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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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陌生却彻骨的感觉,将他的每一寸神魂绞得散开。

    姬怜双眸骤然睁大,天际点点星光仿佛倾泻入他眼底,光影流转,失神之下,尽数泻出。

    “我……我……”

    麻胀之感仍存,姬怜咬唇窘迫望去,蛊虫因方才的起伏仍在血脉中疾速游走,“怎么那么快……我、我……”

    他面颊染红,声音细若蚊吟,几不可闻,“太、太紧了。”

    “男子的初次都是如此快的。”

    谢廷玉于姬怜鼻尖上落吻,“你怎么能怪在我身上?”

    “我没有。”

    姬怜讨好般去吻谢廷玉的唇瓣,任由她轻咬、细啮,舌尖辗转间,“我、我是怕你嫌弃我。”

    一阵隐约的酥麻混着炙热再度缓缓腾起。

    “怜怜你真可爱。”

    “怎么会嫌弃你?”

    谢廷玉指腹轻轻摩挲他光洁的脊背,一圈一圈打转,舌尖卷住他,“这种事多几次便能找到乐趣了。”

    相比于方才的囫囵吞枣,这次皆缓而不慢,绵延悠长,却一下又一下重重击在他魂魄深处。

    她们之间无比的契合。

    更紧,更切,直抵极处。

    姬怜在这片仿若隔绝的天地中死死拥住谢廷玉,眸光失焦,望着仍泛着涟漪的水面,含住她的耳珠,竭力平复体内奔腾不休的热浪。

    她果然没说错。

    这等极致的欢愉,全身心的沉沦,委实令人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诚然,也是只有与她在一起,才能有如此美好的体验。

    起起伏伏间,两人面庞皆濡满了水珠,发丝皆湿。

    谢廷玉双手轻捧着姬怜的脸,几颗晶莹的水滴自他额角滚落,一路滑至唇畔,正停在那颗明艳的红痣上。

    她含住他的唇瓣,舌尖勾去那滴水珠,再顺势探入他口中,与他缠绵。

    明明身处冰冷的池水中,却四下皆似被炽热浸透。

    姬怜眼前一片万花烂漫,看不真切。

    只觉自己如一只落入猎人手中的小狐狸,挣扎不得,只能任人掌控。

    “唔,我们、我们要去哪儿?”

    感到被牵着的手,他随之走出池水。

    踏月骓静静立于湖畔,温驯地等候。清澈的马眼中,只见主人携着另一人的手,渐渐没入浓密的灌木后。

    窸窸窣窣的声响渐起。

    踏月骓不由得打了个响鼻。

    人类的事情它不懂,只是灌木丛后那断断续续的喟叹与呜咽,却让它一匹马都觉得脸红心热。

    “我不行了……呜……我要起来……”

    “谢、谢廷玉,坏蛋!”

    “这都多……多少次了?”

    良久,靡靡声息方才渐歇。

    踏月骓好奇地绕到灌木丛后,只见两人不论是寸缕不着的身上,还是发间,都沾满了不少草屑,泥土,以及水珠。

    那个被主人抢回来的男子,全身都好似浸泡在霞光里,满身泛着淡淡红晕。他眼眸湿润,红肿的唇瓣一张一合,都在控诉主人方才的行径。

    他低声喃喃,说不过初次,怎地频频至此,必然是破皮肿痛了。

    主人与他十指交扣,信誓旦旦地说要是第二日真的肿了,她就替他擦药云云。

    “走开啊,谁要你擦药了。你这么坏,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替我擦药!”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主人转身欲走,他却如藤蔓般自后环抱住她的腰,哑声央求主人别走。谁知主人回首笑笑:“是不是真的肿了?让我看看。你现在都有些硌到我了。”

    谢廷玉手举夜明珠至姬怜面前,再慢慢下移,莹润的珠光映照下,怜郎身上的各种指印皆未消。

    光影滑落至平整紧致的小腹,那抹朱砂圆点早已褪尽,只余白皙一片。

    她伸手去触碰,指腹下仍有着朱砂粗砺不平的感觉。

    “我的守宫砂没了。”

    姬怜亦垂首看着那处,低声喃喃,“你把我的清白给夺走了。”

    “你要对我负责。”

    谢廷玉郑重点头,“好,好,好,一定对你负责。”

    夜明珠照亮一处,谢廷玉仔细检查,“没有肿,只是怜怜你太兴奋投入,还未平复下来——唔——”

    姬怜羞赧不已,捂着谢廷玉的嘴,“你不要说了,不许说!”

    踏月骓不懂。

    人类的世界真的好奇怪。

    谢廷玉携着姬怜回去,底下的人早已生火,将打猎所得烤得滋滋作响,腾起一阵肉香。篝火旁清理出一片空地,厚厚铺上毡毯,供人歇息。

    绛珠见姬怜下马,连忙迎上前去搀扶,只是今夜他步伐微颤,与往日不同。

    姬怜将身上的喜服褪去,穿上素常衣衫,方才出得车厢。谢廷玉已在外头候着,伸手将人稳稳接下。

    谢氏亲卫齐齐看去,一个个瞳仁微缩,目光不由在那位陌生男子身上多停了几分。其中只有岑秀一人是知道姬怜的身份,但也默不作声。

    宇文玥吹了声口哨,半开玩笑道:“原来主人此行,是去抢心上人了啊。”

    她胳膊肘捅捅岑秀,“你知道这男子是谁吗?”

    岑秀涨红着脸,只摇头说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也不敢啊!她怎么敢说的啊!

    待用食后,谢廷玉扶姬怜上马车,寻一块毡毯,躺下。

    将将坠入梦乡之际,鼻尖忽萦一缕熟悉青莲香。有人灵巧钻入盖在身上的毛毯里,睁着尾梢微扬的狐狸眼凝望她。

    “方才都说了要同我睡,你为何撇下我一人。”姬怜指腹滑过谢廷玉的眼睫,“我要抱抱,我要同你睡在一块。”

    谢廷玉手臂揽在姬怜腰间,半梦半醒间呓语低喃:“我见你的宫侍也在马车中,难不成你要我睡在你与他之间,好享齐人之福?”

    “谢廷玉!”

    姬怜气急,贝齿轻嗑她的唇瓣,旋即将头埋进她的肩窝。一路上的胆战心惊,终于在此刻,在她的怀抱中渐渐消散。

    一行人马不停蹄,挑小道疾行,直返下邳。

    袁望舒怔然看着谢廷玉下马,又亲手自车中接下一位头戴帷帽的儿郎,心中震撼难言。

    她真的没想谢廷玉真能这般干脆利落,把人抢到手!

    不是,这也太快了吧!

    袁望舒轻咳几回,将谢廷玉拉到一旁,低声道:“你为情抢人,我本不置喙。但你打算将人安置何处?别忘了,我们有正事在身。”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袁望舒以为她会说将人安置在外头谢氏的山庄,谁知她清清楚楚道:“那便带着怜怜一道,去推行土断之策。”

    “……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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