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9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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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皇舅呀。她一直也将你当做友人,我离开京都时,她还叫我代她向你问好。”

    “在京都诸事之前,我也将你真心当做友人。至于昔年我待他亲近嘛……”江鹤雪语声稍顿,终是实话实说。“应当是因着他生的实在合我眼缘,也或许是那时,我对他也有几分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意。”

    “但傅妄,我们都未曾忽视你。”

    她语声温和,面前眉眼躁戾的青年怔怔望着她,面色随之渐渐平静。

    半晌,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江鹤雪小口喝了半盏醪糟,便瞧见他抱着一只锦盒回来了,想也不必想,便知那其中是玉龙涎,爽快接过,弯眸:“多谢。”

    “我送你。”傅妄抬步跟在她身后。

    她未曾拒绝。

    只是在行至门前时,向他摆了摆手。

    “傅妄,傅伯伯一直我心中爱重的长辈,他也一直是极疼爱你和阿娴的。”江鹤雪认认真真道。“有些误会,需得你们敞开心扉聊聊才成。”

    她想起卫疏檀,语声稍轻:“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1」。”-

    将玉龙涎交给江鹤野时,才发现从京都来的御医也到了驿馆,江鹤雪便未曾再忧心药物之事,觉着疲惫,便计划着午歇。

    走进房间,才发现换了一床被褥。

    “快酉月了,天热,奴婢便为王妃换了一套葛丝被,又添了湘妃竹席。”雪梅在一旁解释道。

    “是了,王妃,奴婢更换时,在您枕下发现了这个。”她向江鹤雪递去一封信。

    月白绫绢的信封,浅金色的蜂蜡印成琼花状,江鹤雪一瞧便知是何人的信。

    但她只妥帖地收好,待到晚间去陪沈卿尘时,才拿出来读。

    依旧是搬了矮凳坐在榻边,用烛火轻轻烘烤软化了封蜡,江鹤雪小心翼翼地揭开,抽出信纸。

    “昭华,今日来读一读你给我写的信。”她清了清嗓子,同沈卿尘介绍了才开始读。“卿卿琼琼,见字如晤。”

    她念一句,便要点评一句:“素日你都不这般唤我,信上倒敢这般写。”

    前几句是军情,她念得尚顺畅,可视线下移,喉间却哽住。

    是沈卿尘那日悄悄说与她听的心愿。

    “平安喜乐,日日欢愉,遑论你是否在身边……”她念出的霎那,忍了多日的眼泪簌簌而落。“怎么可能呢……”

    与他相扣的手不自觉地越来越紧,江鹤雪趴下身,喃喃:“沈卿尘你好笨,好傻。你不在,我如何能做到……”

    泪眼朦胧间,眼尾被轻轻抚上。

    是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拭着她的泪珠。

    些微冰凉却熟悉的触感袭来,令江鹤雪困惑地回神,眨了眨眼,隔着泪光望去。

    视线模糊,她一时未能看清。

    只听到青年开口时熟悉的清冽嗓音,又染着极轻的哑意。

    “不哭,乖乖。”——

    作者有话说:「1」出自《金缕衣》

    第92章

    江鹤雪反应了足足一弹指。

    泪珠被温柔拭去,眼前的光景渐渐清晰。

    榻上的青年微抬着手,桃花眸中神色尚有些初醒的迷蒙,长睫半垂,动作是出自本能地轻柔。

    他的面容因着用过玉龙涎,余毒解了大半,终染上久违的浅淡血色,不复先前比他月白里衣更为苍白骇人的颜色。

    薄唇轻抿,耐心地为她将泪一点点拭净。

    江鹤雪呆愣愣地望着他,红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一句话都未曾出口。

    “不哭。”泪珠拭净,沈卿尘再度开口,嗓音因着缺水而微哑着。“卿卿,不哭。”

    江鹤雪喉间窒涩,还是一句话都未曾说出口,与他对视半晌,松了他的手,“噌”地一下从矮凳上跳起来,窜出了门。

    沈卿尘茫然地眨了眨眼,紧接着,便听到她在外间大喊:“大夫,殿下醒了!”

    随即进来一名小药童,嚎了一声又急急忙忙跳了出去,再过了一弹指左右,头一个打帘进来的是江鹤野,后面跟着若干医官,不乏着太医服饰的。

    床榻旁霎时被围得水泄不通,方才在他身旁抽泣的少女,转瞬便瞧不见了。

    沈卿尘不觉蹙了下眉,由江鹤野给他把了脉,又耐着性子换了两个医官再把,眼见还有第三人要上前,实是不耐地启唇:“不必了。”

    偏偏第三位医官是因着年迈,腿脚不便,而姗姗来迟的舒景,闻言面色微凛:“嗯?”

    沈卿尘识时务者为俊杰地放平手腕,由这位德高望重的、与恒顺帝私交甚密的前太医院首席医官为他诊了个极为漫长的脉。

    “余毒已清,无甚大碍,但仍不可大意,还得用些清热护胃、补气养血的药物。”舒景似察觉不到他的不耐,在案前慢悠悠地磨墨,提笔,落笔,写起两张药方来。

    那姿态闲适得都不像是医官写药方,像是文人闲来无事,陶冶情志。

    沈卿尘奈何不得他,侧眸看江鹤野。

    对视不过三秒,江鹤野会意地招呼着身后的一众医官离去。

    他终于得以瞧见心心念念的少女。

    她方才为医官让路,此番还规矩地站在不妨事的门边,屋内转瞬空了,她也未曾走进,就这般远远望着他。

    “过来。”沈卿尘无奈开口。

    江鹤雪好似还有些懵,和他对视了片刻,却又小

    跑去了外间。

    再回来时,抱着一壶白水,一只白瓷盏,还有一只细竹管,还端了一盘糕点。

    这般多的物什,她也忘了拿一只托盘,全都抱在怀里,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望了一眼床边案几上写药方的舒景,又摇摇晃晃地去寻别处搁。

    “放这里。”沈卿尘将她最不好拿的茶盏与竹管接过,示意榻边。

    江鹤雪将茶壶与瓷盘放稳,又从他怀中取了茶盏,为他斟了八分满。

    学着他素日那般,先沾唇尝了尝温度,见合宜,才插上竹管喂到他唇边:“喝点水。”

    沈卿尘半支起身,依言饮尽,润过干涩的喉咙,又望向她,微微扬眉。

    “还喝不喝呀。”江鹤雪问,见他轻摇了摇头,又从碟中为他掰了一小块乌米糕。“这个没那般甜,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可。”沈卿尘尚未答话,一旁写着药方的舒景道。“小殿下现下只能服用些清淡的汤饮或稀粥、软糜,这类糕点用不得。”

    江鹤雪乖巧地“哦”了声,放下乌米糕,又问他:“那你现下饿不饿?可要我去为你熬点稀粥?或是煮点软面好不好?”

    沈卿尘便没再去瞥动作慢条斯理的舒景,与她对视着,眼眸染上星点的笑意:“不必。”

    “那我可能帮到你些什么?”江鹤雪又问。

    沈卿尘向她伸出手,张开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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