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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成了帝卿白月光(女尊)》 90-100(第13/16页)
纵火贼。把我的一颗心都给偷走了。”
谢廷玉讶然,“何时学来这般话语?从前那个说几句便脸红躲闪的怜怜去哪了?”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是和你学的。”
姬怜待谢廷玉的手暖和了,主动靠过去抱着她,“谢廷玉,你是不是又要出征了?”
听得一声肯定的回应,他环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那你这一次要照顾好自己。”
谢廷玉嗅着他身上清淡的青莲香,“你上次替我求的平安符被血染湿不能再用了,要不你再替我求一枚新的。”
“其实……”姬怜耳尖微红,鼓起勇气道,“不如我将新绣的几套里衣一并送你,把平安符缝在衣内,也好护得更周全些。”
“好。”
夜烛渐暗,帷幔轻垂,两道身影并肩卧于榻上。
厚实的锦被之下,两人小臂紧贴,呼吸声在静谧的内室里交织,与窗外簌簌雪落声融成一片。
姬怜等了许久,仍不见谢廷玉有任何动作,心口微痒,便悄悄往她那边挪了几分。偏过头,却正撞进那双清亮的眼眸。
“是嫌冷要抱着睡吗?”
姬怜喉间一滞,半是心虚半是期待,低声道:“……你来这儿真的只是纯盖棉被,纯睡觉吗?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谢廷玉低笑出声,倾身吻住他的唇。良久方分,将他揽入怀中相对而卧,“今夜不想做任何事,抱着你就好了。”
“明日离开皇庄,我便要筹备出征之事,大抵会很忙。届时出征,亦要数月。”
姬怜怔了怔,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揪住,半晌才开口:“待你归来时,应当是春暖花开之日。到那时,我的帝卿府应该已修缮妥当,那我便邀你共赏初莲,同游竹林。”
“好,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说:之前跑去算命,算我什么时候写文状态最好,得出来的结果是早上5:00-7:00,我就说最近下午晚上码字跟喝了假酒一样。
今晚一定早睡。
第99章
盱眙城。
寒夜深沉,守城将士忽闻雷动般的马蹄声自远而近,举目望去,但见一支玄甲铁骑如黑龙破雾,直抵城门。
瞭望台上守卒辨明朱旗之上鲜明的周字,立即高声传令:“朝廷兵马至。开城门!”
旋即有士兵翻身上马,疾驰入城通报士族。
不多时,数驾华车自庄园中驶出,于城门前停驻。车门开处,数位身裹狐裘、发饰金玉的士族女郎款步而下。
自彭城大半陷于起义军,北境第一大族彭城刘氏仓皇南下躲避,困守豫州盱眙城中。她们虽曾以私人部曲以图抵抗,然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早已令她们疏于兵事,终致一败涂地。如今唯有寄望朝廷兵马解围。
蹄声顿止,步甲铿然,军列整肃于城门之前。火把通明,映照铁甲寒光。
刘曦抬首望去,只见当前立着数位披甲女将,正中一人玄色两当铠紧束其身,腰悬横刀,而刀柄红绸飒飒,于凛冽中添了一抹靓丽之色。
目光上移,二人视线相接。
刘曦年逾六十,自诩阅人无数,然与这位不知职级的将领照面之瞬,竟隐隐约约能隔空嗅得来自疆场上的杀戮之气。
再细看时,但见对方眸若寒星,身姿清挺,面貌不过二十许,周身却敛着一股迥异于旁人的沉练气度。
刘曦见那玄甲女将利落翻身下马,即刻迎上前去,于五六步外驻足,拱手一礼,“老身已在此处恭候多时。”
谢廷玉还礼,随即向后抬手一挥,岑秀即刻扬声道:“全军城外驻营修整——”
待军令传下,她方转回目光,语气平静:“途中接连收到彭城急报。看来刘家主虽养兵千日,却是难用于一时。”
刘曦原本一肚子苦水已到嘴边,没想到被这年轻小将轻飘飘一句话,硬生生呛了回去。她微哽住,勉强地从脸上挤出笑意,“起义军来势汹汹,又趁夜突袭取了王太守性命。吾等实非善战之辈,委实难以招架。”
“既如此,那也不必多费口舌,虽有军务相报,但具体情况还请刘家主据实相告。”
刘曦口中“将军”方才出口,就见谢廷玉已利落翻身上马,只得把“还请将军移步马车”又咽了回去,心下暗忖这武将果真不解风情,无奈只得一同登车商议。
听到将军二字时,崔元瑛却噗呲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有人把你给错认成将军了,幸好此次桓将军未随前来,否则听到脸又要黑了。”
刘曦本欲先设宴接风,不料再遭谢廷玉直言回绝,更坐实了武将都是二愣子的刻板印象,只得唤来管家,将这段时日的变故细细道来。
说是当初大周北伐之际,彭城、泗口等曾一度陷于鲜卑之手。后虽经王氏军收复,重归大周版图,然战后遗留不少鲜卑俘虏,多数被世家购入为奴。北伐险胜后,竟又有众多鲜卑女子南下来到彭城,皆体魄强健却伤痕累累,看似奄奄一息,最终尽被王凝买下,充作护卫。
这批护卫中大多不通大周汉话,唯领头之人略晓一二,亦说得磕绊。原本王凝操纵税赋、篡改白籍等事与这些鲜卑护卫并无干系,谁知她们竟趁王凝宴客之夜,悄悄潜入内室,将其刺杀。随后更借王凝苛政激起民愤,推出一名鲜卑女子为首,占据彭城数镇。
此女不仅武艺高强,更通兵法,帐下尚有人出谋划策,借王凝之恶政煽动民心,声势日益浩大。当地世家初以为不过一介鲜卑奴仆,成不了气候,未料屡战屡败,原想自行平息不惊动朝廷的打算就此落空,只得狼狈派人求援。
管家面含忧色,“如今她们的人马日益壮大,据推测少说也有六七万,且如今已盘踞彭城,傅阳,泗口,下邳,甚至是连带彭城附属的留县,情况属实是不容乐观。”
谢廷玉抬眸凝视屏上舆图,眸光如刃,寸寸掠过山河疆域。
虽说此人如今已流浪至大周境内,但若她暗中与鲜卑勾连,则必须先斩断其与北方的联系。
自古泗口便是南北交通的咽喉要道,若欲先取,当夺此城。如此一来,敌军一旦溃败,便可堵死水路,尽数擒获。
其次当取留县。如今未能确证此人与鲜卑是否已有联络,若先扼住最北城池,则于日后攻下彭城时,不必担心有人在背后来一刀。
念及至此,不过短短十余息,谢廷玉已将整幅地图烙印脑海之中。忽见一支笔横空飘荡在脑中,顺势在舆图之上勾勒,出征的先后路数顿时清晰如绘。
袁望舒与王兰之一同往谢廷玉靠近,三人低声商讨军务,而另一端,崔元瑛却兴致勃勃,怀着一颗吃瓜之心与刘曦闲谈起彭城八卦。
刘曦摇头叹道:“那时宴请了数名士族女郎,老身亦在名单中。怎奈当夜孙婿诞下子嗣,老身只得早早告退。次日方知,那些赴宴者,无一幸免,全被屠戮殆尽。唯独留了一个。”
言至此处,她拄杖重重一点,眉目微蹙,像是自记忆深处搜寻出什么,“老身记得,那位洛邑姬氏的姬杳,便是被留下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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