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夫君后: 1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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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鹤雪带笑的话头骤然停住。

    她怔愣掀眸,与他对视。

    或许是他此番正背光而立,面前青年的瞳色显出几分暗沉,鸦青长睫低垂,淡绯色的唇亦抿成了一道直线。

    瞧着心情分外不佳的模样。

    但与其说是恼怒,不如说是……失落。

    江鹤雪此前并未思量这个问题,此番他骤然一提,她本能的反应便是“当然”。

    可一瞧他这幅模样,卡在喉间的这一句生生吞了回去,却也对他做不出什么承诺。

    万一是一对怨偶,万一他一直爱不上她,她才不会留在王府里做一辈子“寡妇”呢!

    她又不是傻子。

    “就算我不认阿野,也会帮你先将青原和亲之事应付过去,再谈和离。”江鹤雪不愿骗他,诚恳道。

    “你现下想和离做什么?年节都没到,太早了些。”

    沈卿尘没再应声。

    “我明白了,你是觉着挑续弦麻烦。”他不说话,江鹤雪便自己领会了他的意思,安抚地捏捏他指节。“你放宽心,你身份又高贵,容色又出挑,京都想嫁你的贵女估计也能从城东排到城西,随你挑。”

    “实在是没中意的,不挑也成,左右你不看重子嗣……”她言到此顿住。“你不看重,母后她们却很看重。”

    大抵同江鹤雪今晨想瞧瞧苏灵儿脑壳里有没有水一样。

    沈卿尘现下也想掰开她,瞧瞧她究竟有没有心。

    大婚头一日,同他谈和离,谈续弦。

    难道他表现的不够明显么——婚是他主动上赶着提的,才一日,手给她牵了,抱给她抱了,亲给她亲了,身子都给她摸了。

    先前在凉州住了半载,他连她袖缘都没主动碰过半分,只不过意外颇多……

    他想,若真是形婚,他们怎会这般亲昵。

    “这样吧。”沈卿尘兀自闷着气,面前江鹤雪又狡黠地眨了眨眼。“我们先睡一觉试试。”

    “若合得来,我也可以给你留个小世子,或是小郡主,再和离。”她谨慎地补充。“但怀不怀得上,可并非我一人做的了主的。”

    她嘴上说着,心下已盘算起避子汤的事来了。

    傻子才要受诞育子嗣的苦,她只想睡他。

    顺便试探一下他的底线究竟在何处。

    “江鹤雪。”沈卿尘沉声唤。

    他语声分外沉冷,似冬日里浸着碎冰的寒泉,唤的又是她大名,惊得江鹤雪顿时收了笑,脊背都不觉绷直了几分。

    好像踩过了,得服个软。

    与他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只是……

    江鹤雪心下默默叹气,只觉他当真是个贞洁烈男。

    沈卿尘抽离了手,一瞧她这幅模样,重话又说不来一句了。

    “消食了,便回房午歇。”

    “你呢?”江鹤雪面上重堆起笑。

    “我没有午歇的习惯。”

    “你今日有一下,可好?”江鹤雪见他没发脾气,又轻扯了扯他的袖缘。“我困了,夫君,你也困一下,可好?”

    他不挣,她又拉住他的指尖晃了晃:“夫君,你不在,我睡不着——”

    她的尾音拖长,沙甜嗓音里带了几分黏。

    沈卿尘被她几声“夫君”唤得没了脾气。

    来日方长,日久定会生情。

    他抬步向寝殿走。

    走了两步,见江鹤雪还愣在原地,他不禁回了眸:“愣着做甚。”

    “去做什么?”江鹤雪这才小跑着追上来,又摇摇他的手。

    “午歇。”

    -

    江鹤雪歇了个舒适漫长的午歇。

    幽幽转醒时,帐幔半垂着,漏进几缕半下午的和煦日光,琼花金铃上跃着细碎的光点。

    身畔青年半支着身体,手中捏着本薄薄的册子,看得入神。

    乌浓眼睫上也跃着细碎的光点。

    手又搭在他腰间,江鹤雪瞄他一眼,重阖上眼,佯装睡梦中无意识地摸他的腹肌。

    目不能视,他肌肉的触感愈发优越,线条分明,硬实有力。

    当真是好完美的一幅皮相,她当真喜爱,也当真享受。

    “还想摸几下?”

    江鹤雪动作顿了顿,缓慢地掀眸,与沈卿尘对视。

    他眸色沉静,并无愠怒之意。

    “五下?”江鹤雪试探地开口。

    “三下?”沈卿尘不应声,她退了一步。

    “起床。”

    江鹤雪飞快地摸了一把,习惯性地赖床:“现下才几时,再陪我躺一会……”

    “申时一刻。”

    江鹤雪手上动作一顿,重复:“申时一刻?”

    “嗯。”沈卿尘将她的手挪开,直身。“你睡了一个半时辰。”

    “那你就陪我躺了一个半时辰呀。”江鹤雪粲然一笑,凑过去亲他。“昭华真好。”

    沈卿尘偏了下头,她的吻只落在了他颊侧。

    他的反应全然在江鹤雪预料之中,笑盈盈地追问:“既没有午歇的习惯,怎的不自己先起?”

    “知道你会乏累。”沈卿尘下了榻,边披外衫边回答。“提前拿了旁的打发时间。”

    “对哦,我以前在侯府也会午歇,不过通常就一个时辰。”江鹤雪回忆起来。“是说那时,夫子也走了,你都会做什么?”

    “替你写算术课业。”

    江鹤雪缓慢地眨了眨眼:“然后呢?”

    “替你抄书。”

    “还有吗?”

    “教江鹤野写他的课业。”

    江鹤雪笑容讪讪,硬着头皮问:“再之后呢?”

    “再之后,你就来了。”沈卿尘语声依旧平静,却隐约带了分笑音。“拉着我们出府。”

    回回珠玉琳琅,像只华贵美丽的蝶。

    他没说出口。

    江鹤野那时病弱,三番五次都出不了门,他只好勉为其难地陪她去。

    “那今日呢?”江鹤雪半跪在榻上,看着他将外衫穿严整,心有所感地眨眼。“若是我想出府转转,你陪我吗?”

    “都安排妥当了。”

    “那你等我,很快的!”江鹤雪笑弯了眸,利索地跳下床榻,趿上睡鞋就往净室跑。

    中衣被她睡得蜷起一截,露出一小段纤白的腰,裤管微扬开,脚踝细瘦。

    沈卿尘错开视线。

    她不知道,他从没想过和离。

    -

    予恒顺帝的冬猎提案将写完,书房的窗纸被江鹤雪沾湿一角:“昭华。”

    她眼睛贴在菱格窗框上,纤浓眼睫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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