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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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让她鼻子发酸,强撑的理智不堪一击,就这么冲动地,又似是认输地踮脚吻向他——

    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他反客为主地撬开她的唇,湿热地搅弄掠夺,寸寸汲取,她呼吸很急,察觉到他的手抚住了她的脸颊,她双手往上抱住他的脖子,只感觉心脏热的似乎在融化。

    一瞬间,空气中只剩下黏腻而暧昧的纠缠声。

    交错的脚步混乱,跌跌撞撞的,她坠入柔软的沙发中,和他吮含的唇却始终没有松开。

    汹涌的吻似乎裹挟着压抑许久的情绪,有恨意,有想念,有发泄,有委屈

    她常常觉得自己要被他过热的呼吸烫到溺亡,可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却令她头皮发麻,仿佛就此堕落,即使下一刻会和他一起跌入汹涌的海浪中,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不甘示弱地回吻他,吞咽急促,嫣红的唇边黏着暧昧的银.丝,喘息的片刻,被他抱起来,换了靠在他身上的姿势,听见他用命令的语气让她舌头伸出来。

    他们没有做其他任何的事,只是一直亲,一直亲。

    直到,他单臂将她抱了起来,她得以机会能够喘息,听见有锡纸被抠开的声音,她陷入混沌的大脑迟钝清醒了些,也终于察觉到了他异常的体温。

    他将药咬进唇间,单手拿起水杯,喉结上下一滚,原本以为就此结束了,却没想到他再一次吻了过来。

    他唇齿间药物残留的苦味一同分给了她,方知漓稍稍恢复了理智,想推开他:“你还发着烧,别亲了”

    她的声音不如平时般清冷,染着轻微的沙哑,但这人压根不理会她的话,依旧强势地咬了过来。

    方知漓不仅觉得舌头发麻,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要苦死了——

    字面意思上的苦,他吃的感冒药好苦。

    她不由皱眉,推着他溢出了埋怨:“苦死了”

    他向来不是那么通情达理的人,不讲理地说:“不是你给我送的退烧药吗?”

    “是你生病又不是我。”她苦的想喝水,他拿着杯子喂到她唇边,等人喝好后,又一次吻了下来。

    “你会传染给我的。”

    她下意识地往后仰着试图躲避,摁在后腰的手却稍稍用力,强势的似乎要烫进她的皮肤里,不容许她退离一分,“现在考虑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他的嗓音依旧哑,来势汹汹的吻似乎压根没打算放过她:“要么把感冒药分你,要么和我一起不舒服。”

    “”

    方知漓过了很久才明白他说的感冒药分她是什么意思,察觉到贴着她的人身体烫得厉害,她陡然清醒,强硬地推开他,这才注意到他漆黑的眸子不似平日那般冷漠锐利,浑沌幽深到令她心脏一颤。

    这场黏腻又暧昧的吻终于结束,她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体温计来,视线一转,明亮的灯光下,他仰靠在沙发上,手臂就这么搭着眼皮,沿着紧绷的下颌往下,凸起的喉结上下一滚,他的颈部泛着点红,灰调衬衣却隐不住他贲张着薄肌的胸膛,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轻伏着。

    没有任何病弱的虚,依旧性感。

    方知漓收回目光,又喝了一杯水,等工作人员将体温计送过来,测量后,她拧着眉:“为什么不在医院好好休息?”

    他撩起眼皮,昏沉幽深的黑眸扫向她,默了两秒才说:“我在医院,你能来看我?”

    方知漓因为他的话心脏一滞,从头昏脑胀的炙吻中抽离,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下意识地逃避这个问题,移开视线:“你早点休息。”

    “你呢?”

    他看着她,不同于接吻时的强势汹涌,嗓音淡漠至极:“是觉得亲完了,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她明白,自己应该说是的,应该转身就走,反正已经道过歉了,她的目的也达成了。

    可她的双脚似乎是定在了原地,唇瓣翕动,想说的话就这么卡在喉间,气氛陷入僵滞。

    “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好,不打扰你休息。”

    “到这边来处理。”

    他没有任何的思考地接住她的话,方知漓触及他幽黑的视线,沉默良久,才说:“但你还生着病。”

    即使是发烧,他也没有任何神智不清的,或者我低迷的模样,就这么睨着她语调凉凉:“你觉得我让你留下来就是和你睡?”

    “”

    “我要是真想,你刚才就没可能推开我,而你现在也不会是站在我面前——”

    至于会在哪,方知漓心知肚明。

    她没有因为自己的瞎想感到羞愧,也没有因为他的嘲讽感到恼怒。不同于从前那般刻薄反击,只是平静地说:“你现在不清醒,还是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聊——”

    “我不需要聊。”他冷漠打断她的话,“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我只需要看你做什么。”

    “想清楚,是走,还是留下。”

    方知漓此时的模样也不算好,红唇潋滟着光泽,身上的裙子也有褶皱,她静静看了他许久,回答他:“你先休息吧。”

    “”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孟嘉珩似乎终于察觉到自己病了,病到他眼睛好疼,心也是。

    空气中那逼仄纠缠的暧昧似乎随着她的离开渐渐消失,他一个人坐了很久很久,直至退烧药发挥作用,他撑起疲倦的身体走进浴室。

    她是个很惜命的人,小的时候也不知道哪看来的,说吃完退烧药,发高烧的人最好不要去洗澡。

    他不禁自嘲,那个没良心的,还真是不在意她。

    可从浴室出来时,他却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散落的乌发还有些湿,穿着长袖的浅色睡衣,卸完妆的脸粉黛未施,柔软而干净,戴着银边细框的眼镜,红唇轻抿,专注而认真地看着电脑。

    他不由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看到了年少时,坐在他面前写作业的女生,永远挺直背脊,永远不肯服软的,狡黠圆润的乌瞳里,也总是盈满了野心。

    听见他出来的动静,她抬起眼静静看向他,一双漂亮的清眸干净澄澈,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仿佛等他很久了。

    “你这里没有卸妆的东西,我可不想带妆睡觉。”

    她语气平淡的一句解释,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复。她也没有任何的不悦,收回视线继续敲着键盘。

    孟嘉珩就这么倚在那看了她许久,忽地走过去,抚到了她微湿的长发,“怎么不吹干?”

    她没有看他,拧眉专注盯着电脑,回答的语气有点敷衍:“一会儿就干了。”

    孟嘉珩也不知道有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只是看着她柔软瓷白的侧脸,心里掠起自嘲。

    他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居然会怀疑这一刻只是他病得不轻产生的幻觉而已,甚至不敢过去,生怕这道幻影会就此消失。

    直至摸到了她的长发,才确定是真的。

    方知漓工作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她下意识地找人,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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