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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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女主的策论内容参考了东晋时期“庚戌土断”,以及“义熙土断”历史史实。

    我也有思考过要不要参考其他,但是查了很多资料,发现比较出名的就这两个,也比较容易拿来做参照来写。

    写这篇小说让我感受颇多,比如不是你史实查得越多,成绩就可以的,我一开始的路就走偏了(是真的走远了,我对网文的定义搞错了,我也对女尊这个赛道的受众喜爱度搞错了,真的是一本有一本的教训来学)。没关系了,失败是成功之母,毕竟这一本也写了快40w字,也算是一个成长吧。

    推一下两本预收,《一胎三宝,但龙傲天生》,还有本新开的女尊预收,会在将文完结之后,尽快敲定女尊的文案、梗内容。[抱抱][抱抱]如果你收了我的预收,那我们就是好朋友。

    第105章

    姬怜来到皇宫内的琅嬛府。

    琅嬛府,自前朝司马氏登基称帝时便已设立,此处典藏皇室以及后宫一切机密文牍,其中不仅记录着历代帝陵的所在,甚至细至陪葬器物、殉葬人口,皆有详载。

    其实,若要寻炀帝陵墓的舆图,谢廷玉也并无把握。

    其一,当年修建帝陵的工匠多半早已被灭口,以绝后患。

    其二,彼时在工部任职的官员,事后往往也会被外放、贬逐,甚至暗中处置,不留半点痕迹。

    是以,这件事若由她亲自着手,反倒显得过于突兀。交由姬怜这样一位闲散帝卿探寻,才不致惹人怀疑,更能顺理成章。

    琅嬛府外观并无殊异,不过是宫苑中常见的朱墙黛瓦建筑,看上去甚至是与兰台阁有异曲同工之妙。

    记载历代帝陵的卷册藏于府内最深处的书架。

    姬怜虽略有耳闻,却从未亲身来过此处。他在重重书架间徘徊良久,终是一无所获。正彷徨之际,一座花枝缭绕的立式烛台吸引了他的目光。

    三十座烛台中,唯有一座造型殊异,竟雕作蟾蜍衔珠之态。

    姬怜心生好奇,伸指轻触。那蟾蜍前肢竟应声转动,只听咕咚一响,原本严丝合缝的书架忽向两侧滑开,露出一间暗室。

    他谨慎回首,见琅嬛府当值的宫人皆垂首忙碌,无人抬眼窥视。

    姬怜顺石阶而下,但见密室中巨架林立,其上皆陈竹简。因久藏暗室,空气中弥漫着陈旧墨香与尘糜之气。

    他拿走密室石壁上的一盏小烛,从第一个书架开始追寻,直至道最后一个书架,一个垒着四五个竹筒中,终于找到他最想要的那个竹简。

    姬怜对这位母亲的印象,只有暴躁与反复无常,常因兴起便随意处死宫人。当年她驾崩时,本该举哀肃穆,宫人面上却难掩释然之色。大抵记录此竹简中的人也受过她的迫害,在此中甚至大量记载了她此前的恶行。

    他从怀中取出墨丸,以金错刀刮下细粉,融了烛泪研墨,仔细填满竹简刻痕,拓得两张绢帛,得到了两张绢布,一张上道尽陵墓位置,一张则是墓室内行径图。

    待墨迹干透,姬怜将绢帛收入怀中,竹简归位。走出密室时,宫人仍俯首疾书,无人察觉。

    方出琅嬛府数步,忽有人悄步贴近。回首竟是袁缚雪。

    二人默然并行,直至寻得小花园中一处六角亭。

    “你看起来好像是在做坏事。”袁缚雪目光在他脸上一转,不留情面地道,“脸颊泛红,眼神飘忽,此时不过春末,气候尚凉,还不至于热得出汗。大抵是心里有鬼,才会露出这样的神色。”

    “你管的有些宽了。”

    姬怜抬手斟了杯茶,借袖掩面饮下。石桌对面的人却忽而开口,“你今日穿的是一袭素白宽袍,上头还带着墨痕与浮尘。方才你又自琅嬛府中出来,莫不是在里头抄录了什么东西?”

    “……”

    姬怜指尖攥紧袖口,面色冷淡:“你进宫,是来盯着我,还是替你兄长寻仇?”

    袁缚雪指腹绕着茶盏边缘,垂眸絮絮道,“自入宫以来,我主要为谢贵君请平安脉。然贵君每见我,脉象便显急促紊乱,虽只片刻便复平常,可见贵君必然是知晓什么。”

    “毕竟我的容貌与我兄长有几分相似。”

    姬怜微怔,若有所思道:“不想学医竟能由脉象窥见常人难察之事。”

    袁缚雪又扫他一眼,“虽你面上一派镇定,然下眼睑却隐现青灰。”

    不待姬怜反应,忽攥住他手腕,三指强按脉门,“脉象浮数躁动,近日虚火颇旺。可是又与廷玉娘子私会缠绵了?”

    姬怜面红耳赤:“闭嘴。你真的不要管太多了!”

    袁缚雪又说回方才的话题,“数日前,我又几番旁敲侧击向那些离宫的旧人打探,却仍套不出半分线索”

    “既然众人皆对此讳莫如深,我不妨大胆推测。害死我兄长之人,或与陛下有关。”

    “……你这个假设未免也太大胆了。”

    “大胆吗?”袁缚雪抬眸,清冷的眼底骤然涌起浓墨,“不过寻常帝王术罢了。一株精心培育的花,即便开得再娇艳无害,若其尖刺伤及主人,便难逃被剪除的命运。”

    他以茶盖

    缓缓拨动盏中浮沫,“我兄长为何而死?或因袁氏权倾朝野。陛下不愿世家势大,故趁分娩之际下药毒杀,以此制衡门阀。这便是帝王家的权衡之术。”

    袁照蕴对袁缚雪的教养,并未因他是儿郎便禁止过问世家与朝堂之事。甚至允他经准许后翻阅司农阁文书,自幼时起,袁缚雪便常在园中见袁照蕴与官员议事,自己亦可在旁嬉戏聆听。

    姬怜闻言,脑海中自然浮现姬昭阴沉的面容。他深知这位帝王心思深沉,既会不顾他意愿强令他代表皇室出席世家筵席,又会为权衡世家颜面将他禁锢于婆娑阁中。

    “话说——”

    袁缚雪又另起话头,“近日我在园中遇见太常院几名官员,皆是我汝南袁氏族人,由我母亲引荐。她们似在商议北秦之事。”

    北秦,正是鲜卑所建政权。

    当啷一声,姬怜手中茶盖跌入盏中。他紧盯袁缚雪,声线微颤:“她们商议什么?”

    “与我大周相关。”

    袁缚雪缓缓而道,“北秦如今有了位新可汗。她已向其神明腾格里请示,称未来王夫出自大周。特遣使团前来求亲,数月前已出发,如今恐将至建康。”

    一股寒意直冲姬怜天灵,冻得他指尖发抖,连胸中气息都凝滞。

    “此事早就递交到陛下手中,只不过陛下对此置之不理,一直未做决断。也许……”

    袁缚雪以指蘸水,在石案写下人选二字,“是在斟酌究竟从世家择郎,还是自皇室挑选。”

    此话一出,他转眸看向姬怜,却怔住了。

    他从未见过姬怜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姬怜眼眶蓄泪,唇色惨白,眼中恨惧交织如浓雾翻涌。他狠狠地咬着下唇,“为何我至今未闻风声?”

    “此事目下仅太常院几位高官知晓。”袁缚雪轻拍他脊背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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