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26、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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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正天色已昏黑,屋内燃着暖黄的灯烛。

    青年冷峻眉眼被烛光镀得柔和些许,鸦睫低垂,嗓音极轻,偏又极为低哑,隐隐能听出细微的颤。

    她瞧不见的那只手紧攥着椅缘,指节都用力到泛着青白,沈卿尘勉力克制着情绪,掀眸望她。

    江鹤雪怔然对上他湿润的瞳眸。

    “你想我了。”须臾,她笃定开口。

    沈卿尘没有反驳。

    心头软得湿泞,江鹤雪牵过他的手,分开他指缝,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他指间。

    沈卿尘牵牢了,与她十指紧扣住。

    “明日年关大宴,散宴后同你一道回。”江鹤雪守住了底线。“哪有不要你。”

    “我有她陪足矣。”她又补充宽慰。“除却饭食清淡又无葡萄渴水喝,倒也无可挑剔。”

    饭食用得不合心意,还要待在傅妄身边。

    傅妄就比自己好那般多?

    沈卿尘音调闷闷:“王府有葡萄渴水。”

    “今日当真不成。”江鹤雪严词拒绝。

    他轻轻“嗯”了声,没再强求,羽睫湿漉漉垂下,漂亮眉眼蒙上层显而易见的失落。

    “整个年节,我都陪你,可好?”江鹤雪晃了晃他的手。“你休几日假,我就陪你几日。”

    “好。”沈卿尘这回道,鼻尖透着薄红。

    “方才还凶,现下怎的这般可爱。”江鹤雪心尖软得不成形,起身,伸臂将他抱住。“抱抱昭华。”

    她站他坐,这般姿势她比他高小半个头,沈卿尘回抱住她,鼻尖蹭她的肩窝。

    柔软的发也蹭得她脖颈发痒。

    “你在撒娇?”江鹤雪拨开那几缕发,笑。

    沈卿尘并未答,手指向上,虚虚落在她脆弱又毫不设防的后颈。

    只要他稍一使力,她便会晕倒,再被他抱回家,与他在一处,而非与傅妄一同。

    可若那般,待她转醒,定会对他生厌。

    翻腾的占有欲被竭力压下,沈卿尘平复了一下呼吸,将整张脸都埋进她肩窝。

    鼻尖轻耸,小心翼翼地嗅她身上的香味。

    “昭华,你就是在撒娇。”江鹤雪抱紧他,抬手摸摸他发顶。“摸摸头,顺顺毛。”

    他的发墨黑,摸着柔软顺滑,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摸着摸着又开始揉:“可爱宝宝。”

    绯色顿时染上他冷白的耳,又顺着脖颈下漫。

    “你羞了呀。”江鹤雪捏捏他耳垂,存心逗他。“宝宝?”

    沈卿尘仰眸,眼睫抖得厉害,动了动唇,又什么话都没说。

    想同她说“不可”,却又好似与真心相左。

    也想问她是否会这般唤旁人,却又怕她厌他多嘴。

    他于是又把头埋回去,轻唤:“琼琼。”

    “莫再这般了。”江鹤雪揉抚着他的发,被他这分黏糊劲儿逗得好笑又心软。“我明日就回府同你黏着了。”

    “黏人宝宝,”她爱怜地吻了吻他发心。“琼琼的乖宝宝。”

    -

    住在坤仪长公主府的缘由,便是宵禁后,江鹤雪得与阮月漪一同赶制香品。

    予几位宫妃的安神香香泥已和好,江鹤雪拣了晾干的雪中春信香珠,一枚香珠一枚红玉兔珠间隔着串起。

    阮月漪坐在她对面,画累了,心不在焉地喂小琼花吃香瓜子:“它好胖。”

    “你成日喂香瓜子,能不变胖么?”江鹤雪串着手珠道。“我在王府都喂玉米碎。”

    “它很爱吃。”阮月漪揉了把小琼花蓬松的羽毛,对它道。“你若再贪食,会胖成鸡。”

    “怎的会!”江鹤雪惊而反驳。“小琼花,到娘亲这里来。”

    “无赖!”小琼花骂了一句阮月漪,才扑棱着翅膀飞过来,被她揉了把,方卧在桌上不动了,滚圆蓬松得当真像球。

    “它最听昭华的话,教一句便学一句。”江鹤雪串着手珠,笑道。

    “昭华!昭华!”小琼花配合地唤。

    “明日就带你回去找爹爹了。”手珠串好,江鹤雪满意地观赏一番,挂上晾晒的竹架。

    “把它当亲生子嗣养?小皇舅竟能随你这般称呼。”阮月漪轻啧一声。“驯夫有道啊。”

    “是昭华本就够好。”江鹤雪笑盈盈。“是寡言些,却温柔妥帖,有时……还很可爱。”

    “我们认识的怕并非同一人。”阮月漪好笑地摇了摇头,忽而感慨。“我先前以为你会与傅妄成亲。”

    “不会。”江鹤雪笃定地摇头。“就算不是昭华,也不会是傅二。”

    “幼时江涛拦着,没让我种守宫砂。”她于阮月漪诧异的目光中启唇,难能将旧事掰与她听。“便是未赶我出府,待到及笄,也定会以此污蔑我闺中失贞……”

    “傅二肆意,傅伯伯却最重声名。”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小琼花,漫不经心道。“我从未想过嫁他,只是有个娃娃亲,能省去不少麻烦。况且他不丑,不掉颜面。”

    “这般听,江涛比阮明更恶毒。”阮月漪叹了口气,起身向她走来。“制完香了,明日宫宴,去做个蔻丹?”

    江鹤雪瞧瞧空落的指甲,欣然点头:“我要修修形状,再多镶几粒南珠。”

    “无赖!”小琼花记仇,一瞧见停在面前的阮月漪,又骂。

    “肥鸟。”阮月漪戳它一把。“鸡。”

    小琼花气愤地去啄她。

    “莫气莫气。”江鹤雪把它拢回来,安抚性地揉了两把毛,对阮月漪道:“不带它去了,省的你们吵。”

    灯烛吹熄,两位少女并肩回房。

    而月色里,圆滚滚蹲在案几上的小琼花抖抖羽毛,歪头打量着华丽精致的手珠,又打量了眼对面只放了廖廖几张宣纸的案几。

    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得出结论。

    讨厌的“肥鸡”比娘亲富有,这串华美的手珠定是她的!

    它伸脖,啄起香珠来。

    -

    永嘉二十二年.大年初一

    一早起来,江鹤雪崩溃了。

    “你蠢!蠢鸟!”她心疼地打量着手珠,欲哭无泪。“娘亲给爹爹做了好几日的年节礼!”

    “倒无伤大雅。”阮月漪凑过头看。“只是这两颗香珠碎了一小块,旁的都是细小的啄痕,不细瞧也瞧不出。”

    “可这是给昭华的。”江鹤雪叹了口气。“他那般完美,丁点瑕疵我都容不下。”

    “虽说年节长着,但今日是头一日,他定会今日予我年节礼……我再纠结会儿。”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把手珠装进了荷包,又揪着小琼花的后颈把它关回鸟笼,才同阮月漪出府赴宴。

    到皇宫时,还提前了一个时辰。

    阮月漪要去同恒顺帝问安,江鹤雪要等着沈卿尘进殿,索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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