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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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不可能是你。莫傻了。”

    “快些讲。”她再度催促。

    “那,王妃是想听殿下的秘密,还是想知晓……”他抚着茶盏边缘,幽幽。“我为何会取你的紫牙乌项圈来?”

    他以为江鹤雪一定会选第二个。

    像她那般明事理的清醒女郎,既是先前大费周章地用回魂香问过他但无果,便不会错失此良机……

    “头一个。”江鹤雪却毫不迟疑。

    若傅妄不说,以沈卿尘的沉闷性子,定不会主动告知她的。

    傅妄怔忪片刻,释然笑了。

    “告知你,倒也无妨。”他于江鹤雪认真的目光中,缓声。“当年,殿下去寻你时……”

    “镇北侯告诉他,你病逝了。”

    “而后遣人,领他去瞧了你的坟墓。”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恒安王殿下,那时……”他回忆着,扯唇笑了。“像是疯了。”-

    夜幕将至,大雨忽而倾盆。

    “王妃呢?”沈卿尘蓑衣未解,先问。

    “去京郊的酒楼见那位傅公子了。”雪梅毕恭毕敬地回答。

    沈卿尘怔住,迟疑地瞥了眼漏刻。

    还有一刻钟宵禁。

    他又望了一眼答话的雪梅,阔步进殿,瞧见另外的雪兰与雪菊。

    她一个婢女也没带。

    先前将寝殿挤得快要无从下脚的衣箱也不知所踪,原趴在狗窝里打盹的小禾禾走来蹭了蹭他,一旁的食碗中,肉饭堆得冒尖,牛乳尚有余温。

    梁上的小琼花歪头看他,喊了句“昭华”,旁边的饭碗里,剥好的葵花籽也堆得凸起。

    她记得为小禾禾与小琼花添粮,却只言片语也未曾留予他。

    “王妃可有说过几时回府?”沈卿尘强压着情绪,问。

    三人齐齐摇头。

    “雪竹,备马。”沈卿尘未再多问,取了龙舌弓,两箙箭,腰间别了一对弯刀。

    追雪身为日行千里的战马,今日终于体会到久违的冲刺,背上的主人带齐了他的武器,似要奔赴前线。

    它激动,疾驰飞奔。近四十里路,压着最后一尾更声,停在酒楼外。

    暴雨如注,沈卿尘模糊的视线里,有三人在房檐下避雨。

    是江鹤野,傅妄,还有他的妻子。

    笑望着身旁二人,相谈甚欢,不知是因着不日去往江州享乐而渴盼愉悦,还是已在畅想回到凉州故里的恣肆快意的时日。

    下人牵着两匹马来到他们身前。

    江鹤野利落翻身,上了其中一匹,而傅妄妥帖地制住另一匹的缰绳,示意江鹤雪上马。

    而后,待她坐稳,他好似伸脚踩了马蹬,要与她共乘一骑,于夜雨中离去。

    冒着瓢泼暴雨也要一刻不停地离去,好让雨水洗净行踪,让他再也找不见她。

    骏马再度扬蹄,利箭脱弓而出。

    “当心!”

    羽箭射穿马腿,江鹤雪胯.下.骏马长啸而起,她尚不及惊呼,腰肢被稳稳搂住,摁回追雪的马背。

    江鹤雪惊魂未定地回眸,对上沈卿尘浓沉的桃花眸。

    “王妃,”他音调嘶哑。“你要背着本王,去何处?”

    第72章

    雨势浩大。

    透明的雨沿着青年的斗笠下落,点滴连成线,沾湿他散在肩头的乌发,一缕缕黏绞在一处。

    冷白肌肤因着疾驰微泛着红,却又沾了雨水,泛出几近苍白透明的冷泽。

    纤长而浓密的鸦睫也湿透了,琥珀色的瞳仁却暗得发沉,呈现出晦暗的深褐色,似幽冷寒潭,似寂寥孤山。

    握着马缰的手,青筋根根绽起,袖缘下卷半寸,露出在她尚未察觉时,变得清瘦到锋利凸起的腕骨,和不知出于什么缘由,红得与他手珠不相上下的半截手腕。

    江鹤雪喉间窒涩,忽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可眼下她哪怕是同他大吵大闹,或是大哭大喊,也胜过沉默的。

    沈卿尘不知自己是如何抑制住想要立即吻她,吻到让她难以喘息,再质问她的冲动的。

    索取从来都是本能。

    他猛然阖了下眼,旋即回身,架弓。

    傅妄仍在妄图制服那匹受伤要发疯的马,在马背上被颠得摇摇欲坠,这一箭便是不能从胸至背地射穿他,也得让他濒死或永残。

    “姐夫,冷静点!”江鹤野高声,可声音几近散在隆隆雨声中。

    但沈卿尘放下了弓箭,不是因着他劝慰。

    他回身,望向抱住他腰身的少女。

    “不要。”她开口,嗓音轻软地在为傅妄乞求他。“昭华,不要杀他。”

    沈卿尘握回马缰,长指倏然紧攥-

    回程比来程慢得多,但也不足两刻钟的时间,王府大门便跃然眼前。

    等候在门边的一众下人见是两人一同归来,都齐齐松了一口气。

    福伯关切地为他们撑开一把宽大得能遮蔽二人的油纸伞:“殿下、王妃,淋雨奔波,这蓑衣都湿透了,可要备水沐浴?”

    “备,要热些烫些,劳烦福伯。”沈卿尘接过了伞,江鹤雪在他身侧应声。

    福伯舒了口气,当即命人去备了。

    沈卿尘步履如飞。

    他本就比她身量高了六七寸,人高腿长,加之武艺精湛,江鹤雪小跑着都快跟不上他的步伐。

    可二人隔着一两步的距离,油纸伞却一直撑在她头顶,原该掩护两人的油纸伞此刻仅她一人,雨滴砸在伞面,在江鹤雪眼前连成下坠的雨线。

    模糊的雨幕里,青年披蓑衣戴斗笠地直立着。他淋了太久,蓑衣已不大能吸水,紧贴在他身上,一条一条的雨水淌下来,被淋湿成前所未有的狼狈失仪。

    江鹤雪喊他,他却如马背上那好几回一般置若罔闻;便只好三步并作一步地去追他,可等她追上了,也进了寝殿了。

    “昭华,”她攥住他湿透的蓑衣袖缘,期期艾艾地开口。“我帮你解……”

    唇瓣在下一瞬被封住。

    青年的唇冰冷,攥着她下颌的手也冰冷,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地摩挲着她面颊。

    他并未如素日一般刻意收着力道,磨蹭过之处痒而麻,泛着微微的疼。

    同正在被他碾磨的双唇一样。

    齿关微启,他舌尖探入,凶急的绞缠间,气息愈加稀薄。

    江鹤雪被逼得想后退,可肩胛被沈卿尘另只手托着,向他怀中摁,要与他身体紧贴。

    蓑衣被雨水淋浸得冰凉,甫一挨上,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冷……”

    沈卿尘短暂地停了动作。

    他握着她的手,近乎粗暴地扯开蓑衣与斗笠的系带,露出内里同样被淋湿的月白直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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