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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折辱清冷夫君后》 24、第24章(第1/2页)
不疼。
沈卿尘没有使力,牙尖松松叼着那处薄薄的皮肤,轻而慢地磨吮。
他未阖眼,眸光紧锁着她,将她绯红的耳缘、颤抖的长睫,悉数纳入眸底。
江鹤雪不敢与他对视了,想躲又不想躲,只觉着这种抓心挠肝的痒,让她不好受。
可他的动作又很轻,她也不太想让他松。
“要不,重些?”她试探地问。
他陡然沉热的气息比唇齿更快做出回答。
“你在说什么。”半晌,沈卿尘松了齿关。
沉冷音调在此刻低哑,他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不睡了?”
“我癸水没结束。”江鹤雪讨好地眨眨眼。
他“嗯”了声,松了手,重抱着她躺好。
又侧眸,盯着她颈下那处泛红的皮肤瞧。
江鹤雪也顺着他视线瞥了眼,又想了想衣领,不在意:“能遮住。”
“标记。”沈卿尘伸手蹭了下,又垂首吻了下那道红痕。
江鹤雪哼唧着不给他亲了:“你也慕色。”
“慕你。”沈卿尘以她的话术回答。
他的发尾蹭过脖颈,江鹤雪怕痒地躲开一点:“昭华,冬猎回去,你可忙么?”
“不忙。”他特意告了假来同她黏着。
但她神情并未舒展,沈卿尘将话咽回了,问:“怎的?”
“我要同乾乐一起忙千香坊之事。”江鹤雪道。“定不得闲。”
沈卿尘低垂眼睫:“无妨。”
他多上值几日,待她得闲再告假便是。
“不总黏着也好。”江鹤雪抽不开身,随口道。“黏久了难免腻烦。小别胜新婚。”
腻烦?
可他们都没有黏在一起很久过,更别提两情相悦后,算上她生辰,如今也不过三日。
他不认为有必要同她小别几日。
沈卿尘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僵,片刻后松了力道,只手臂虚搭着,手掌落在衾单上。
这句话于他过分陌生突兀,荡起一圈更比一圈大的,不安的涟漪。
他不懂,既是相爱,为何还会腻烦。
还是如今……她对他,仍是新鲜感胜过爱意?
若是这般,待她的新鲜感消磨殆尽,待她对他腻烦,定会抛下他,再次离开。
一如先前,他如何都找不见。
但若这回她离开,他不再有资格去找。
“我困了,安歇吧。”江鹤雪打了个呵欠,又向他怀中拱拱。“睡安。”
冬猎赶路了半日,又射猎又烧肉,她累狠了,不过须臾,便窝在他怀中睡熟。
沈卿尘毫无睡意了,微低着眸望她。
半晌,他偷偷将她搂紧一点。
“还没予我睡安吻。”他稍低首,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蹭蹭她鼻尖。“也没说爱我。”
熟睡的江鹤雪只隐约觉着痒,轻摸了摸他肩背:“夫君。”
娇黏的一声,轻而易举地将他心头褶皱抚平大半。
“不许离开我。”沈卿尘极轻声。
“若是倦烦了,我们重新相识、相知、相爱一回,好不好。”
“睡安吻。”他又轻碰了下她唇角。
“爱你。”
-
阮月漪住在坤仪长公主府。
冬猎结束,江鹤雪便自恒安王府搬了许多香料去寻她。
灵感来自她制予苏太后的梅香梳篦。
市面上此类香品极为罕见,恰巧她会制香,阮月漪会设计首饰,二人一拍即合,决心在千香坊售卖香制的首饰。
“炼梨蜜做甚?”一晃一整日,阮月漪揉着发酸的颈,一抬眸望见江鹤雪动作,问。“礼单的做完了?”
“还没,可后日便是大年初一了。”江鹤雪盯着梨蜜泛起的细小泡沫。“我得给昭华做年节礼。”
她选的香方是雪中春信,清雅高冷,是她心中最合沈卿尘的一款。
梨蜜炼成,江鹤雪将龙脑研磨成粉,又与檀香、沉香、乳香一同搅匀,最后向香泥中滴入梨蜜,揉搓起香丸来。「1」
“年节礼……”阮月漪瞧着她耳垂上的紫猫衔鱼耳坠,若有所思。“你送皇叔什么?”
“手珠。”江鹤雪狡黠一眨眼,刻意道。“表达恋慕的手珠。”
阮月漪被她堵得无话,她兀自念叨:“若非是要给昭华惊喜,我就在王府制了……”
悠长响亮的更声忽起。
“宵禁了?”江鹤雪停住话头,震惊地去瞟漏刻。
“回不去了诶。”阮月漪轻飘飘道。
“非要回倒未尝不可,我只忧心给他添麻烦。”江鹤雪懊恼道,随即唤了身边的女卫雪兰。“悄悄去给殿下递个信,说我今夜宿在乾乐处。”
雪兰称是离开,她才拨弄起香珠:“我明日须得上街,采买些装点的珠子和丝绳。”
“一道。”
“你上街做甚?给姜小郎君买年节礼?”江鹤雪看透并戳穿。
阮月漪不接话:“来用晚膳。”
江鹤雪不逗她了,瞥了眼案上的清茶,幽幽道:“王府晚膳一直配葡萄渴水。”
阮月漪白她:“渴着。”
“想他了。”江鹤雪嘟哝了一句,又想想堆着没制的香品,长叹一口气。“钱难挣。”
““年节后朝官都有一旬年假,此等商机怎可浪费?”阮月漪提点。
江鹤雪点头:“我还得向皇上和几位皇嫂赠礼。年关大宴上你我也可佩戴……”
话到一半被喷嚏打断。
“京都的冬日可不比凉州严寒。”阮月漪难得挑唇笑了。“你受风寒?”
“并未,”江鹤雪揉了揉鼻尖,笑。“许是昭华想我了。”
-
江鹤雪不在,小琼花也被她带去了长公主府,不过一日,恒安王府冷清得一如过往。
雪兰一句口信,冷清中平添几分萧索。
晚膳被原封不动地收起,管事福伯犹豫再三,试探着劝:“殿下,您多少用些饭食吧。”
沈卿尘不应,他也未再坚持,又道:“王妃不过一时忘却时辰,殿下,您莫要置气。”
“本王未同她置气。”沈卿尘纠正。
他并非不愿她与旁人交往,也并非不允她在友人府中留宿。
他只是不安,只是忧心她与旁人交往,是因着对他厌倦、腻烦。
患得患失的情绪不住涌溢,他手指点在算卦的龟甲上,几回想取,又迟迟未动。
“明日向长公主府递话,问王妃可要回府用膳。”半晌,沈卿尘道。“酉时再递。”
递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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