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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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舌根发僵,半晌才艰难吐出一句:“这……你们、你们这是何意啊?”

    “廷玉,你为何会和帝卿如此……”

    谢清宴又盯着那二人十指交扣的手。

    她震惊万分,这回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方才宫宴上的逼宫乱局已让她心绪纷乱,此刻再见本该在北秦为人王夫的姬怜竟出现在此,脑中更是乱成一锅粥。

    “廷玉,你该不会……”

    一个可怕的念头骤然浮现。

    谢清宴艰难地开口:“你该不会将人从北秦抢来了吧?”

    “母亲,那倒没有。”

    谢廷玉拉着早已不知所措的姬怜在谢清宴对面坐下,正色道:“我是在她们尚未出境时,就将人截下了。”——

    作者有话说:此刻,没有什么比小谢当场来一句,“是的,我和怜怜之间有个孩子”杀伤力大了(开玩笑的,没怀,若是写怀孕,那也是番外了。)

    ——————

    给我2500个收藏吧。

    真的。

    孩子日思夜想,真的很想收藏上个2500(呜呜呜呜,为何我的收藏如此难涨,对不起,是我的文太丑了)

    谢谢你,第二本,让我对“冷题材”,“冷频”有了一个比较全新的认知。谢谢你。

    第116章

    一室的沉默如倾斜进来的月光,铺满内室。

    谢清宴与谢主君的沉默,是在默默消化着谢廷玉与姬怜十指相扣带来的震撼。

    而姬怜的沉默,则是在冥思苦想该如何让谢廷玉莫要再吐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言。

    约莫半盏茶功夫过去,谢清宴终于开口,“你方才的意思是说,你去外头土断过程中,顺道又跑去彭城将北秦的和亲使团搅浑?”

    谢廷玉颔首,“母亲明鉴。”

    那语气坦荡得仿佛在说“我便如此行事,又能奈我何。”

    谢清宴一时语塞,想开口骂都不知道从哪里骂。与谢主君默默对视一眼后,谢主君从袖中取出绢帕,俯身擦拭案几上的水渍,“那……北秦使团何故一点消息都未传出?”

    谢廷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许是还在琢磨劫持者的身份。那日我一身玄衣,又特意说了鲜卑语,想必她们尚未怀疑到我头上。”

    姬怜局促不安地听着她们之间的交谈。

    以往与谢大司徒相见时,他尚是帝卿之尊,彼此间不过是君臣之礼。而今这般对坐,却莫名生出几分新婿初谒岳母,奉茶问安时的忐忑来。

    真的是,谢廷玉明明都还没有娶

    他嘛!

    谢清宴蓦地出声发问,“你们……是何时生出情意?”

    上一次如此问,还是谢鹤澜。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大抵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罢。”

    同一个问题,却是不同的回答。这番话语却如一颗麦芽糖,悄溜溜滑进姬怜的心田,甜得他心口发烫。

    姬怜慌乱地抽出手,端起茶盏,借着宽袖遮掩连饮数口,声若蚊蚋:“嗯……诚如她所言。”

    谢清宴再度陷入沉默。虽按祖制,迎娶帝卿者不得入朝为官,可谢廷玉此番是暗中劫亲,北秦尚未发声,大周境内也无人知晓内情,眼下倒是暂且无妨。

    但在大周众人眼中,姬怜早已远嫁番邦,断无可能再以真容现身人前。这当真是一笔糊涂账!

    这、这分明是在明目张胆地占帝卿的便宜啊!谢廷玉将人带回府中,莫非是要将这小郎君一辈子藏在此处,令他永不见天日?你谢廷玉为美人勇往直前虽显魄力,可这般行事,未免太过任性妄为!

    谢清宴破天荒地生出“当初真不该让谢廷玉少时去上清观修行”的念头。道法没修得几分通透,行事反倒愈发恣意张扬,莫非真是自己教养失当之过?

    谢主君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岁,但见姬怜耳尖薄红,颈间泛粉的模样,便已心下了然。

    大抵又同为男子,心生怜爱之意,他温声解围:“既然如此,来者便是客。今夜便让风华为你另备一间厢房罢。”

    “多谢伯父。”

    “不用。”

    两人异口同声道。

    余下三人皆是一怔,却听谢廷玉坦然道:“怜怜不若就与我同住一房。”说罢又特意补上一句,“并非只是今夜,是往后都与我同住一房。”

    轰然一下,谢廷玉只觉身旁的姬怜整个人如同在火上炙烤一般,已经被烧熟了。

    姬怜此番已经头都要抬不起来了。这句话不就是明晃晃地在暗示……在暗示她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嘛!

    谢廷玉,你怎能如此!他难道不要颜面的么?

    谢清宴与谢主君全然未曾料到此番对话竟是如此走向,皆不由地睁大了双眼。

    一股夹杂着错愕与难以置信的沉默再度在室内弥漫开来。

    谢清宴不得不端起茶盏,将其中茶汤一饮而尽,借此平定内心的惊涛骇浪。

    “其实今日来是想与母亲,父亲一同说明白。”

    谢廷玉从容道:“我与怜怜情投意合,绝非儿戏,还望二位成全。若您二位执意反对……”

    说到此处,她嘴角一撇,抚着心口作伤心状,“那我便只能学那些个风流女冠,看破红尘,回我的上清观修道去了。”

    “收起你那做作的模样。”

    谢清宴冷哼一声,手中茶盏重重落在案上,“你如此强硬地将他拐到我们这儿,你也不问问人家帝卿是否愿意。再者,你强行将人留在你房中……你……”手指颤抖地指着谢廷玉,“你究竟意欲何为?”

    “自然是要娶他。”

    余下三人又一愣。

    谢廷玉诚恳又笃定,“我带怜怜来见二位,就是以表我的心意。还望母亲,父亲之后莫要让我去什么贵女郎君相看宴了。”

    许是脑中那团沸腾的粥骤然炸开,谢清宴忍不住扶额出声,“哪有你这般未行婚仪,便要与人同宿一房的道理?这岂合乎礼法?”

    姬怜闻言不禁回想起与谢廷玉的种种过往。从初相识时两人一同躲进衣柜,到如今未通媒聘、不循纳采问名之礼便直接登门,没有一件是合礼法的。

    “若我拘泥礼法,怜怜早已到了北秦。母亲,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法。”

    谢廷玉陡然扭头望向姬怜,温柔款款道:“怜怜,那你想今夜睡在哪里?”

    对面两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姬怜脸上。

    姬怜藏在小案下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带。

    自鄱阳郡一路疾驰建康,她们日夜兼程,时常夜宿荒野,连独处片刻都成了奢望。细细算来,他与谢廷玉已有十余日未曾好好相伴了。

    他确实想与谢廷玉在一处。

    他想要亲亲,抱抱,还有贴贴。

    呜呜呜,都怪谢廷玉,都是她把他调/教成这样的!并非他本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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