大概率会倾斜孙子。

    “可是……”陈萍萍拉住龚重山的手,“龚琳妹妹和沙…雨…”

    龚重山掀开眼皮,用那如鹰一样的眼神盯着陈萍萍,“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陈萍萍陪笑,“我只是担心她们会不开心。”

    两个小时后。

    不开心的龚沙雨和没头脑的凃偲正往菜市场赶。

    车上,凃偲就她耽误半个小时的缘由,向龚沙雨解释,“真的,姐姐,你相信我,上次爷爷和我说,他要吃鸡后,才能安心的走。”

    “?”

    谭可一脸懵逼从后视镜里和自家老板对上视线。

    上次生日宴后,凃偲亲口否认过爷爷是只黄鼠狼。

    谭可觉得龚总对于凃小姐过于放纵,平时也就算了,今儿个是什么日子,龚绍东都从费城赶过来了,证明他早就知道老爷子要嘎了。

    自己老板可倒好,老爷子说不定已经咽气了,还有心情陪小娇妻去菜市场买鸡?

    “呃,凃小姐,老龚总是不是和你说大吉大利,今晚吃鸡?”谭可忍无可忍,故意内涵。

    凃偲迷茫的看着谭助理,“你再说一遍?”

    谭可急了:“我的意思是,现在时间真的很紧迫,我们再晚点,龚总可能会见不到老爷子最后一面,买鸡的事情以后有得是机会,是吧?”

    说完,她又去看老板,端的是满脸的忠贞义胆,忠言逆耳。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凃偲喃喃重复这句话,“就是这句!”

    从那天和黄鼠狼分别后,凃偲每天都有用全城快送给它送鸡,但每次都被退了回来,有晚做梦,黄鼠狼说自己快要饿死了,还威胁凃偲,再不送鸡,那5%的股份约定就不做数了。

    凃偲:“为什么每天送的鸡肉都被退回了。”

    黄鼠狼这才想起来,必须要有暗号他才能现身,凃偲还没来得及问暗号是什么,下课铃声响了!

    第78章 疯子

    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檀香的混杂气息,窗帘半掩,并未开灯,只有医疗设备的屏幕反射出的亮光,在众人脸上游移不定,将所有人都照得模糊扭曲。

    “爷爷,您睁开眼睛看看,您的孙子来看您来了。”龚邵东跪在龚老爷子床前,声音哽咽,看起来比他爸要孝顺多了。

    “是啊,爷爷,您哪里不舒服,和我说…”病床的另一侧,龚晚亭也是一脸哀愁。

    老管家站在角落里抹眼泪,“从三天前,老爷就这样了,吊着一口气,连水都喂不进,吴医生刚刚来看过,说怕是……”他后半句哽咽在喉咙里,听着比龚邵东的要悲凉几分。

    佛堂方向隐约传来木鱼声,龚老太太跪了大半宿,被人劝去休息,长法寺的全祯大师垂目立在佛前,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身后跪着的法师齐声梵唱,与全祯大师嘴里的诵经和木鱼声还有满屋的檀香交织一起,像是提前在为老爷子超度。

    房间另一侧,龚氏律师团队(秦律师带队)和龚老爷子私人律师周露,还有几位跟着老爷子共同打拼数十年的集团元老,都沉默的等待那声宣告。

    突然,一阵鸡鸣打破了沉寂,只见龚沙雨从正厅方向快步走来,后面跟着个凃偲和谭可,两人左右手各提一对活鸡,哦,谭可右手有两只。

    总之,三人五鸡就这么浩浩荡荡穿过雪地,越过人群,进了龚老爷的房间。

    “喔喔喔——”

    “咯咯喔!!!”

    “嘎——喔!

    “咕咕嘎……”

    “咯咯哒~”

    五只鸡打出了五种鸣,仿佛从五面八方传来,最后一同齐发,终于把病床上的龚爷爷吵醒了。

    “龚沙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龚重山沉着脸呵斥。

    陈萍萍急忙出声帮腔,“沙雨,你这是?”

    经过上次相处,凃偲也看出来,龚沙雨的家人,除了舅舅和小姑外,好像对她不太友好。

    不等龚沙雨回话,凃偲已经向前一步,朝龚重山鞠躬,“爸爸好,请你不要这样说姐姐。”

    她这声爸爸喊得极其自然干脆,除了床上躺着那位,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众教龚董事长做人。

    趁大家都蒙圈之际,凃偲解释道:“上次爷爷和我说,他想要吃鸡,那种在山里养了一百八十天的黄油鸡,我这几只都是从……”

    “管家!还不叫人把这疯丫头给请出去?”龚重山忍无可忍,拍案而起,随后开口吼出今天最长的一段话,“龚沙雨,你自己任性胡闹,找一个更不着调的玩意儿来,你是不是和你妈一样,是个疯子?!”

    此言一出,本就胶滞的空气瞬间凝固,众人皆禁了声,死寂中,只有医疗仪器发出“滴滴滴”的电子声响。

    翁方书不仅仅是横在龚重山和龚沙雨之间的鸿沟,更像钻进龚氏华袍里的虱子。

    这三个字,像溅入滚烫油锅里的干面粉,稍有提及,必定会瞬间点燃龚重山的滔天怒火。

    一般没人敢触碰这禁忌,除去半夜,那一直潆绕在他脑海的哭诉:

    “龚重山……这辈子是你对不起我,是你你害我发疯发狂,就算真的如你所愿,我死了,也会带你一起去!!!”

    一开始梦回惊醒时,龚重山坐起身也会大口喘气,但他只要几秒就能恢复镇定

    ——因为翁方书从来不会如此失态,她永远像个假人,挂着得体的笑容,说话温言细语,即便后来病得重了,也只是一味自责。

    龚重山有的是办法去驱赶这些哭诉,就连最后那点人性也要一起剜掉,毕竟承认罪恶,比扮演受害者要痛苦千万倍。

    他会将伤害翁方书的行为合理化,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而自己只是迫于无奈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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