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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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回驿馆。”

    车妇掉转马车,往城内驶去。踏月骓乖顺紧随,蹄声嘚嘚融入夜色。

    翌日,一道消息惊传会稽郡。

    建康来的谢督查史竟在宴席间斩下虞氏家主首级,悬首园门示众!

    好事者蜂拥至虞园求证,但见门楣高悬血颅,消息确凿无疑。满城骇然,士庶皆震。

    潜伏跟踪的探子得此急报,立即快马加鞭,赶在谢廷玉尚在会稽处理土断之际,已将惊讯昼夜疾驰送抵建康。

    袁氏主园内,一众不满土断之策的世家齐聚,其中不乏陇西李氏等人。

    满座皆面浮愤懑,声如沸鼎。

    “简直是我们士族中的叛徒!”

    “居然敢直接将本土一大姓士族家主的头颅砍下,当真是行事张狂,悖礼犯义!”

    “若是任此等人坐上高位,焉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哼,借着圣旨之名,便可为所欲为?此举分明是要掘我等根基!”

    “她们谢氏当真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坐于主位之上的袁照蕴,双手交叉置于膝上,阖眸静心听着众人怨怼。

    李善长看向袁照蕴,拱手问道,“不知袁大司农有何见解?”

    袁照蕴睁眼扫视众人,缓声道:“谢廷玉如此行事,一凭其母在凤阁位高权重,二仗屡次出征大捷,深得圣心。其实本无不好,朝堂正需此等锐才,大周方能强盛。”

    她轻呷茶汤,声转沉冷:“然何必拿世家开刀?我等祖辈岂未为大周殚精竭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而今收纳流民供其温饱,何错之有?可惜天子独信谢氏。而谢氏,早非我等同心!”

    言罢,室内群情愈发激昂,有人重重拍案:“当今天子一意孤行,处处

    欲削我等根基,实在寒人心肠!”

    袁照蕴放下茶盏,指尖在杯沿轻轻一叩,“既如此,何不携手共谋,另立一位知得世家功勋,能与我等同气连枝的新天子?”——

    作者有话说:明天我要7点就爬起来码字!!!!!其实也未必起得来

    第113章

    众士族激愤议事完毕后,于袁园用过晚膳方才陆陆续续散去。

    袁缚雪自宫中归来,甫一下马车便见数位家主辞出。他面色沉静扫过众人神情,近前时抬手一礼,眸光微敛,目送她们离去。

    论虽士族间往来议事本是常事,袁缚雪却嗅出一丝异样。

    恰逢这段时日无需宫中当值,他留居园中的时辰较往日更多,竟频频见得各地士族往来拜访袁照蕴,亦或甚至袁照蕴至戌时方踏月归园。

    “母亲。”

    袁照蕴踏镫的步子一顿,抬眸望去:“夜深露重,怎不去歇息?”

    袁缚雪手提鎏金提梁灯,俯身一礼。待母亲走近,他退后半步执灯相照:“虽已春末,夜路昏晦。见母亲未归,特在此等候。”

    袁照蕴颔首,侧眸看向幼子。除却非要入宫当医官,对婚姻之事不大关心以外,她素来最满意这个性情肖己的小儿子。

    “往后不必候我。虽已春末,夜深露重,若染风寒反而不好。你师从医道,这些理当比为娘更通透。”

    “是,多谢母亲教诲。”

    袁缚雪随母转过廊庑,步入梅影掩映的洞门,忽道:“母亲,阿姐的正君有孕了。我探脉象约莫三月余,可要传信让阿姐回京?”

    “不用。”

    二人行至书房,袁照蕴拂袖落座,肘倚凭几:“她既罔顾我意,擅自离建康追随谢廷玉推行土断,便由她历练去。”

    她抬眸看向袁缚雪:“你既通医理,又是男儿身,多去照拂你姐夫。”

    “是,那我这便写信告知阿姐喜讯。”

    袁缚雪方欲退下,却闻身后道:“且慢。”

    他转身,就见袁照蕴已执笔研墨,从一堆文书奏章中拿出一封信笺:“信由我写。土断尚需至少三月方毕,正好借此事敲打她莫分心神,与谢廷玉专心办差。”

    “是。”

    回房途中,袁缚雪细细回味袁照蕴近日行止与方才言语,只觉隐隐有古怪之相,却又难明究竟。

    又过三日,仍有不同世家之人络绎进出袁园。每次来时皆言是奉送凤阁遗留的文书,但一入书房,便与袁照蕴密谈许久,神色凝重。

    其中必然另有图谋,且一定是件大事。

    袁缚雪在房中踱步几圈,最终决定提笔去信一封。

    察觉到异样的,还有谢清宴。她之所以留意此事,还是因为桓斩月下朝后来找她诉苦。

    桓斩月言道,她的小女桓折缨原本任金吾卫都尉,职司皇城内外安防,并统领建康城内的金吾卫。可不过履职一夜,因追捕盗贼时不慎自屋檐跌落,仅是皮肉擦伤,连骨折都未曾有,却被人立刻上奏参劾,言辞苛刻,直指其有失职守。

    圣上准奏后,桓折缨遂被令在家养伤,复职之期却只字未提。

    蹊跷的是,随后,竟有一位来自汝南袁氏的女郎顶替其位,还顺势担任了禁军要职。

    谢清宴身为大司徒,所辖司徒台本就主管官员调动,尤其牵涉皇宫禁军、金吾卫之职务更在其列。然而职官更替虽多,她亦不可能一一过问,但此事之巧,令她心头泛起疑云。

    没过几日,宫中突发盗案。传言是一名身手矫捷的小贼夜入宫禁,偷走了不少奇珍异宝,竟在禁军与金吾卫合力搜捕的重重防备下,悄然遁去,不留半点踪迹。

    姬昭得讯,龙颜大怒,于朝堂之上震怒斥责。袁照蕴则顺势出列,谏言道:“既然宫禁安防屡屡出纰漏,不如自军中调拨精锐,以助皇城巡防。”

    此言一出,立得圣上首肯。于是,自青鸾军中仅拨出两队人马,分守皇城要地,与金吾卫、禁军并肩巡逻。

    袁照蕴等人经缜密谋划,首步便将亲信安插于皇城巡卫之中,如今此策已成。

    其二,定于本月末皇女生辰宴起事。一来所选傀儡皇帝尚在建康之外,需遣人密迎入京。二来宴上众人松懈,最易攻其不备。三来谢廷玉正值土断推行之际,月末绝无返建康之可能。如此便可万无一失逼宫,迫姬昭签署退位诏书。

    然而她们千算万算,却独独没算到,那位千挑万选出来的人,偏偏是个贪恋笙歌燕舞、流连画舫的主儿。偏在赴建康途中纵情声色,被谢廷玉与姬怜撞个正着。

    自会稽郡一夜成名后,谢廷玉以雷霆之势查清全郡士族藏匿流民之弊,无人敢稍作隐瞒,遂转往鄱阳郡。途中与盗墓归来的张燕、沈妤等人会合。

    落日熔金时分,一行人入城下榻驿馆。

    不过片刻,两道身影自驿馆后门悄然而出,共乘一骑驰向饶河。

    谢廷玉翻身下马,伸手扶姬怜落地。二人租得一艘精巧画舫,舷侧悬四盏纸灯,昏黄光晕透纱而出,朦胧漫洒船板,漾开一池碎金。

    姬怜帷帽垂纱轻拂,见谢廷玉轻跃上船,转身向他伸手:“来,我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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